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自己必敗無疑,他努力燃燒自己身上最後的異能,召集金屬元素打算拚死一搏,尹白見狀也開始召集金屬元素防止金屬元素為青年創造出有利的空間。
兩個人你拉我扯讓那些被召集來的金屬元素有些為難,這兩個人同時召集自己,那自己究竟該往哪邊。金屬元素很為難外麵的眾位導師則顯得有些狼狽,他們麵前的鍍金餐具劇烈的震顫著,分分鍾就被剝掉了外衣,眼前的桌子也開始由方的變成圓的,更要命的是他們身上的金屬物體也開始紛紛逃離他們撲向尹白和青年的懷抱。
領主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麵前鎏金的盤子變得慘白異常,它剛剛經曆了一場浩劫,兩個小偷將它身上唯一的裝束掠奪個幹幹淨淨,現在他由金邊金底變成了純粹的白色餐盤好個淒慘。
金元素大量的聚集在擂台之上,以至於他們相互碰撞產生了陣陣火花,隨著金屬元素越來越密集尹白感覺到對麵的人有些不對,他吸收異能的速度已然超過了他能夠容納的極限,而此時他身上劇烈波動的異能也證明了這一點。
他在晉級尹白突然想到這點,緊忙放開了對金屬元素的控製,一個閃身跳到了一旁,他可不想被晉級的力量衝擊,所以趁現在他選擇了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見到尹白跳開不再采取攻擊眾位導師有些不解。
突然其中一個金屬係的導師說道‘他在晉級!’聽到那人的話眾人大驚,當然同樣是大驚也分很多種比如說青年的老師就是驚嚇,他此時不理解自己明明給他下過那種藥了怎麼他還會晉級,這怎麼可能他百思不得其解。
男人不知道在很久以前他那個寶貝兒子曾對青年說道‘你就是我們家的一個奴隸,不要想著能夠成為a類,隻要我的父親在你就絕對沒有可能。’雖然這是一句氣話但是從那時起青年就開始有意識的防備這個本家的人,所以那個藥他一次也沒有吃過。
男子此時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阻止這一切,如果青年成為a類就會徹底脫離自己的掌控到時他如何對本家交代,想到這裏男子上前一步對領主說道‘學生晉級恐有風險,我去護法以防不測’說完這句話也不等領主的反應轉身就跳向擂台。
看到男子離去的身影,領主感覺到有些不對,青年的導師怎麼看也不像是驚喜反而像是驚嚇過度。男人來到尹白搭建的防護罩前抬手就劈,而尹白似乎對男人的攻擊早有準被他用力一撐,防禦罩與攻擊迎頭而撞,巨大的衝擊讓防禦罩震顫了幾下,而眾人的視線也在那一刻被光亮變成一片雪白。
尹白感覺到那人a類的力量,也感覺到防禦罩震顫,雖然目前看來防禦罩還很堅挺,但是尹白清楚它恐怕撐不了幾級,a5類和b1類哪怕差的隻有一個等級,能力的差距依舊好似一條銀河。見到攻擊下的防禦罩並沒有破碎,男子有些忿恨對尹白高升喊喝到‘我是那人的導師,讓我進去。’
尹白聽到男子的話想到青年的囑托對他說道‘攔的就是你,沒有別人。’聽到尹白的話男人攻擊越發淩厲緊接著第二擊迎麵而落,尹白感覺到腳下的大地在顫抖,而自己的防禦罩連帶自己都快要被楔進了地裏。
第三擊緊隨而至尹白加大對周圍暗係力量的掌控力度,不斷地加固自己的防禦以防止這擊下來自己的防禦罩變成一片虛無,眼看著越來越近尹白已做好迎擊的準備突然在防禦罩之前出現一人,尹白定眼一看心裏微微放鬆。
來的人正是淩寒,男子鬆手放開武器見淩寒阻擋在自己麵前,他開口說道‘我給我的學生護法與你何幹。’淩寒聽到男子的話反問道‘與我何幹?你給你的學生護法自然與我無幹,隻是你一再對我的學生動手難道還能說是與我無幹。’
‘你的學生動手阻攔,自然要與他理論,難道這也有錯。’‘理論?我第一次聽說動手理論,再說我的這個學生阻攔與你,我剩下的三個學生應該未曾得罪過你吧,可你卻對他們一再動手,你是無視我,還是蔑視我’
在男子對尹白動手時總領主就已然有些不悅,此時又聽到淩寒這樣說心裏更加不滿他對男人說道‘隕有自己的規章製度,你逾越了。’聽到這話眾人看向男子,而淩寒則跳到擂台的一端手中的長毛散發著一陣陣寒氣。
他對男人說道‘召出你的武器,否則就不要說我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