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紋路可是亂七八糟的一團糟,隨著黃程的一番操作,墓門上的紋路重新分裂在合並一起,似乎組成了一個完整的圖形!一條長相十分奇怪的蟲子,朦朦朧朧與周圍的紋路混為一體。仔細一看,似乎與我胸前的疙瘩有些相同,但似乎又有不同,總歸來說,好像更加完整,這才是這條蟲子原有的長相!
炮子道:“俺看出來了!這蟲子可不是林生胸前的疙瘩嘛!要說地麵上的紋路倒是和林生一樣,這墓門上的紋路,可是比林生身上的疙瘩更加詳細,好像更加完整!這是這蟲子的長相,也實在是太磕磣人了...”
墓門上的紋路形成的蟲子有一雙翅膀,臉是人臉,身子卻是蛇身,還站著兩排數不清的觸爪,觸爪上還有彎曲的倒鉤,尾部有一小節凸起的地方,似乎是一顆眼珠子一般的玩意,看著的確是十分的嚇人!
我說道:“仔細看還真有可能是!畢竟我身上的疙瘩看起來十分的模糊不清楚!”
“那是因為還有位完全成長起來,等全部成長起來,最後的樣子應該與這個紋路是一模一樣!到時候,你也基本是一命嗚呼了!”黃程道。
我點點頭表示認同黃程的說話,我仔細回憶了一下, 的確跟剛發現相比,這個疙瘩又完整了一些,以前還沒有觸爪的存在,現在隱隱約約有些顯露出來!
炮子問道:“我說林生,你怎麼不把這玩意直接割掉得來,現在醫療也是發達,直接割掉不就一了百了,還怕個混球?”
不等我開口,黃程瞥了瞥嘴道:“你想的倒是簡單!這玩意割掉,估計也是葬送了林生的命!”
黃程指著幽魂蠱的倒鉤道:“看見沒!這是蠱蟲的倒鉤,那蠱蟲生長在林生左胸,那是心髒的位置。如果我沒猜錯,這些倒鉤應該是與林生的心髒相連,估計割掉,連帶著林生的心髒一起出來或者破碎,林生還不是一割玩完!”
我點頭肯定了黃程的說法,說道:“炮子,當初我也想到過如此,也去醫院看過,可最奇怪的是,就算是拍片子,也看不出哪裏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就連醫生都說,這就是個胎記,不要讓我太過在意!要不是我知道點這玩意不善,聽信醫生的話,估計就隻能等待死亡了!”
“得勒!也就是說,這玩意還真得找到正確的方法,才能解開詛咒!就是要知道遠古商族的那種秘術?”炮子問道。
“可不是!我估計就是如此!剛才黃程不也是說了,遠古商族就是因為那種秘術,破解了詛咒,才會比一般人活得時間更加長久一些!我想應該隻有這種方法可行!”
炮子一拍腦門,叫嚷道:“林生,俺可是想到了。不是說這可能就是遺傳嗎?俺就想,你爸或者二叔,也可能遺傳了這種玩意,或許沒有,可能是你媽遺傳給你,但是,不算是你爸還是二叔,他們應該都知道了如何破解的方法,也知道你身上的問題,所以才會去尋找遠古商族!”
炮子說的正是我剛才所想的,沒想到這大老粗居然也能想到如此,我笑著說道:“可能吧!可是哪有這麼簡單就能找到,如果可以,也不會托二十年之久!至於二叔消失的原因,或許在黃河古墓遇見了父親,父親將一切告訴了他,或者父親已經知道什麼線索,告訴二叔,需要二叔的加入,所以二叔才會不辭而別!至於到後來丟下你,可能是二叔知道此次的危險太高,不想讓你參與進來!”
“哎呀!這二叔!俺炮子是那種貪生怕死之人...”
王胖子道:“林生,可能你的猜想不錯,可是不要忘了,炮子到處被關在了血棺之中。血棺的作用大家都知道,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啊!”
老.胡道:“沒錯,血棺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對活的人作用相對較小一些。而且,林生二叔可能料到,我們會尋找到此地,特意如此而做,你們不要忘記了,我們還發現一具女屍,那女屍可能就是血棺中的主人,被你二叔換成了炮子,而用女屍來提醒我們這個古塚的痕跡!不然哪有這麼巧合,會遇到一具女屍殘留在拿出詭異的地方!而且,我聽說血棺對一些陽剛之命的人效果甚微,你二叔又是個道士,可能也算過炮子的命硬,才如此而做...”
“哎,對頭對頭對頭...可不是,俺想起來,二叔可是問過我的生辰八字,說我的命硬,適合幹下鬥這塊!不然憑俺的技術,已經死上好幾百回了!”炮子忽然像是打開了所有的疑問一般,一拍手叫嚷道,“這就合理了,合理了二叔幹嘛如此而作,可不是已經打好了全部的算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