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子,你去幫陳老師將這棺蓋炸開,我有辦法搞定這玩意!”二叔朝著炮子大聲地喊道。
“得!俺炮子去炸那棺蓋!”說罷,炮子就朝著陳老師跑去。
陳老師是個老古董,用了一次這玩意還捉摸不透這東西的用法,手中拿著手.榴.彈不停地發絉,還要安撫著身邊臉色煞白的老.胡。炮子從陳老師手中接過手雷,讓陳老師尋找安全的地方躲躲,自己一拉引火繩,哐當一下插入這被炸開的小洞之中大喊道:“二叔,咋整,門要炸啦!”
“老三,等棺蓋炸開你朝著石室頂頭的岩壁射擊,將裏麵存放的火油給射下來!你自個兒千萬不要被掉下來的火油砸中,其他人等門炸開迅速撤退!”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聲爆炸的巨響帶著無數的石屑朝著四麵八方射去,黑凶巨大的身體也被這飛射的石屑砸的皮肉模糊血洞淋漓,不停地嘶吼著用巨大的手掌亂甩著身體周邊。二叔見石門已開招呼著我們趕緊撤離,三爺也是迅速地跑到門口,朝著石室頂空的岩壁瘋狂的射擊。
一陣清脆的碎裂聲,無數碎渣帶著點點液體飛落而下,在飛落的途中燃起陣陣火苗鋪天蓋地的朝著地麵砸去。
“轟”
這火焰厲害了!沒想到在空中看起來極易熄滅的火苗落地無物而燃。火苗一朵接著一朵掉落,瞬間漫延成一片熊熊火海。隔著段距離我都能感受到這火海熾熱的溫度,身處在火海中的黑凶也滿身火焰,瘋狂地嘶叫著,不停地敲打著,像是感受到了極大的痛苦。
九根石柱被黑凶巨大的力道給扇的七零八碎,擺放的祭物也都稀碎了一地,而那存放屍骨的石棺也被黑凶一巴掌給打飛了起來,朝著我們襲擊而來!
“這他娘的得多大的力道!俺幾個被拍沒變成肉醬真他娘的是祖宗保佑啊!”炮子瞧著飛射而來的石棺瘋狂地向後跑著嘴裏嘟囔道。
“他娘的這玩意居然還沒被燒死!當真恐怖!”三爺一臉驚恐地說道。
“轟”
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石棺撞擊在那甬門的兩側,撞了個大口子深深地鑲嵌進去,正好擋住了想要往外蔓延地火勢。
“哐當”
巨大的衝擊力將放在石棺裏麵的黑佛給震飛了出來掉落在石階之上,一張似笑非笑滿臉瞳孔的佛麵好死不死地朝向我們。
本就是臉色煞白不停發抖地老.胡瞧見這黑佛,撲通一下雙膝跪地,對著黑佛不停地磕著響頭嘴裏還不停地說道:“弟子有罪...弟子有罪....”
眼見著老.胡磕頭跪拜邪意的黑佛,二叔一把將老.胡給拉了起來,沒想到老.胡反手就是一推,再次跪拜在地磕起響頭,一片紫紅的淤血出現在老.胡的前額之中。
炮子嘟囔著拉老.胡起來,卻也遭老.胡反手一推,炮子順手拉向了老.胡的領子,沒想到拉出一條掛在老.胡項中的玉佛,這是一具千眼黑佛!
“老.胡,你特娘的還信這詭異玩意!”炮子看著手中的黑佛玉墜朝著不停跪拜的老.胡問道。
老.胡見項中的黑佛玉佩被取,慌忙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撲向一旁的炮子,二話不說朝著炮子手中的黑佛搶去。炮子的身手那是老.胡可比擬,一個側身躲過老.胡的反撲,拿著手中的玉佩說道:“你他娘的到底是不是老.胡!老.胡一個知識份子,咋會信這玩意!”
回答炮子的是老.胡的一聲怒吼,我實在是想象不到一個看起來古板斯文一口一個同誌的老.胡能發出這種猶如蒼茫野獸般沉悶地吼聲。老.胡雙拳緊握,雙眼充滿了血絲朝著炮子整個人瘋狂地撲去,似乎想將炮子撲向身後無盡地火海之中。
炮子可是練家子,看著雙眼發紅的老.胡,拍了拍手吐了口唾沫,一把將老.胡反手按到在地,嗬斥道:“你他娘的到底是個莫西玩意,撞邪了還是怎麼著!”
老.胡依然不停地掙紮著,嘴裏時不時發出像是不甘地吼聲。我們看向老.胡,此時的老.胡麵部青筋顯露,雙目通紅,嘶吼地嘴中不時地有口水掉落,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沒有絲毫地熟悉可言。
“二叔,這是怎麼回事?這到底是不是老.胡!怎麼感覺換了一個人似的!”我看著老.胡不解地向二叔問道。
“這讓我想起一個傳說,當年魔佛增說過一句話:見佛如見尊者,信徒者為尊者之癡得永恒之歲月。意思是見到黑佛的人就如同見到魔佛本尊,凡事他的信仰者,都會為這黑佛即本尊效力至瘋狂,這些人都會享受永恒的歲月,即長生不死!覺得老.胡應該就是黑佛的信徒者,而現在的狀態可能就是信徒者為尊者之癡。”二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