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子一番話倒是說到了關鍵點,我說道:“行啊炮子,你這小子平時沒頭沒腦的,倒是關鍵的時候靠譜的狠!你這一說還真被你說到點子上了。既然這判官令這麼邪乎,這麼還會是用快遞給郵寄過來...”
老張說道:“也對!這判官令如果邪乎的話,說不定就莫名出現在家中沒準了!這能用快遞郵寄過來的,一定是人為操作!如果這麼一想,那豈不就隻有王磊才能這玩意可以郵寄!”
忽然我想起書中記載的一段文字,說是那財主在家中莫名死亡,周圍的村民聽見財主發出淒厲的嚎叫就一窩蜂地衝了進去。等到村民衝進財主家的時候,財主家中隻剩下一灘血水和一塊令牌,而財主卻消失不見。剛才我在新聞中看到那命案的內容也是如此,說是鄰居聽到房中有人慘叫就報警,等警察進去也隻剩下一灘血水,屍體消失不見。這兩種的症狀十分相同,我說道:“書中所言與今早我看到新聞的命案同出一轍,你們說那新聞中的人物會不會是王磊?”
“有幾分道理,可如果死的是王磊,那郵寄這判官令的又會是誰?”二叔皺著眉頭問道,“莫非王磊會好心大發,在死前將視為珍寶的判官令寄給我們....除了王磊認識我們又持有判官令,我是想不出還有誰能寄這個玩意給你...莫不成王磊這次消失是與誰碰頭見麵,知道這事的還有他人?”
想了半天我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這判官令居然是郵遞過來的讓我十分懷疑書中記錄的邪乎事情,可那疙瘩可是真真實實長在了我的身上,不弄清這個玩意,我可真的是吃不下睡不好,天天為這事晃頭搖腦。
我還去過醫院看過疙瘩這玩意,可醫生檢查了半天也檢查不出個什麼毛病,最後直接配了些消炎藥膏說是沒什麼大事,塗點藥膏就好。我也嚐試性地塗過藥膏,一點狗屁用都沒有。我甚至一度想去做個手術把疙瘩割掉修整一下,可被二叔阻止,二叔說這如果真是詛咒的話,就算被割掉也無濟於事,說不定等等長在不該長的地方弄得更加麻煩。
雖然書中沒有記錄黃信村的法師是否解除詛咒,也沒有記錄傳說中的黃河陰府具體在哪,但一切都是從那裏而起,所以我們決定準備一下,尋找一下當年黃信村的舊址,去那一帶黃河流域探上一探。
二叔從門外而來看著正在著手準備行頭的我說道:“林生,恐怕事情有變!我們先把去黃信村的事情壓一壓,我這還有點事情急需處理...”
我問:“什麼緊急的事情可比你親侄子的小命都來得重要!”二叔瞪我一眼,坐下來說道:“邪乎的玩意也不知道可信不可信...不過前幾天,跟我在東門口羊肉館吃飯的老友,說是踩到了鬥,不過進鬥的人可都被掩埋了,那鬥怪異的狠,他想讓我過去看看!”
這事情是二叔先答應了人家。自從我們回來,二叔本以為沒什麼事情可做,那一晚跟老友聚會,就答應了人家下鬥一番。畢竟都是活動在道上的朋友,有時候都得賣幾個麵子。
我也被這一檔子事情弄得十分無奈。這詛咒不在他身上他是不知道內心的緊張與不安呀。可道上也得講究,既然答應了人家總不好突然反悔,人家下鬥也是做出了準備,一個人的變化可能會影響整隊人的行程。
我說道:“我可能遇到個假二叔啊...這假二叔也不怕他親侄子哪一天就被小鬼給帶走了魂...也不怕他親侄子哪一天就變成了一灘血水....也不怕他親侄子....”話還沒說完,就被二叔嚷嚷地打斷道:“得了...別跟我來這一套,就你這小子的幾斤幾兩,你二叔還會不懂?不就是帶上你下鬥,你不說你二叔也早就猜到....”
我跟二叔來到東門口的老革命羊肉館,走進包間就發現老張、炮子還有一個陌生人在包間中喝酒吃肉,見我們過來紛紛讓座倒酒說道:“酒足飯飽.. .吃好喝好...”我們圍在一起吃了起來,還真別說,我真的是喜歡這店裏的羊肉火鍋,吃起來賊帶勁,特有味道。
在吃喝聊天中我知道了這人叫做八鬥,是負責專門踩鬥的耗子,最近發現了一個鬥,賣給了一幫下鬥的老土,可那幫老土剛進去就被吃掉了,一個活人都沒出來。八鬥覺得這凶墓可著實厲害,一般這種墓中存有的寶貝可都是無價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