手裏的茶杯“叮當”一聲,碎裂成片,茶水順著他的手指滑落,一滴一滴,宛如滴在他的心上。天美,在你心裏,到底我是什麼位置?為何你能說出這樣讓我心疼的話語?為什麼?你能告訴我嗎?
想到這裏,水若寒覺得,他一個人在這裏胡思亂想的傷心,那個丫頭卻在那裏興奮的和好姐妹聊天,他非常的不平衡,站起身,直接向隔壁的房間走去。
“嘻嘻……”何宛心一笑,她知道天美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就是水若寒不會有事,如果真的有事的話,天美會良心難安的。她並不是喜歡殺戮的女人,隻是心情不好需要發泄罷了。
“吱呀……”房門被人推開,兩姐妹連忙起身,扭頭看著推門而入的水若寒,相視一眼,他要幹嘛?
“何姑娘,我和天美有些話要說,麻煩你回避一下,好嗎??”知道宛心是柳無心喜愛的女子,水若寒說話還算客氣。
“我和宛心,情同姐妹,有什麼話,不能當著宛心說?”看著宛心點點頭,走出去,天美詫異的挑眉,看著這個霸氣男。
“天美,你剛才的話,什麼意思?”眼睛緊緊的鎖在女子的臉上,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他也想通過她的表情,知道她的想法。
“什麼什麼意思?”天美假裝不解,露出公式化的微笑,清純無匹,溫暖人心,卻讓水若寒磨牙。
“就是你剛才說的,‘死不了’,你什麼意思?你就那麼希望我死?然後好擺脫我?”水若寒聲音陰霾,臉上滿是失望,天美,我是那麼的喜歡你,等待了你八年,為什麼?為?什麼你能說出這麼無情的話?
“死不了就是死不了,能有什麼意思?”天美淡定的轉身,走到門口關門,她不想別人看到她和水若寒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本來是清白的關係,被人看到,就不清白了。
“你怎麼能如此的無情?”欺身上前,將天美束縛在自己和門板之間這狹小的空間裏,水若寒看著天美,眼裏滿是哀痛。
“我無情?”天美指著自己的鼻子,絲毫不在乎自己在這狹小的空間裏,隨時可能會被占便宜,或許是她的自信使然,不是什麼人都能占她便宜的。從在三絕山她給水若寒的那一腳可以知道,她的彪悍和霸道。
“你能淡定的吐出這樣無情的話,還不是無情嗎?”水若寒看著天美,女子精致的臉上毫無瑕疵,肌膚嫩如嬰兒般滑膩。完美的宛如她的名字—天下第一美人。
“無情?水若寒,你這話說的,好吧,反正在你心裏,就認定我是無情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天美冷哼,本來想要解釋一下的,可聽到他陰霾的話語,也怒了。她本來就是霸氣女王的女子,做事全憑喜好,怎麼時候需要費心的和一個那人浪費唇舌?
“你就不能和我說一句好話嗎?你就不能說你隻是隨口說說嘛?”水若寒聽到她冷淡的話語,也是寒心,卻依然為她尋找借口。
“哈哈……我黃天美從來就是這樣。”天美怒極反笑,冷哼一聲,“水若寒,你總是提起八年前,八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我知道你每天都會聽我和宛心的談話,你應該知道,我失去了一段記憶。”
西風稠,寒侵袖,孤帆望盡念難酬,枉自凝眸。折盡庭前楊柳,誰解相思誰解愁,誰解思淚伴雨隨水流?情難收,人空瘦,欲語難言一點憂,濃淡依舊。雙黛欲開又鎖,亦訴相思亦訴愁,亦訴此恨綿綿總難休。獨倚樓,望蘭舟,殘妝誰解眉間幽,人俱花瘦。往事空餘回首,幾許相思幾許愁,瘦了一行雁子一痕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