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吳成卻道:“那可是妖兔,更何況他還偷竊,必須用族規重罰。”
吳遠山一擺手,道:“此事我自有計較,你這小輩,退下吧。”
“放肆!”
這時,一直站在吳成身旁未曾言語的侍從吳匡大喝一聲,道:“吳遠山,你這廢物如此囂張,是誰給你的資本?今日我便替小主子教你什麼叫規矩。依舊是個不能練功的廢物,下輩子就在床上過吧。”
“找死!”吳昊爆喝一聲,起身便撲向那吳匡,雖然平日他與父親經常拌嘴,但卻不允許任何人對父親有絲毫不敬。
“回來!”
吳遠山斷喝一聲,吳昊硬是被震的耳膜生疼,欲起的身軀也重新跪下。
吳成也被震的後退一步。
“大膽奴才,今日我便代族長罰你這不敬之罪!”
隻見吳遠山身形暴起,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感覺其身上有一絲靈力波動,但是那股強大無匹的威壓,卻令任何人不敢小覷。
眨眼間,吳遠山便一記鞭腿掃向那吳匡肩頭,看似不快,卻是迅如閃電,看似輕飄飄的沒有任何力道,但那罡風卻吹的吳匡衣襟翻飛。
吳匡心神一顫,險些沒中招便跪下去,隨即大喝一聲,這吳遠山不過是重創在身的廢物,一絲靈力也不敢用,自己這煉體四重後期武者,還怕他不成?
乍運靈力,手掌上白光泛起,這是煉體四重特有的標誌,一記“翻浪手”迎向吳遠山腿部,竟是用了全力,欲一掌將吳遠山的腿給劈斷。
哼!
吳遠山不避不讓,粗壯的大腿椽梁般壓下。
砰!
腿和掌直接碰撞,隨即便是哢嚓一聲,傳來一聲慘呼。
吳昊心頭一凜,父親的腿!
不過隨後他便是雙目圓瞪,隻見吳遠山傲然而立,那吳匡,卻是跪在地上,捂著耷拉下來的一條手掌,慘呼不已。
“匡叔!”
吳成驚呼一聲,這吳匡可是煉體四重後期的武者,竟然連不是吳遠山一合之敵?要知道,吳遠山可是不能動用一絲靈力。
因為吳遠山丹田被人打爛了!
他怒視吳遠山,道:“你……竟然……”
“作為仆人,以下犯上,斷兩臂!”
吳遠山不屑理會吳成,長腿再次抬起,又如山嶽般壓下,吳匡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另一條肩膀也被吳遠山卸掉了。
他慘叫一聲,望著吳遠山的目光中滿是驚恐。
“作為仆人,身邊主人不敬尊長,你不思勸阻,卻任其妄為,斷腿!”
說著,吳遠山的腿再次砸中吳匡肩頭,而對方肩頭卻沒有任何損壞,但下麵兩條腿卻有汩汩鮮血淌出,自雙膝處齊齊斷掉,插入下麵的青石磚內。
吳匡直接暈死了過去。
饒是吳昊看了,也是打了個寒顫,這得多疼?
吳成更是嚇得麵無人色,話也說不出來。
“帶上你的狗奴才,滾!”
吳遠山斷喝一聲。
吳成連忙提起吳匡,狼狽而逃。
噗!
吳遠山吐出一口鮮血,直接跌坐在椅子上。
吳昊連忙起身,扶住父親。
“跪下!”
吳遠山睜開龍目,冷聲道。
吳昊不敢言語,依言跪下。
吳遠山臉色蒼白,微微一歎,道:“你可知我為何讓你跪我?”
吳昊沉聲道:“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昊兒心甘情願。”
吳遠山擺擺手,道:“我知道你不甘,但我問你,為何騙我?”
吳昊一愣,看著父親蒼白臉上,那雙睿智的雙目,低聲道:“孩兒知錯了。”莫非父親知道了小塔的事情?
“你以為毀屍滅跡,就能騙的過別人?”
吳遠山沉聲道:“若不是這幾天我讓你好好在武技閣觀摩各門類功法,你隻要出了郡城一部,再回來,便是我白發人送黑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