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他們,剛才那咣當一聲就連對附近的一些貴族學員全都被驚醒了,甚至有幾個好事的學員甚至走出宿舍來到楊哀禪宿舍門前看熱鬧,當然那些實力高深的學員們隻是不屑地撇了一眼,說了聲無聊,然後繼續感悟星空、接引星光,該修煉的修煉!
“嘿,又有熱鬧看了,走,過去看看楊哀禪那傻子又要被打成什麼樣了?!”一個好事兒的不良貴族學員扒出頭來,對附近的狐朋狗友們喊道。
“草!楊哀禪那廢物,真丟我們貴族的臉,那個傻子哪天不挨揍啊,不過,這次居然被那幾個寒門廢物占了宿舍!他這麼丟臉居然丟到我們貴族宿舍區這裏了,我必須得讓他知道貴族的尊嚴,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走!看看去!還有那幾個寒門廢物,別以為有曾為水為他們撐腰,就可以在這裏囂張,就可以在我們貴族子弟頭上拉屎拉尿!這個天下!是我們貴族的天下!”一個名叫曹劍的貴族子弟說道。
“走!一起去看看!看看哪幾個寒門廢物敢在我們貴族子弟麵前鬧事!”附近的貴族學員們在曹劍的帶領下三五成群地湧向楊哀禪的宿舍門口!
宿舍門口。
短暫的驚呆之後,杜鐮終於從震驚中恢複了過來,要不是事情就發生在自己眼前,打死他都不會相信楊哀禪竟敢踹門而入!
整個稷下學宮東昌別院誰不知道楊哀禪性格懦弱,膽小怕事,最好欺負?白白長了一米八的個子,就連境界比他低、實力比他弱的學員都敢當著他的麵取笑他!
“草!楊大傻,你行啊你!幾個時辰不見,回來竟然敢把門給劈爛了!而且還敢用刀指著我們!是不是想挨揍,還不把刀放下!把你這柄刀借哥玩兩天!”杜鐮看到蟬翼刀,眼前不由得一亮!他生怕楊哀禪把刀放在他的府中,不拿回來,現在想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雖然不知道楊哀禪受了什麼刺激,卻根本就沒有把楊哀禪放在眼裏。
柳冷平此時也從震驚中清醒過來了,他心思活,見杜鐮開口,又看楊哀禪一身破破爛爛,身上隱隱又有一些血跡,立即附合道:“我說大傻子,你是不是對白煢動強,被人家給揍了一頓?哈哈,怎麼上衣都破破爛爛的?喲,身上還有血跡呢,不會是想霸王硬上弓,被人家用劍給傷的吧?”
說著無心聽者有意,杜鐮一聽,臉色頓時變得異常難看,心頭那火騰就上來了!他這才注意到楊哀禪確實是一身破破爛爛,還有一些血跡!完了!柳冷平不會說對了吧,這小子不會是真把自己心中的女神用強吧?
“這麼晚回來打擾我們休息不說,竟然還敢踹門!我看你這身豬肉是不是又癢癢了,要不要讓老子給你鬆快鬆快?”
說這話的小子叫關明海,鍛體境九層,人高馬大、身體壯碩,邊說邊摩挲著自己的那雙鐵掌。
可這小子蔫兒壞,他最喜歡的事就是用那他的鐵砂掌欺負楊哀禪,還美其名曰為了提升楊哀禪的實力與其對戰。
以前楊哀禪也不願意搭理他,但關明海就像個狗皮膏藥似的,隻要看到楊哀禪,關明海就像瘋狗一般撲上來揍他,反複幾次之後,楊哀禪隻好無奈接受這種情形。
“嘿,他褲子上還滴答水呢,該不會是用強被拒絕,被白煢揍了一頓,羞愧的跳河尋死了吧?那明天可就熱鬧了!稷下學宮東昌別院最窩囊最丟人的貴族向最優秀最耀眼的院花求愛被拒,反而被歐打,投河尋死,大事件呐!”
而唯有狡詐如狐的薛悲狐隱隱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動,一句話不說,更是不敢正眼瞧楊哀禪,隻是躲在杜鐮身後,眼睛如狐狸一般四處亂轉,打量著楊哀禪宿舍的布局,時刻準備著逃跑。
杜鐮聽了關明海的說法,微微鬆了一口氣,他也注意到楊哀禪站立的地方已經被他褲腳滴答下來的水打濕了,考慮到楊哀禪的性格,覺得他說的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很大。
不過一想到楊哀禪竟敢向自己暗戀的院花白煢示愛,杜鐮就忍不住妒火中燒,心說自己都不敢褻瀆心中的女神,竟然讓這個大傻子撿了便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