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要人證物證,那我就給你把物證找來。”天美冷笑一聲,走到水若寒身邊,蹲下,打開自己的背包,取出來自己需要的東西,不一會就組裝成一台小型的掌上電腦。
虛擬的屏幕在半空形成,天美抿唇,在虛擬的鍵盤上敲敲打打,不一會兒,裏麵轉換成一個房間的畫麵,正是她居住的那個客棧房間。
水若寒訝異的挑眉,這丫頭竟然給他弄到這裏去了,那他和她親熱的畫麵,她有給弄上去嗎?有些驚秫的看天美,死丫頭,你如果給弄上去了,你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畫麵中,天美一個人端坐在桌子旁,慢慢的啜飲著茶水,茶水似乎不好喝,讓她微微凝眉。
過了大概一盞茶的時間,她突是然皺皺鼻子,凝眉,接著不緊不慢的喝茶,可是沒有一會兒,她就要站起來,站到一半,她似乎雙腿發軟,軟到在椅子上。
接著房間裏進來一個人,一身黑衣,看著畫麵中的天美,眼底露出猥瑣和色迷迷的光。
“真是一個極品美人啊……”畫麵中的黑衣男子扭頭,眾人看清,正是這個地上跪著的林峰。
……
“你給我解藥,就不怕我叫嗎?”畫麵中的天美聲音很冷,宛如十二月的冰渣,讓何宛心瑟
瑟發抖。
宛心第一看看到這樣的天美,冰冷得讓她害怕。
……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畫麵停止在他們打鬥的畫麵,天美冷笑看向采花蜂,她早就在客棧裏安裝了攝像頭。
在這個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古代,他們絕對想不到,她會有這些現代化的設備,這就給她提供了一個有力的物證。
“你……你……你是魔鬼,你不是人……”采花蜂害怕了,不敢置信的看著那畫麵,都是昨晚他和她的對話,一字不差,一個動作都沒有遺漏,甚至拍攝出了她唇角譏屑的笑意。
這才發現,一切的一切都是這個女子安排好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這個女子的計謀,都是她弄出來,專門用來對付他的,他如何能不害怕?
“魔鬼?我說過,你要為你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天美冷哼,啪的一聲關上電腦,走到采花蜂身邊,凝視著他右腿上的傷口,“你這傷,我可以告訴你,隻有我能治,你可以不讓我醫治,不過,我的東西在你身上,我總要取出來才是。”
“你……你要幹什麼?”看天美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把細細的小刀,采花蜂嚇得不住後退。
“正所謂‘肉裏頭不能參假’,我的子彈還留在你的膝蓋骨這裏,我總要取出來,留著以後用。”天美淺笑,一步一步走向采花蜂,每一步,都好想踩在采花蜂的心上。
性感的薄唇輕輕掀起,眼底帶著戲謔和不屑,就這樣的男人,和她交手,她都嫌髒了自己的手,隻是為了這裏的女人不再被這個男人糟蹋,她能做的,也隻有這麼多了。
她的笑容,看在采花蜂眼裏,是那麼的可怕,惡魔般的笑容讓他一步一步後退,眼底閃爍著懼怕的光芒,聲音顫抖,“你……你要做什麼?你……你……你不要過來……”
“不要過來?”天美冷笑,倏然聲音冷硬下來,宛如十二月的寒風,吹入采花蜂心中,“你現在竟然敢說這句話?你還是一個男人嗎?你他媽的糟蹋那些姑娘們的時候,她們應該也都和你說過這樣的話,那你怎麼做的呢?你不是依然把她們糟蹋之後,又殺了嗎?”
她冰冷的聲音讓何宛心有些蒼白的小臉更加蒼白,躲在柳無心懷裏瑟瑟發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天美的她,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天哪,天美怎麼有這麼冰冷殘酷的一麵?在沙漠裏那一日,天美護著她開槍殺了不少的人,她就猜測天美不是一般人,可是這樣的天美,依然讓她害怕。
她感覺,天美的身份,好像不止是帝豪為外人所知的那些頭銜,僅僅是設計師和法律顧問,也不止是國際刑警最高督查,恐怕天美還有更多的身份,是她不知道的。
“我……我……”采花蜂不敢麵對她冰冷漆黑的美眸,雙手暗暗凝聚內力,等著最佳的逃跑機會。
“你?你什麼?”天美冷哼,那細小的刀子在她修長的手指間來回晃動,眼底閃過不屑,“采花蜂,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可以抵賴?”
“你這個妖女,你不是人,這東西隻是你用妖法弄出來的,我不是采花蜂,我隻是一個剛剛做生意的生意人。”采花蜂死鴨子嘴硬的辯駁,眼底閃過異色。
“這樣你還不承認?那我請問你,你不懂金銀玉飾,你說你以前是一個賭徒也就算了,那我很好奇,身為賭徒,你竟然不知道賭錢之道,你這說法,讓大家如何相信?”天美站起身,眼底閃過譏屑,粉嫩的唇揚起,腹黑優雅的笑容讓熟悉她的人都忍不住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