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已至此淩寒不好多說,隻得轉頭看向尹白給了他一個眼色,希望他能夠主動拒絕,尹白看著淩寒僵硬的臉完全沒有看出淩寒有眼色,隻是聽到淩寒一再的推辭,覺得事情有詐,他轉頭看了看站在那個人身後的男子,那人的氣息波動有些古怪,但是他的神色看上去極為不願。
那個提出建議的人似乎不甘心決定權就這樣掌握在淩寒手中,他接著開口說到‘你若不敢就算了,畢竟提出這種要求也是伯父的不對,b1和b3到底是有些距離,你沒有什麼錯’雖然他這麼說但是心裏可不那麼想,他希望尹白一口答應好讓那樣東西派上用場。
雖然不清楚自己的兒子是怎麼得罪這人的,不過為了免除後患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畢竟自己隻有那麼一個寶貝疙瘩,他知道這件事必會招致淩寒的記恨甚至報複,不過對方礙於總領主的麵子,明麵上至少是現在自己還不會有性命之憂。
但是不同於自己,兒子【三號】將來是要走出去的,在沒有自己的庇護後,誰能夠保證他不會下手,男子不敢拿自己的心肝寶貝賭尹白的心胸。想到這裏他決定與其留有後患,不如趁現在將其做掉,免得待時日一長這人成長起來引發更大的麻煩。
那人心裏衡量了一番轉頭看著自己的徒弟用眼神無聲的威脅著,隻要他將那包藥粉塗抹在武器上,對方隻要沾上一點自己的心腹大患就可以輕易地除去,尹白沒有看到男人猙獰的臉隻是當做師徒之間正在無聲的交流。
不明白這個人為什麼和自己過不去,但是又一想那個四號曾經說過,綁自己的同門的人是一位隕的老師,是那個三號的父親,尹白將這些信息前後一連綴有些明白了,哦小的打了報告老的就來找場了。
尹白見到對麵出戰的人似乎並不甘願,尹白開口說道‘我自願為吾師一戰,但是對麵的兄長想來並不願意。’聽到尹白的話對麵的人以為使自己的激將法起了作用,不禁在心裏暗暗地說道,到底是年輕氣盛聽不得別人說半個不。
他完全沒有在意尹白的後半句話,在他眼裏說好聽了是他的學生說難聽了就是他的奴隸,想到這裏男子有些恨為什麼是哪個家夥如此走運而不是自己的兒子,眼看著他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要成為a類,而自己的兒子吃了那麼多的藥廢了那麼多的力氣卻依舊隻能提到b1,不甘心啊,太讓人不甘心了
在他身後的青年聽到尹白的話剛想要回答不願意,但又想到自己的父母在本家難堪的地位,心裏默默地認了下來,這個人他所謂的師父到底是本家的人,如果自己抵抗他或許自己的父母會更加舉步維艱。
忍,至少在自己沒有成為a類之前要忍,雖然自己已經做了很多準備,但是隻要本家的人發現就會輕鬆地毀掉一切,自己到底是沒有力量守護自己得到的,時間不多了,快一點,再快一點,沒有時間等自己厚積薄發了,自己必須快一些晉級。
他知道自己隻是差一點機遇,隻要有那麼一點機遇自己很快就會成為a類,但是機遇這種東西可遇而不可求,有人一瞬間就得到了,而有人一生都得不到。隨著青年越來越接近a類他越來越猜不透本家人的心思,但是有一點他很清楚在他們眼中一隻強大的b1遠比不好控製a5要有用的多。
青年的心思隻是轉瞬之間,但是那個男人卻在青年思考的間隙之中開口‘為何不願意,他和我為師徒,隻是在最近在鬧一些小別扭。’說罷男人一把攬住青年,青年卻低下頭掩飾住一臉的厭惡。
他的師父此時卻在他的耳邊開口‘你最好老實點,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能不能成為a類決定權在我的手上,要不是我的兒子點名要你,我才不會把你從本家撈出來,永遠不要以為長了翅膀就都能飛’
男子不動聲色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青年起身離開男子身旁,一步步的走向擂台,不久就到達了擂台之上,他站在一邊與尹白彼此對視著,他們都希望在動手之前能夠看到對方些許破綻。
此時正值夏季,太陽將他的炙熱毫無保留的投向大地,空氣被這樣炙烤以至於扭曲了形態,在波浪的空氣中尹白的身影和青年的身影都看的不太清楚,突然在青年的視野當中對麵的身形恍惚了一下。
雖然隻有一瞬間但是男子還是感覺到了,他一個疾行來到了尹白的麵前,尹白見到青年衝擊而來也不驚慌,他等的就是這一擊,正當觀眾以為青年與尹白隻是擦身而過,尹白卻在此時轉動身形來到了男子身後。
脖頸上刀刃貼著青年的皮膚擦過,卻沒有絲毫影響到他接下來的動作,隻見他鬥轉身形騰躍而起來身體滑過尹白頭頂的天空落在了不遠的擂台之上,隨後那位青年看了尹白一陣開口說道‘你真的隻是b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