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殯儀館的路上,我接到胡哥的電話,他跟我說又有命案發生,需要我立即趕去支援。我心裏感到無奈這年頭,剛一個命案的結束,又來一個命案,真不太平。胡哥跟我說命案的現場地點就在我們平時運送屍體的殯儀館,這讓我心裏一驚,不會是他?
“行,我正在趕去殯儀館的路上,幾分鍾後就到。”我掛完電話,又提了一檔子車速朝殯儀館駛去。
“怎麼?又有活了?”二叔道。
“沒錯!”
“那二叔就在前邊下車吧,你先忙,忙完咱再去看那地方。”
“不用,一起吧,這活的案發地點就在殯儀館。說不定跟那事有關。上頭說死者就是那個我跟你說的王大爺。二叔,你說這不會真被鬼給整死的吧。”想到王大爺前幾天跟我說的事情,我莫名的聯係在一起,到有點像一部美國電影,死神來了現實版。
來到殯儀館的時候,現場已經被警車警察封鎖,我帶著二叔來到案發現場。案發現場就在那冷藏屍體的冷藏室中,王大爺此時正麵朝天地躺在地上,已經有同行開始對現場進行查勘與拍照。我來到胡哥身邊,向胡哥問著了解的情況。
發現屍體的是王大爺新帶的住手小張,晚上小張按照慣例進行巡查殯儀館,路過屍體冷藏室的時候發現大門大開便打算進去關門。然後就發現了王大爺倒在地上沒了呼吸便匆匆報警。現場都是冷藏屍體,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死者身上的財務都在,現場貴重的物品也都還在,不像是搶劫殺人。
屍體出現屍斑線,用手指壓迫屍斑消退,死者的項關節出現屍僵,屍僵有延及上肢的趨勢還未徹底延及,死者大約死亡時間是在3小時以前,現在是將近23點,也就是說死者是在今天20點的樣子死亡。
死者瞳孔放大,聚焦線渙散,麵色烏青略帶反黑,五官表情現驚恐痛苦之狀,倒是像是被活活嚇死的。具體的還得等屍體運回法醫部進行解剖屍檢。
“胡哥,你是說死者身上還有財務存在?”我問道。
“是的,這王大爺還挺有財,帶的名表,口中還有一塊名表,不過款式像是女式的。”
“胡哥,最近有沒有什麼新的遺體直接運回殯儀館?”
“怎麼了?我叫人查查?”說著胡哥就讓王大爺的助手小張查看起最近運往殯儀館的屍體。
殯儀館今天又送來一具女性屍體,死者是低頭玩手機失足落水而亡,在今天剛送入殯儀館。
“那就應該是這樣了!胡哥今早我來殯儀館運送肖悅的屍體,聽王大爺說到一回事。王大爺幹了三十多年的運送屍體,有一個摸金撿屍的癖好,就是喜歡收刮死者身上的財務,我想這女式金表就是王大爺今晚從這溺亡女屍身上搜刮而來。”
“原來幹這行還有這麼一個癖好!不過這有什麼聯係?如果是這樣,這隻能說明死者今晚確實是在冷藏室。”
“王大爺說前陣子他來幹這摸金撿屍的玩意,就看到奇怪的一幕。他看到冷藏櫃的門自己打開了,裏麵的屍體不見了,自己跑出來把他給嚇的半死,那時候他就被嚇暈了過去,第二天醒來就在自己的床上,但是那晚上摸到的金表居然還在自己的褲袋中。”
“哦?還有這回事?屍體自己會出冷藏櫃?這不可能吧。林生,咱們是法醫,不是什麼鬼神論者!”胡哥瞪了我一眼道。
被胡哥這麼一瞪,我悻悻地看了一眼一旁的二叔,二叔也一陣幹咳來掩飾躺槍的尷尬。
“哦?這位是?”胡哥看向二叔突然問道。
“哦!這是我二叔,這不是王大爺碰到奇怪的事嘛,就像找我二叔聊聊天,我二叔是個道士。咳咳咳....”我尷尬地說道。
“林生,你小子不知道命案現場是不能帶閑人進來的?你不懂這規定?”
我被著胡哥這問話感到無奈,我的確是做錯了事情,二叔也看出了我的無奈,便低頭在我身邊說了一句:“這人不是那玩意害死的,自己破案吧!”
“那啥,同誌我這就走,這王老爺子不是約我嘛,我這就來了,現在就走!不好意思啊,你們繼續,你們繼續!辛苦了,同誌們!”說著,二叔就擺擺手轉身朝外麵走去。二叔這性格我倒也佩服。
“胡哥,檢查一下那冷藏櫃,是不是少了屍體!”我說道。
胡哥聽聞我剛才說的話,也同意的點點頭,示意小張帶領我們挨個檢查者冷藏櫃中的遺體是否存在。待我們一個個檢查後,我們發現冷藏櫃中的遺體跟遺體入櫃中記錄的不同,冷藏櫃中的遺體缺少了4具遺體,都沒有家屬認領過的消失不見。
“真的少了遺體!”胡哥道。
“會不會跟這個案子有關。如果不是這遺體自己複活,那一定就是人為!”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