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樣說但是兩個人都不敢妄動,他們的眼睛鎖著對方,隻期望對方動一動能露出一個破綻,耐心的比拚,最終藍德先動了,他不能和尹白在那裏拖延時間,他還趕著去了西邊那裏自己的主力還不清楚到底遭遇了什麼變故,而如果在這裏繼續浪費時間,無疑是中了對方的圈套。
尹白看著對方動了,心裏一緊默默地說到“來了”每一步他都不敢小視,謹慎又謹慎,對方出身行伍受過軍事化的訓練,而這種係統的訓練正是自己所缺少的,不過由於對方是後來覺醒的異魔,所以在異能運用方麵遠不及自己。這樣優劣一平,尹白便有了和這個久經沙場的將軍一戰的能力。
兩個人都力圖控製戰鬥的節奏,將對方拖入自己熟悉,擅長的領域。男子試圖將戰爭轉為近戰,開始的近身搏鬥使他認識到尹白經驗不足,而尹白則試圖保持距離發動異能將戰鬥變為異能對決,因為他從目前的戰況中感覺到出對方釋放異能的手段極其生澀。
周圍空中飛蕩的血色絲線猛然繃直,由柔軟纖細的一麵變成散發著寒光的奪命利器,男子卻完全不在意,他的身體表麵覆轍一層層鱗鎧 ,尹白聽到血鞭擦過他體表的聲音,宛若兩個鐵片摩擦在一起發出刺啦刺啦的刺耳聲響,但是對這聲響戰場中的兩人毫不在意,隻是繼續進行他們的進攻。
尹白不清楚是什麼東西阻擋了自己絲線的攻擊,他看到藍德拳頭表麵覆蓋著一層泛著冷光的皮膚,借著拳頭擦過肩膀的機會,他用手一握,接機觀察,入手感覺到的是一片冰冷光滑的皮膚,像是某一種冷血動物的表皮,真糟糕這種手感,尹白感覺到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對冷血動物一直都十分厭惡,下意識的鬆開了手。
藍德見到尹白與自己貼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尹白則意識到自己行為有些冒進,急忙退守一旁,正當尹白脫離攻擊範圍之時變故叢生,一條尾巴從男子的身後伸了出來,直接抽像尹白的腰部,尹白大驚這是一個有著獸態擬化的家夥而且似乎是一隻很討厭的蜥蜴,在異魔當中有人的異能是元素比如赤灼炎,也有人是獸態,剩下的另一部分則是像尹白這樣的特殊係。雖然蜥蜴不是什麼稀缺的物種並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但是尹白的心底卻默默祈禱,但願這個家夥沒有毒,他低頭看向自己被男子尾部擦傷的肩膀。
這裏可沒有解毒的條件,要是中毒會讓戰場更加不利,藍德見到尹白看向傷口微微的笑了笑,看上去有些不懷好意,尹白見到這一幕知道最壞的猜測可能已經變成了事實,雖然身體現在沒有什麼反應,但是誰知道以後呢。想到這裏尹白加快了攻擊,藍德感覺到尹白越發急促的動作,和不斷加重的力道開口說‘你猜猜你能撐多久呢?’尹白聽到這話沒有理會隻是說道‘在西邊你的軍隊撐不了半個小時,隻怕現在已經快全軍覆沒,那裏有一隻a類的異魔,所以現在的情況彼此彼此’
聽到尹白的話藍德的眼睛中閃過一道殺光,他不知道尹白是怎麼得知的這一切,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他將自己的爪子也恢複成蜥蜴,變粗的手臂將衣服撐破,尖銳的指甲反射出寒光陣陣。尹白也不甘示弱,鮮血透過皮膚從身體上滴落,在狹小的通道中密密麻麻的織成細網,藍德急切的不斷地進攻,尹白以一種十分別扭甚至有些雜亂的步伐躲閃著,藍德看到這一幕越發放鬆,他認為戰鬥很快就會結束,看上去對手已經被逼的走投無路,隻能慌亂的躲閃。
到了尹白突然開口,隨後一改他那雜亂的步伐敏捷的躲開了,藍德有些疑惑再次發力打算拉近距離,卻感覺腿部被種細長的東西割傷,他身形一頓,直覺告訴他現在最好還是不要隨意亂動,因此他隻是低下頭查看自己的腿部,不看不要緊一看藍德大吃一驚,他抬頭有些慌張的環視周圍,想要擺脫困境卻不料四肢傳來尖銳的疼痛感。
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周圍到處都是尹白留下的血色絲線,他已然受困其中。被細線割破的地方傷口很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一直血流不止,鮮血順著細線向尹白留取,一滴也沒有留在地上,可怕的能力藍德此時這麼想這,他感覺到自己四肢正在越來越遲鈍,越來越難以控製。但是麵對這樣的情況他卻不敢有任何抵抗,他知道隻要用力自己的四肢將脫離軀幹,他不敢冒這樣的風險,隻能站在原地保持不動。
突然一滴血滴在了雪白的地板上,藍德一愣不同於他的驚奇,尹白知道這隻討厭蜥蜴的毒素在發揮作用,自己控製的血色絲線正在慢慢地融化脫離控製,但是這一切尹白不希望藍德注意到,自己控製的絲線現在隻有他周圍困住他的那些具有攻擊力,拖延尹白認識到藍德的毒素不強相信隻要給自己一段時間,這些毒素很快就會被消化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