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霍一言和顧昊離開,南風玦再次化身為狼,將懷裏的小家夥直接吃幹抹淨,要不是想著有呢個約定在,南風玦真是恨不得直接將人拆吃腹中,突然有些懊惱,自己當初幹嘛要定下那個約定,直接將人吃了不久行了嗎,還害的自己現在是對小家夥各種容忍。
餘雲卿軟軟的癱瘓在南風玦的懷裏,一點兒力氣也沒有。
辦公室裏的氣氛很安靜,隻剩下餘雲卿微微有些吃力的喘息聲,餘雲卿慢慢的從南風玦的懷裏抬起頭來,怯生生的看著南風玦說:“那個……你還在生氣嗎?”
餘雲卿心裏有些打鼓,因為南風玦現在的臉色並不是很好看,還是那麼臭臭的,眸子裏也看不出有什麼,對於那天的南風玦,餘雲卿覺得很陌生,陌生的就像他們之間從未認識過一樣,和現在的感覺,是那麼的相似。
餘雲卿等了半天也沒聽見南風玦的回答,心裏的忐忑差點就讓餘雲卿有種想要逃的衝動。
“沒有,你昨晚跑來我房間,似乎很熱情。”南風玦淡淡的說,寬大的手掌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餘雲卿的發絲,似乎是有些愛不釋手。
聽見南風玦的話,餘雲卿知道南風玦應該是不生氣了,心裏也就微微鬆了一口氣說:“隻要你不生氣就好,那天的事情,是我的錯。”
餘雲卿低下頭,心裏有些愧疚,原本一起生活了那麼多年的親人,自己卻因為這點事情就鬧得不可開交,說到底,是自己不夠信任南風玦和媽咪。
“下次還敢不敢亂發脾氣了?”南風玦輕輕地打了一下餘雲卿的小屁屁,權當做是懲罰,自己昨晚去酒吧喝的爛醉如泥,要不是顧昊把他給弄了回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南風玦對待餘雲卿就像是在養寵物一樣,隨時都可以放在手心把玩,就連語氣也是那種哄寵物一樣的語氣,帶著淡淡的寵溺。
“不敢了。”餘雲卿將自己的頭埋在南風玦的懷裏,聲音悶悶的,似乎是又想起了什麼,餘雲卿又加了一句說:“但是以後你不可以騙我。”
“我從來沒有騙過你。”
“那今天的那個女人呢?”即便是一直沒有表現出來,但是餘雲卿心裏對那個女人還是有些在意的,因為那個女人和南風玦的關係,看起來似乎很不一般的樣子。
“以前我媽送我的女人,看她乖巧懂事,也就養了起來,隻是給她們一筆錢,愛幹嘛幹嘛,隻要不來煩我就行。”那些女人,圖的無非就是錢和一個極強的虛榮心,隻要滿足了這些,就好打發的很。
南風玦想著以前,南風傾總是不斷的往他身邊塞女人,那時,還真是煩不勝煩,隻是出於無奈才會那麼做。
“好吧,那她今天為什麼會來找你?”餘雲卿發誓,自己絕對不是因為出於妒忌或者其他心思才會這麼問的,隻是很單純的好奇而已,不過南風玦這個男人可不會那麼想。
含著尊貴與優雅的眸子微微閃了閃說:“大概是沒錢花了,所以想來找我要一點錢,順便看看能不能爬上我的床。”
那些女人,以為爬上了他的床從此就可以飛上枝頭變鳳凰,不過,即便是真的飛上了枝頭,也改變不了身為麻雀事實。
餘雲卿無語了,前幾日剛出了一個奇葩女人,今天又跑來一個,看來,她以後的生活也許並不會有那麼的安穩。
南風玦垂眸想了想說:“所以……你老公很吃香,想要守住我不被別的女人拐走,你可得努力了。”溫熱的唇,若有若無的擦過她的耳垂,餘雲卿輕輕一顫,小聲的嗯了一聲。
不就是幾個女人麼,有霍一言那個家夥在,還有顧昊,再加上自己,應該可以搞定的吧。
她跨坐在的腿上,身上的香味很好聞,就像南風玦第一次在巴黎遇見她一樣,蠻橫無理,即便是喝的斷片兒了也是那麼的可愛,肉嘟嘟的小臉上帶著紅暈,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南風玦將自己的頭靠在餘雲卿的肩膀上,兩人誰都沒有說話,辦公室裏很安靜,什麼聲音也沒有,餘雲卿隻聽得見南風玦有力的心跳聲和均勻的呼吸聲,轉過頭看向南風玦。
這才看清楚他臉上的倦怠和眼底下淺淺的烏黑,想來應該是有些疲倦。
輕輕地推了推南風玦,小聲說:“老公,該吃飯了,我知道你沒吃早飯。”
餘雲卿覺得自己今天真的是格外的溫柔,就連說話的語氣也是極其的柔和,門外一直貼著耳朵偷聽的兩人,貼著們偷聽了好久也沒有聽見裏麵有什麼動靜,不免有些失望,本以為這兩人應該會發生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