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川看的出林千怡是在掩飾剛才的心境，便問道：“千怡姐，你別裝了，我剛才都看到了？怎麼，是有什麼事情惹你不快了？”
“沒……沒什麼……”
“千怡姐，有什麼話就說吧，我剛才都看到了。”
聞言，林千怡皺了皺眉，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說道：“好吧小川，其實是我覺得最近天美樓的發展太慢了。相比之下，你的千川集團卻是一天比一天壯大，明明天美樓比千川集團創立地要早，可現在卻已經被千川集團遠遠甩在了後頭，小川，會不會是我其實不適合做生意？”
作為千川集團的股東之一，林千怡自然也知道集團如今的發展情況，前幾日集團給公司股東發來了新一季度的公司財報，看到上麵的情況，林千怡頓時就覺得心裏有些變得不平衡了。
聞言，王小川頓時就覺得有些奇怪。
“千怡姐，我覺得天美樓發展的也蠻好的啊？而且不是還有王家溝那提供的靈菜嗎？隻要有那東西，天美樓成為全市乃至全省最好的飯店隻是遲早的事情吧？”
林千怡搖了搖頭道：“小川，其實就是因為你的靈菜，才讓我大為煩惱的。”
“嗯？怎麼說？”王小川疑惑道。
“小川，雖然你的靈菜讓天美樓名氣大增，但其實，它也無形中限製了天美樓的發展。你難道沒注意到，在這家分店開業之後，我並沒有立刻開設新的分店嗎？按理說，以這家店的營業情況，再開一家店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嗯……這是為什麼？”王小川愣了一下，今天聽林千怡這麼一說，他才注意到這一點，的確，如果以天美樓兩家店麵的火爆程度，林千怡開第三家店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可是直到現在，他卻始終沒有見林千怡有所動作。
“還不就是因為你的靈菜？小川，靈菜雖然好，可它卻有一個嚴重的缺點，那就是你的靈菜產量有限，我計算過，如今這些靈菜用來提供給兩家店麵已經是極限了，要是再開第三家分店的話，靈菜的產量就明顯不夠，到時候除非我在三家店裏限製每日的靈菜份數，否則的話就根本無法敞開向所有客人提供靈菜。”
“這……”
王小川頓時就有些為難，靈菜的種植其實有非常嚴苛的條件，目前為止，除了利用王家溝的靈潭水之外，他還想不出別的種植辦法，是以直到今天，靈菜還依然隻能在王家溝附近種植。
而王小川就算想要擴大靈菜的種植麵積也不行，因為如今王家溝的大部分耕地都在種植藥材，那些藥材同樣也需要靈潭裏的靈潭水。因此如果他強行想要擴大靈菜的種植麵積，那就勢必會影響那些藥材的種植。
天美樓如今是王小川和林千怡兩人的產業，可千川集團除了他們兩人的股份外，還有包總等王小川在安新縣的舊識的股份，所以王小川不可能為了天美樓，而去影響千川集團的生意。
可是，除了擴大靈菜的種植麵積，提升靈菜的產量之外，難道就沒有別的可以幫到林千怡的辦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