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寒,你別說我,你自己想想你對她做了什麼,不然,她為何那麼恨你?恨到寧願找醫生清洗掉所有關於你的記憶,你知道嗎?你知道她經曆了什麼嗎?”想到水若寒對天美做的事情,司徒野就非常惱怒。
幾個下人的供詞,幾個人的“言辭鑿鑿”,就讓他改變初衷,忘記他們之間的承諾,將天美關押起來,嚴刑逼供,甚至親手打掉他們的孩子。
他六親不認,將她對他的情誼全部隨著那孩子的失去而消失,水若寒,你怪誰?要怪,就怪你自己。
如果不是你那麼做,你能失去她?她那麼優秀的女子,無怨無悔的跟著你,幫助你,你還要怎麼樣?
你不但不滿足,你還傷害她,水若寒,你知道嗎,你傷害了一個最純情、最愛你的女人!
“我……”聽司徒野這麼說,水若寒眸底陡然流露出悔恨和歉意,是他傷害了心愛的天美,不過那又如何?他要將她哄回來,他要她知道,他再也不會傷害她!
腦海裏閃過她離開時候的憤恨,那充滿恨意的水眸,那毫不留情的出手,他閉上眼睛,心痛如絞。
“水若寒,不要說得那麼冠冕堂皇,你想想天美幫你做了多少,你又對他做了什麼?”司徒野看著水若寒,為天美感到不值!
天美洗好澡換了衣服下樓的時候,他們還在僵持不下,司徒野在幫天美不值,水若寒則是發誓一定要搶回天美。
聽到天美下來的聲音,兩人才不吵了,賞給對方一個刀子眼,頓時天美感覺別墅裏陰風陣陣,涼爽極了。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司徒,你們以前認識?”看兩人背對背,一個個還都氣鼓鼓的,天美忍不住輕笑。
美麗的眸子掃過兩人,眸底迷離的光澤讓兩個男人為她心跳加速。
“舊相識!”司徒野看天美目光掃過自己,頓時心跳加速,鳳眸眯起,淡淡一笑,遞給她一杯紅酒。
“誰認識他?不顧朋友道義的家夥。”水若寒冷哼一聲,當初天美被自己泯滅理智關押的時候,曾經找過他,讓他好好照顧天美,最好將天美救出去。
誰知道他竟然沒有動手,反而害的自己泯滅理智傷害了她,傷害了他們的孩子,提起這些,他就生氣。
氣自己的所托非人,更氣自己泯滅理智傷害她。
“既然是舊相識,那你們好好聊聊,我去做晚餐!”優雅一笑,放下高腳杯,走向廚房。
廚房裏,背對著兩人的時候,她唇角勾起若有若無的苦笑,稍縱即逝,隨即變成不屑的譏笑。
歎口氣,到冰箱取出食材做晚餐。
“天美,好久沒吃到你做的晚餐了,我好想吃你做的拿手菜!”客廳裏,對著水若寒翻個白眼,司徒野直接竄入廚房,斜靠著門對天美淺笑。
美麗的鳳眸挑起,帶著完美弧度,更帶著溫潤的柔情,水潤瀲灩讓人心動。
“今天沒準備,先湊合一下,明天我準備,好不好?”回頭給司徒野一個淺笑,天美係上圍裙忙碌。
“好!”司徒野點頭,鳳眸流露出對她的深情,聽到背後的腳步聲,上前兩步將她抱住,故意讓某個妖孽冰冷的男人看到,低頭,“天美,有你真好!”
“笨蛋!”切菜的手一頓,天美也聽到了水若寒的腳步聲,側頭故意在司徒野臉上落下輕吻,“不要這麼說,是你對我好!”
“你們在做什麼?”果然,水若寒跟過來就看到他們相擁的畫麵,頓時嫉妒得差點發狂,幽眸血紅,努力克製心底怒火。
天美,你是我的,你怎麼能和別的男人……你怎麼能不要我,怎麼能?
“能做什麼?廚房裏,自然是教我的寶貝切菜了!”故意將手放在天美拿刀的受傷,司徒野笑得妖嬈。
水若寒,我要你為傷害天美,付出代價,我要幫她討回公道,她忘記了你對她做的事情,我可沒忘記!
“別鬧了,出去等著,廚房都是油煙味,虧得你進來!”橫司徒野一眼,想到在這廚房裏她曾經和水若寒有過數次親密,天美眸底閃過不自然,切菜的手頓了頓繼續一刀一刀仔細切著青菜!
“好,我聽你的!”司徒野親親她的臉頰,無視她詫異的眼神離開廚房,順便拽走倚在門旁飛醋滿天飛的水若寒。
等兩人都離開,天美快速切菜,下鍋,鍋碗瓢盆的交響樂在廚房響起,蓋過了客廳的竊竊私語聲。
客廳裏,司徒野看著眸子發紅的水若寒,隻丟下一句話,“水若寒,如果你真心愛天美,那我們就公平競爭吧,如果她選擇了你,我無悔,如果她選擇我,我也請你不要糾纏他。”
“如果她兩個都選擇呢?”深深知道天美好se的本性,現在天美對司徒野有意思,水若寒看得出來。
但他更知道,天美心裏也有自己,不然,那七日她不會故意gouyin自己,順從自己,讓自己在她身上,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