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不服又能怎樣(1 / 3)

用了三盞茶的時間,顧風與白衣少年顏墨便來到了後山弟子的住處所在的山峰。

顧風雖貴為掌門關門弟子,但是按照規矩依舊要和普通的弟子住在一起。不僅是顧風,即便是白衣少年也是住在這裏。在太乙初觀之中,沒有職務在身的太乙初觀弟子都是住在一起的,所以顧風總會遇到其他的太乙初觀弟子。

“見過五師叔祖。”

正在白衣少年帶顧風去往他房間的路上之時,卻被一行人給攔下了。白衣少年看著這一行人,眉頭微微皺起,最後又疏散開來,先是大有意味的對顧風微微一笑,隨後才對這群人微微點頭。

道路很寬,哪怕是三五個人並排而走都不是問題。但是向白衣少年顏墨問好的這行人卻選擇了讓路。他們所讓的是顏墨的路,而把顧風要行的路全部堵死。

這行人中領頭的是一位微胖的年輕弟子,這名弟子便是當時在弟子堂嘲諷顧風的那名年輕弟子。

顧風微笑著看著眼前這名微胖的年輕弟子,沒有說話。白衣少年看了一眼顧風臉上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也放下心來。而這時微胖的年輕弟子開口道:“弟子陳遠在修道中有些不懂之處,望六師叔祖解惑。”

顧風在江湖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哪裏看不出來?說是解惑,其實便是想要打上一架。

白衣少年暗自歎氣。他知顧風入觀定會惹起很多人的不滿,卻沒想到這些不滿來的這麼快。

白衣少年暗歎之際,顧風便與陳遠拉開架勢。陳遠抱手行禮,做的是標準的決鬥邀請禮。顧風卻沒有回禮,眼中寒光一過,跨步而上,一指抵在陳遠頸上,緩緩說道:“你輸了。”

陳遠麵色難看,甚至有些憤怒,不顧顧風身份,用力揮手將顧風抵在自己脖頸上的手打落,憤怒道:“我不服。難道掌門的親傳弟子就是這個德行嗎?不宣而戰,趁人沒有防備。無恥!無恥之極。”

在一旁的白衣少年眉頭也微微皺起,似是對陳遠的話略有不滿,卻沒有說話。顧風的手被陳遠打落,並不生氣,反而微微一笑。可顧風的手卻在這一笑之間,快如閃電般扼住了陳遠的喉嚨。

顧風眼中寒意漸濃,有些不耐煩的如同看著白癡一樣的看著陳遠,說道:“你不服又怎樣?”

陳遠一愣,完全沒有想到顧風會說出如此無賴的話。他剛要開口,卻被顧風打斷:“知我沒有修為,卻要與我比鬥。你不無恥?兩人比鬥,對方自然是敵人,你卻要與敵人做臉麵上的功夫,而拋棄戒心。你可真正與人生死相鬥過?你殺過人嗎?你應該知道,我雖沒有修為卻殺過修行者。你輸在我的手下,有什麼可不服的?”

陳遠臉色通紅,羞怒交加,顧風卻沒打算放過他。繼續說道:“你知曉我的身份,以下犯上,自是心中不滿我能成為掌門的關門弟子,這便是你心中的道德?”顧風玩味的看著陳遠,如同看著白癡般說道:“你有沒有想過,若今天我真的敗給你,你打的是掌門的臉。若我今天真的敗給你,日後若是掌了觀中大權,你以為你會有什麼好日子過?你應該知道我身為掌門的關門弟子,掌權的可能性要比你大上很多。”

顧風的話不可謂不囂張,卻是句句屬實。雖外表看著顧風囂張無比,實則顧風是在善意的警告陳遠,不要與他為敵,否則誰都不會太好過。

陳遠此時麵色複雜,竟無視了先前顧風對他善意的警告,氣急敗壞地說道:“你不就是仗著你是掌門的關門弟子嗎?你一個外招弟子,有什麼資格教訓我?若你真的有本事,你可敢隨我去登峰台?”

在一旁的白衣少年微微歎氣,搖了搖頭。陳遠所帶領的那些年輕弟子此時也不住的勸說陳遠,可陳遠偏是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