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驚心地尖叫從我口中陣陣喊出。
我感覺我要死了,此時的我正和二叔眾人一起飛流直下。
這洞口的外麵不是平地,居然是一處懸崖,我們隻顧著躲避蝙蝠的追殺,沒有注意洞外的狀況,在三爺手雷的爆破聲中,我們跟隨著碎石一起掉落懸崖。
“噗...三爺,二叔,林生!你們都沒事吧!”炮子一頭轉出水麵,捋了一把麵孔,對著周圍的幾人說道。
“真他娘的命大啊!幸好懸崖下麵是水源,不然特麼的今天我這命就交代在這裏了!”三爺罵罵咧咧地感歎道。
“我跟林生都沒事,還好這下麵是水源,不然全得完蛋。”二叔心有餘悸地說道,“走吧,先遊到岸上去再議。”
遊到岸上,我們一眾人脫掉了上衣,光了膀子。經曆過蝙蝠追殺的磨難後,我們身上都多了數十條大小不一的裂縫,唯獨三爺的最為嚴重,有一條長達數十厘米的抓痕顯露在三爺的背部,此時還時不時流露出絲絲鮮紅的血液。
“三爺,你這傷口傷得厲害,不處理一下恐怕會有大麻煩!”炮子看著三爺的傷口說道。
“瓜娃仔,你不是法醫嗎?法醫也是醫生,給你三爺我處理處理!別讓三爺我嗝屁升天了。”
還好我們的行李背包都是防水的,包內的物品大都還沒有浸濕。我拿出醫用消毒水,紗布、針線,“三爺,你忍著點!”
“磨磨唧唧地!三爺什麼大雨大浪沒見過,下手吧!不過.....輕點,他奶奶地疼呐!”
三爺的回答不禁逗樂了大夥,我對傷口消了毒,清理了一下,便用針線將三爺的傷口縫合起來,還真別說,三爺是條漢子,雖然痛的發抖,還真沒喊一下。
清理完三爺的傷口,我們就在岸邊休息了起來。一路的逃竄,緊繃的神情讓我們感到筋疲力盡。大夥都一口一口地吃著壓縮食品,死裏逃生後的第一頓大餐是那麼美味。
二叔拿出地圖,對著地圖仔細地捉摸起來。
“按地圖所指,我們所在的山頭後麵還有兩個相連的山頭,後麵的路線便斷了,地圖是殘圖,後麵的路線應該在另外一處地圖中,如果這是一處古墓,那按地圖來分析,在另一張帛書地圖上一定還有別的古墓,或者說是線索。”
“這就夠了!那古墓一定是在後麵相連的兩個山頭裏麵,我的乖乖,這一次俺老三一定要發一筆大財。等幹完這票,在尋找另一張地圖,說不定寶藏會更加大!”三爺站起來,眺望著所處朦朧的山嶽搓著手興奮地說道,“休息的差不多了,麻溜地趕路!”
話音剛落,一陣寒芒閃過,一把匕首徑直地擦入我身後的樹身,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天外匕首嚇得飛出了神,楞在了原地呆呆地看著遠處方向的一個人影。
一個跟我差不多大的男子,穿著一身緊身黑衣,一雙眼緊緊盯著我們。
“日你奶奶的腿!敢飆你三爺,炮子掏家夥!”三爺看著眼前的男子,跟炮子掏出手槍指向對方。
黑衣男子神色淡定,無視手槍,轉身便向一處跑去。
“他娘皮的,跑的跟狗一樣,炮子,追!”
我們追隨黑衣男子來到森林的深處,此時的黑衣男子已站在一棵樹下,半蹲著在照顧一個女子。女字也是一身黑衣,柳葉眉,梳著利落的馬尾辮,顯得十分豪幹。隻是靚麗的姿色下有一股淡淡的掙紮與痛楚。
“小癟三,還跑?敢飆你三爺,三爺爺爺一槍斃了你個仔!”三爺依然怒氣十足,用槍指著眼前的男子惡狠狠地罵道。
男子沒有回頭。
“三爺,別生氣,好像還有個受傷的女孩”二叔用手按住三爺的槍勸慰著三爺道。
“他娘皮的,要是射歪了,爺爺就已經嗝屁了,還別生氣,日他個仙人板板!”三爺又是一頓爆罵,對剛才的飛來匕首記憶猶新。
“如果我哥想射死你,你現在已經是冰涼的屍體了。。。”一聲微弱卻帶有絲絲冰涼之意的女聲傳來,黑衣男子與女子齊齊看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