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陶然,也是直接呆滯了,雙目瞪圓,死死盯著那一對手鐲。
附近離得近的看客,也是齊齊發出了驚歎之聲。
無論是誰,都不得不承認,比起魏正生剛才拿出的那條項鏈,林千怡此刻拿出的這對手鐲,實在是太美了!尤其是這對手鐲的那一抹翠綠,遠遠比魏正生剛才那串項鏈更為鮮豔透徹。
這時候,陶然吞了口唾沫,問林千怡道:“千怡,你這對手鐲,是翡翠的嗎?這是什麼種水的?”
林千怡很驕傲地說道:“當然是翡翠的,而且還是玻璃種帝王綠的翡翠。”
“不可能!”魏正生臉色陰沉道:“千怡,你可別被這小子騙了,玻璃種帝王綠的翡翠手鐲,那可是天價,他一個小白臉怎麼可能買的起?依我看,這恐怕是他從哪個地毯上買來的高仿貨吧?”
說到這,那魏正生忽然就一把從林千怡手裏把手鐲拿走,就欲將其仍在地上。
“這種地攤貨,根本不配被你戴在身上!”
“住手!”
就在這時候,一個中年人忽然拉住了魏正生:“快把東西放下!這可是真正的玻璃種帝王綠翡翠!我看著這一對恐怕可以賣到上億了,你可別亂來!”
魏正生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便衝著王小川冷笑道:“姓王的,可以啊,竟然連托都準備好了,你是不是知道會有這一幕,實現就讓人躲在這裏了?”
王小川翻了翻白眼,心想這魏正生還真是喜歡胡思亂想,不過他也對這突然出現的中年人感到好奇,便朝著他看去。
那中年人先是強行讓魏正生放下了翡翠手鐲,然後便拿出幾張名片,遞給了眾人:“各位,俾人是永豐珠寶公司的經理,自問也是這方麵的專家,我可以斷定,這對翡翠手鐲絕對不是什麼地攤貨,而是真正的極品翡翠!”
“什麼?”魏正生一愣道。
那中年人又繼續說道:“剛才這位小姐說的也沒錯,這就是翡翠中的極品,玻璃種帝王綠,真正的翡翠至尊。我店裏曾經也有幸賣過一塊玻璃種帝王綠翡翠的戒指,那光是一個戒麵,就賣了一千多萬,至於這對手鐲,更價值連城了。我說價值上億,恐怕還是往低了說。”
“荒謬!太荒謬了!”
魏正生仍然不願意相信,但就在這時候,王小川卻說出了一個所有人都無法反駁的證據:“魏公子,你說你那串項鏈是省城的餘大師做的,剛好,我這對手鐲其實也是餘大師做的,我聽說餘大師在自己的作品上都會留下記號,以餘大師的水平,我想他總不可能把一塊假翡翠做成手鐲吧?”
“餘大師的作品?”中年人聞言,連忙在手鐲上翻了一番,立刻便有發現:“真的!真的是餘大師的印記!”
魏正生湊過去看了一眼,發現他說的印記,是在手鐲內側一個角落上刻下的一個“餘”子印痕。
他連忙把自己的那串項鏈也取了出來,結果同意在其中一個翡翠吊墜的背麵,找到了一個一模一樣的“餘”字。
看到這,魏正生頓時就渾身一震,臉色蒼白道:“不、不可能的!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