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景琛的私人刑場之內幾個人有序的站在王達的跟前,幾乎沒有什麼情緒,本是很有特色的臉,但是由於沒有多餘的表情,千篇一律。讓人總也區分不出來每個人的臉。
王達現在的心裏已經由原來的的慌張憤怒轉為現在的驚恐。
一路上走來,看著自己離市區越來學員,目光所及全部都是廢墟,工廠,沒有人在這裏生活的痕跡。
心裏各種猜測,對於舒景琛的手段他是聽說過的,隻是沒有想到竟然使用這麼殘酷的手段。不會把自己就這麼解決了,然後把自己隨便找一個地方給埋了吧。
現在想想自己走後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看自己的模樣,實在是有點覺得對不起他們兩個人,自己愧做人父,沒有給孩子做一個好的榜樣。
隻希望自己走後,孩子能夠好好的長大,以他作為警戒,過好自己的生活。不做出賣自己團隊的事情。
隻不過一切都太晚了。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妻子告發的他,他隻想著隻要好好教育兒子得了。
他終於知道人這一生隻有到意思到自己快要離開人世的那一刻才會明白所有的事情,條條例例都在自己的腦海中過一遍。
他在這裏想了一整個晚上,戰戰兢兢,沒有一點可以逃脫的可能性,幾乎是每個人輪替著看守他。
這裏應該是一個倉庫,隻有高高的窗戶上可以看到外邊的光,還有唯一的一堆篝火用來取暖,這地方有點陰涼,夜晚的時候異常的寒冷。
這一夜注定不會太安靜,他靜靜的坐在那裏,雖然身體被捆綁著,但是腦子卻一刻都沒有停歇。
不一會外邊傳來車子和路麵石子摩擦的聲音,異常的清晰,他支起耳朵,仔細的聽著,明明知道是誰,卻忍不住的想要去判斷一下。可能內心希望不是他。
“老板。”負責把門的兩個人走上前去,恭敬的喊著,身子微微彎著。
“人呢?”舒景琛向他們點了點頭,也不廢話,直接切入主題。
“報告老板,在裏邊呢?”
“沒有做什麼反抗或者是異常的舉動吧?”舒景琛淡淡的問到,本就是夜晚,舒景琛的話像是微風一樣掠過耳際,不帶任何的感情色彩。
“沒有,一直都在那裏蹲著。”其中的一個人回答飯。
“好了,開門吧。”舒景琛看著門口的方向,命令道。
倉庫的大門吱吱呀呀的被人從外邊打開,一束強烈的光猛的竄入昏暗的倉庫裏,弄得王達一陣的不適應,眯著眼睛看向門外。
門漸漸打開,舒景琛如神降臨般,周身都被光束包圍,一身的手工西服包裹著他強壯的身軀。把身材勾勒的恰到好處。
王達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周圍的光暈讓他隻能看到他的大概體型,看著這個如帝王般走開的男人,不用猜都知道這是誰。
“老板。”屋裏的人除了舒景琛的隨從和王達之外,每個人都畢恭畢敬的叫著,無一例外。
這些都是他精心訓練出來的人,一個個都經理各種考驗,得到這份工作十分不易,何況他們知道舒景琛的手段,根本就沒有這個膽量去背叛他。
作為一個黑白通吃的舒景琛而言,這樣做隻不過是掩人耳目,減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而已。
“怎麼樣?想明白怎麼和我解釋了嗎?”舒景琛慢悠悠的向他走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隻是有點不明白您為什麼要把我給綁起來,你看,我在工作上可是一絲都不敢怠慢的啊。”到了這種時候,他想著自己隻要抵死不承認的話,那不是也沒有辦法的嘛。
他低著頭聽著離自己越來我越近的皮鞋聲,身子不由的一顫。“你當真還不明白?”
舒景琛聽過他的話,語氣驟然變冷,簡直能把一個人從頭到尾冰凍著。
自己讓他想了這麼長時間了,難道就不知道自己的用意嗎?自己都這麼說了,還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呢。
“當真不清楚您這樣是為了什麼?”王達這個時候故意裝糊塗,可是他想錯了,這並不是簡單的審問,而是在等自己的表現。
“不知道,哼。古叔。”舒景琛說著便慢慢的從他的身邊走回原來的位置,冷冷的看著被綁著還不老實的王達,他倒要看看他能夠藏到什麼時候。
古叔接收到舒景琛的眼神,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鑰匙,眾人一看,看來這個家夥犯的事情可不小,居然都讓古叔直接拿出殺手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