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踏入劉府,後院的鬧騰聲便傳入耳朵裏,劉良剛想過去湊熱鬧,卻看到劉開走了過來。
“怎麼了,出什麼大事?哦,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
劉良阻止劉開的行禮,知道他沒按照自己的吩咐與張飛、丈八他們彙合而來這裏找自己,必定是有大事情發生。
“諾!”
回到房間,二女不在,劉良屏退其他侍女,這才問道:“為什麼沒去跟三爺、四爺彙合?”
“主公!開,按照主公吩咐,一路跟蹤那個神秘人,一開始他十分的謹慎,一直窩在河間武恒縣城的一家客棧不走。想他身無分文還能住得安穩,必定這家客棧是他或他背後勢力所擁有的秘密據點。”
“小人自作主張,四散錢財,多方打聽,方才得知這家客棧老板就是太平道張角張教主的弟子所開,與此人在客棧聯係的也多為隱藏身份的太平道弟子。小的通過買通一個廚子,也就是這位客棧掌櫃的妻弟,得知此神秘人名字叫馬元義,濟陰人士,家資頗豐,是大賢良師的主要弟子之一,在太平道裏的權柄極大。”
“得知此事,小人原本想就此離開,卻發現哪大賢良師的三弟張梁來此客棧,於是房頂掀瓦冒險探聽,得知哪馬元義奉張角之命,即刻就會前往京師,好像去聯絡什麼禁軍射聲校尉司馬什麼的,對方附耳低言,具體的人名,恕小的聽不清楚……”
“由於對方明日即刻動身,事出倉促,小的唯恐書信傳達有誤,隻好安排其他人等去尋三爺四爺,隨後夜裏出行,隻身快馬前來雒陽報與主公知曉此事。”
妹的,果然是馬元義,可哪禁軍射聲校尉司馬是什麼鬼?
“嗯,知道了,他馬元義幾日能到京師?”
“據馬車腳程的計算,快則五六日,慢則七八日,小的一路耽擱兩日,怕是再有三五日,他馬元義便有可能趕赴到京師。未免有誤,主公應早日遠離此地,待過些時日,此事淡了,再無風險,方可保萬無一失。”
你妹的,看來不走都不行了。
“好,此事記你一功,來日論功封賞!”
“謝主公!”
“你回西溝村聯係劉藝,派人沿路找尋馬元義的蹤影,密切注意動向,確定他準確入京的時間。另外,告訴劉藝,速去聯絡周圍的自家人,尋一秘密所在,增建一處大型酒場和相關配套的人手。切記,需小心謹慎、暗中行事,過兩日我會前去改良釀酒之法。此事關重大,切不可馬虎大意!”
“諾!小人這就秘密前去!”
劉良找到黃忠等人,稍微聊了一回,了解了王越和郭山的一些資料,囑咐黃忠顏良幾人盡量的結交這兩位著名的劍客,錢財消費不論多少隻管提取,務必要混熟混到稱兄道弟。
由於時間緊迫,由不得劉良浪費,告別黃忠他們幾人,他不得不前去劉洪哪裏告知一些情況,以免倉促離開,讓這個老爺子為之擔心。
找尋了一圈,劉良這才在西廂房看到劉洪的身影,還未等他見禮說話,老爺子便迎了出來。
“哈哈,好小子!弄出這麼大的動靜,才來見我,可是不把伯父放在眼裏?”老好人劉洪自從劉良到來,心情那是一天比一天好。
“哪裏會。孩兒要不是被她蔡琰強行拉走,早就前來向伯父稟告此事。”
劉老爺子白了劉良一眼,“琰兒,可是善解人意,乖巧的很,哪有你說的那般不堪!你可要好好待她,切不可欺負於她?”
妹的,小屁孩蔡琰,小小年紀竟然學會兩麵三刀、拉攏腐蝕,惹急了哥,看我不打你小屁屁。
劉洪見自己侄兒愣在原地,一臉的無奈表情,就知道倆小歲數相差雖大,但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
未免侄兒尷尬,劉洪立馬話題一轉,“嗬嗬,我就是一說,吾兒切勿當真,此工程不小,吾雖未有億萬家資,但幾百萬錢還是有的,吾以命管事劉學全權把家資交付文卓老弟使用,也算是為吾兒,添一份力!”
說不感動是假的,老爺子默默的不遣餘力的支持,絕對是傾其所有。
“侄兒絕不負伯父之重托!自此家中事物,侄兒願意替伯父分擔!”劉良並沒有說這些錢財歸還不歸還的事情,他覺得那樣有點太假,既然是一家人,就不應該說兩家話。
“嗯,吾兒,很好……”劉洪很明顯的知道劉良的心意,情緒有些激動,說話都有些哽咽。
見老爺子情緒有些失控,劉良不得不轉移話題,當他看見這個房間內擺放著各種奇怪的東西,立馬來了興趣,“伯父,此間物件都是什麼啊?”
“哈哈,不知道了吧,讓我來告訴你……”劉洪很得意,畢竟這裏的東西都是自己的最愛,即便侄兒再怎麼有才,專業上的東西他還是望塵莫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