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他的啞穴吧。”連續下了三四刀子,天美對水若寒招手,笑著指了指地上的采花蜂,“如果讓他一直不說話的話,我們就不好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采花蜂。”
點點頭,水若寒蹲下,伸手解開采花蜂的啞穴,唇角抽動了下,看著右腿血淋淋的采花蜂,冰冷的眸子不帶感情。
敢動他的天美,這樣的教訓算是輕的了,如果落在他的手裏,他就先廢了這個人的雙手,然後再好好折磨他。
圍觀的人全部唇角抽搐,看著天美的目光,或驚秫、或恐懼,手心冷汗直冒。
水聖元臉頰一個抽搐,看了看李太醫,兩人眼底都透露出一個消息,以後得罪任何人,也不能得罪冥王妃,這女人,就不是人,太可怕了,比魔鬼還可怕。
“啊……”天美再一刀子落下,采花蜂發出痛苦的嘶吼,雙眼血紅的看著天美,狠狠開口,“你這個女人,你好狠……”
“我好狠?好吧,我狠,不過,更狠的還在後麵。”天美冷哼一聲,繼續下刀子,聲音冷漠,“我隻是要找出來我的東西罷了,不過,我的東西不比你們的暗器,用磁鐵什麼的就能吸出來,這個,必須我用刀子從你骨頭裏挖出來。”
“你……不……”采花蜂發出痛苦又恐懼的嘶吼,卻無法阻止天美的動作,嗷嗷叫著,一步小心,腥臭的液體從他胯下流出,散發出難聞的味道。
“嚇尿了?”天美挑眉,扭頭看蹲在她身邊的水堡主,捏著鼻子,“丫的,太他媽的不爺們了。”
“你最討厭這些味道,別鬧了,剩下的,就交給縣主來處理吧。”水如寒拉著天美站起來,她雪白的衣衫依然纖塵不染的,這是他最心動的身影。
“還差兩下子,你讓我把我的東西弄出來。”天美笑得依然完美,掙脫開水堡主鐵鉗般的手臂,重新蹲下,一刀子直接插入骨頭裏。
“啊……我說,我都說,我什麼都承認,我就是采花蜂,我是采花蜂……你放過我吧……”采花蜂再也受不了她的折磨,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嗷嗷叫著又尿了。
“丫的,臭死了,如果不是為了老子這顆子彈,老子早就用分筋錯骨手捏死你了。”天美挖出來子彈,用手帕擦拭幹淨,重新裝在手槍裏,這才站起來。
扔下帶血的手帕,她冷笑著看采花蜂,“你終於承認你就是采花蜂了?你進入我的房間,下軟筋散和春藥,我想,對付別的女人,你應該也是用的這個手法,所以那些被害女人的家人都沒有聽到她們的求救聲。”
“你真是一個可怕的女人……”采花蜂恐懼的看天美,雙腿發抖,額頭汗水不住滾落。
這個女人,真是一個可怕的女人,出手狠辣,心比江湖上的那些殺手要狠更多,讓他害怕渾身發抖。
“可怕?這個詞我喜歡,不過,我更喜歡魔鬼這個詞,有不少我的對手,都是用魔鬼來形容我的。”天美滿不在乎的擺手,挽著水若寒的手臂,笑著開口。
“寒,我們走吧,這個采花蜂既然已經招供,縣主大人可以接手剩下的事情,我說的,對嗎?”
“當然,我本來就不想在這裏多留,還不是你要留在這裏,非要把這個采花賊抓住,讓這裏的姑娘們以後可以好好出來走動,不用擔心自己以後的安危,我們能留下嗎?”水若寒瞪眼,伸手就要捏她的鼻子。
“你這丫頭,以後要乖乖聽話,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我可要生氣了啊。”
“好嘛,好嘛,以後我聽你的,好不好?”天美抱著他的胳膊撒嬌,臉上換了討好的笑意,“寒,以後我都聽你的嘛,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人家知道錯了嘛。”
丫丫的,如果老子的撒嬌也沒用的話,那老子這麼多年就他媽的白活了。
“天美,我不是生你的氣,讓我生氣的是這個人,剩下的,你扭頭看過去。”水若寒冰冷的眼神落在采花蜂身上,和天美說話的聲音卻柔和得讓人心醉。
無所謂的聳聳自己的香肩,天美轉身走向何宛心,丫的,不就是廢掉這個渣男的兩隻手嗎?至於讓她扭頭嗎?
丫的水若寒,你他媽的當老子是泥捏紙糊的啊?我草,老子的本事,你他媽的才見到冰山一角,你他媽的怎麼就這麼有喜感呢?不過呢,你的保護,老子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