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燈光火燭的照耀下,我看著眼前這一堆得白骨山,感到一陣寒意。居然如此多的白骨,到底這裏發生過什麼!
陳老師雖然對這一堆得骨山感到不可思議,不過畢竟是經曆過幾十年風雨的老將,從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本殘破的筆記,一頁一頁的翻看起來。偶爾會對著牆上的拉手出神,偶爾會對著洞穴的地形摸索....
大夥則是對著這一堆的骨山研究起來,研究了半天也沒發現個所以然出來,這白骨的確是幹幹淨淨不剩一絲的血肉!炮子隨手拿起一根骨頭說道:“俺滴親娘啊,這麼多玩意都被吃的被腐爛的幹幹淨淨,一看就是過去賊久,咱還能發現個屁啊!”
我是一個法醫,不好好研究屍體,居然跑來跟著二叔三爺下鬥!不過這時候我的作用也體現了出來!雖然這些白骨上沒有了原有的血肉,已被腐化的幹幹淨淨,不過我還是看出了一些不同。我對大夥說道:“這些人死前必定受到了極其大的折磨!他們雖然死亡已經已經被腐化的幹幹淨淨,不過看他們的骨骼上都會有著明顯的創傷和劃痕,這些都能表明這些白骨在生前受過巨大的傷害!在一些手骨中我發現,手骨明顯有著裂痕,在手腕處20厘米左右或者手掌心之間,都存在著一個直徑有著5-8厘米的圓洞,我估計這是被利器穿透造成。觀察這圓洞,能發現手骨背部的圓洞與手掌心的圓洞大小不同,掌心圓洞明顯大於手背圓洞,估計利器是一枚釘子之類的鐵器。在觀察屍骨中存在的頭骨,有一部份頭骨的腦後有著明顯的破碎與凹陷,這說明死者生前頭骨受過巨大的衝撞力,比如鈍器的擊打!所以這些白骨在死前一定受過嚴重性或者致命性的傷害。”
“這瓜娃子還把你那檢查屍體的那一套用在了這身上,這好使不!”三爺問道。
“基本錯不了!”我回道。
我的分析也正在入神研究地形的陳老師都豎著耳朵聽了起來,聽到最後,陳老師突兀地鼓起掌來,看著我,對我和藹地說道:“小小林同誌,你沒有辜負祖國對你的期望!你說的太好了,太好了!你說的基本上跟我在這本古老的筆記中記載的十分相似。本來我還不能肯定這到底是什麼地方,現在聽你這麼一說,的確是這裏沒錯了!”
我被陳老師這老古董突如其來的表揚受寵若驚,趕忙謙虛地回應道,我這一回應倒是又讓陳老師高看幾眼,說是不驕不躁難容可貴!我隻好趕忙岔開話題,問道陳老師這地方到底是什麼地方,而這些白骨又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老師指著書中的文字對著我們說道,我們其實來到了塔納族的領地。塔納族是薩燮族中的一個小部落。我們所在的地方,是塔納族的刑房!是專門扣押俘虜或者祭品的地方,也是行刑的場所。
古老的筆記本中記載了塔納族將俘虜全部扣押在這,為了防止俘虜們逃跑,塔納族人在牆壁上專門建造了拉手,這拉手在平時是成環形防止族人誤傷自己,當俘虜扣押時,是可以將環形的拉手拉出一半,此時的拉手就會變成一個掛鉤,可以用來守住俘虜。塔納族人會將俘虜的手掌或手腕去穿透掛鉤,防止他們逃跑,然後會對俘虜施行重型,抽打,砍舌,澆油,重擊等等。直到俘虜還剩最後一口氣,塔納族會將俘虜作為貢品祭祀他們的圖騰。
“那他們的圖騰是什麼?祭祀給圖騰,不會是薩滿神明吧!”二叔道。
“那我也不知道,這個古老的種族也沒多詳細的記載!前輩們隻記載到了這裏,後麵的線索便中斷了,並沒有提他們的神明是哪位神。”陳老師說道,“但是薩滿神也分白薩滿和黑薩滿,一陰一陽一正一邪!如果塔納族的神明是薩滿神,估計也是黑薩滿。”
“不!白薩滿才是邪惡的存在!黑薩滿可不是!”老.胡說道,“其實真正的邪惡存在是白薩滿,黑薩滿是被世人誤以為是邪惡的存在,世人隻是被白薩滿迷惑了人心,白薩滿才是最邪惡的神明!”
這話被安德魯給聽到了,安德魯對著老.胡怒喊道不許汙蔑薩滿神,白色的薩滿神才是真正的救世主,而黑色的薩滿神就是黑胡子噩夢。兩人便這麼爭吵了起來,我們顧不得神不神地話題趕忙將他們兩人控製住。
老.胡越說越激動,說了一大頓我們所不了解的事情真相,他說薩滿本是一個,是因為正義與邪惡之戰而分為兩個,世人被白薩滿的虛偽外表所欺騙,而黑薩滿才是真正正義的薩滿神!
老.胡在一次西藏的考察中聽一個西藏的喇嘛說的,這些全是那喇嘛告訴老.胡,真正的正義是被邪惡所蒙蔽!而老.胡也十分相信這個喇嘛,因為這是他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