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這麼認真幹什麼!爺的性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對於瑤兒一驚一乍的,晴兒早已經習慣,白了瑤兒一眼後,繼續她手上的動作,她可不想讓其他婢女見到自己和瑤兒衣衫不整的窘態。
“別弄了,你快點回答我?我剛才到底有沒有說話!你快點說呀?都急死我了!”
見瑤兒急得都快哭了,晴兒這才意識到瑤兒不是在開玩笑,她難得的第一次的這麼認真。
“你沒有說話。我可以保證!剛才都是爺自己瞎猜的,故意在誆騙於你。”
晴兒一句極為嚴肅的話,徹底的讓瑤兒和劉良傻眼,他們二人你瞪著我,我瞪著你,滿臉的不確定和難以置信。
晴兒見瑤兒的衣裝還算是得體,也不理會兩人玩鬥雞眼的事情,替劉良整理好衣服後,很體貼的不讓門外的婢女傻等著。
“進來吧!”
“諾!”
房門被推開,婢女香兒引領著一位總部密探進入房間。
“家主!涼州武威、並州晉陽、巨鹿任縣三地有重要密報!還有糜竺先生鷹隼傳信……”密探語氣一頓,左右環顧,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婢女香兒很有眼力的揖禮退下,晴瑤二女剛想回避,便被劉良用眼神阻止,他這是想在外人麵前,表明二女的身份不同於一般婢女。
“說吧?”
“諾!”現如今不知道晴瑤二女身份的人還真不多,這位總部密探就不是少數的那批人。
關於家主被貼身婢女晴兒踹出馬車,得了失魂症的小道消息都傳瘋了,而老太太輕描淡寫的處理,更是引起後續的關注。
自然,劉家村所有人都知道一個事實,那就是晴瑤二女家主妾身的位置是確定以及肯定的,不少人為此打著自己的小算盤,而主管劉家家務的總管劉三文,他家的門檻,近幾日已經被上門拜托的人踩爛了。
“涼州武威報:賈詡,字文和,三十有四,涼州姑臧人。其先祖賈誼,以善文為郡人所稱,譽其‘賈生’,文帝時,官至太中大夫。祖,賈徽,曾任武威太守。王父,賈衍,曾任兗州刺史。父,賈龔,曾任輕騎將軍,已亡故,徙居武威。”
“其兄賈彩,幼年多病,今春離世,賈詡為此耗費家貲,現今一貧如洗。冠禮後,被察孝廉為郎,因病辭官。妻,賈張氏,育有三子,早亡,未續弦,未娶妾室。可謂是,清心寡欲之人。”
“涼州名士閻忠曾言:賈文和,有留侯張良、丞相陳平之智,但,此言論,並不為他人所認同。現今,遊曆於涼州、司隸一帶,死衛密探所掌控跟蹤,有待聽從下一步指示。”
我靠!
誰特麼扯蛋說,賈文和是寒門、是草根?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官二代好不好?
你妹的,網絡小說坑死人啊!
“並州晉陽報:呂布,字奉先,廿三,五原郡九原縣人。王父,呂浩,曾任憲部越騎校尉。父,呂良,接任王父官職,留守邊塞,亡於鮮卑胡人之手。”
“現今,呂布任於並州刺史、騎都尉丁原麾下,主簿文吏一職。民間探訪,布,自小隨母,習文作畫,聰慧好學,頗有才智,少年喜與長者相處,模仿學習。”
“此人身高體重,異於常人,生性好鬥,力大過人,偏好良馬,善於舞槍弄棒。並州一帶,武力比拚,罕有敵手。正妻魏氏,暫無子嗣。追蹤密探,見其武藝過人,故,不敢輕舉妄動,有待指令。”
你妹的,沒一個是白給的,都特麼有背景!
唉,牆角不好挖呀……
總部密探一口氣說了一大堆,還是晴兒有眼力價的遞上一杯茶水。
“哦……謝,晴女兒!”
喝了一口茶水,密探繼續報告,“巨鹿任縣報:疑是主公指示尋找之人-高順。但,此人未有表字。齡,廿一,不喜言語,不好飲酒,密探很難與之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