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容清楚地知道對方在做什麼,對方在發動禁咒啟動秘法的第二層,而這第二層一旦啟動就會快速的吸收本體的生命力然後換取在短時間內力量的提升,一旦時間超過5分鍾這便成為同歸於盡的招數。因為不是他的身體,所以守護者可以肆無忌憚的破壞被控製者的身軀,無論崩潰也好,死亡也罷於他都沒有任何的傷害,畢竟他隻是一個守護靈意識海才是他棲身之所。
一種幾乎沒有任何情感也不會因為其他的什麼產生任何猶疑的東西,對於他來說殺死入侵者就是他存在的價值與職責,為了這個目的他們不會考慮手段是否卑鄙無恥,或許也可以換一句話來說他們並不知道所謂的卑鄙無恥是什麼意思,在他們看來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隻要殺死入侵者就是最大的勝利,至於別人如何形容他們,他們永遠也不知道即使知道也不會在意。
秘法的二層慢慢的展開,司容知道自己必須終止這種可怕事情的發生,而終止這秘法的唯一方法便是在秘法沒有完全發動之前進行人為的中斷,隻是可惜這一切對於司容而言都是太難太難,因為麵前束縛大長老的枷鎖不但使得大長老被困在其中,也是阻隔司容接近同伴的屏障,隻要這個屏障在他就沒有辦法接近大長老更別說動手終止秘法的實施。
隻要這個屏障在司容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眼睜睜的看著被控製的同伴走向死亡,而這是司容最不想要看到的結局,也許自己消失不會給家族帶來什麼,但是一旦這個麵前的人消失整個家族將麵臨崩潰與毀滅,畢竟家族裏的所有人隻有他一個人是a類,也隻有他的存在才能夠使得司家在麵對其他家族的壓迫之時多一分骨氣多一分選擇的空間,可以說他是司家的主心骨。
任何人都可以消失,但絕對不能是他,如果理智做出選擇一定要選一個人倒在這裏司容希望他能夠活著走出去。‘來啊,做出選擇啊,選擇解除禁錮還是眼睜睜的看著他走向滅亡,亦或者選擇讓他死還是讓你死畢竟我可不能保證在出去之後恩將仇報,來吧我正期待著你的選擇,順帶一提你現在掙紮的樣子真是十分有趣。’司容咬緊牙關他知道事情就像那人說的那樣,自己必須要做出選擇,不能夠逃避也必須在此時此刻做出決斷無法拖延與推遲片刻。
這個選擇十分殘忍無論是對司容還是對被控製的大長老,千萬頭緒在一瞬間閃過身體卻快過了頭腦中的決斷,司容動用全部的力量向大長老衝去眼看著身形即將撞在屏障之上,而被困在其中的大長老則凝結出一道土刺緊緊地握在手中‘來了,來了,我的獵物我為你可準備了一份厚禮希望你一定要收下,你會喜歡的畢竟這禮物需要用你的生命來交換。’
在司容身影撞擊屏障的一瞬間,這地獄枷鎖突然打開了就這樣司容向同伴衝去,眼看著越來越近大長老嘴角的微笑也越來越大,最終在司容碰到他的一瞬間一道土刺被投擲了出去,緊接著便是這道攻擊從司容身體的一端穿透到了另一端,鮮血噴濺的到處都是而司容的身體則隨著土刺一起落在了地上,以土刺為中心鮮血暈染開來染紅大地,司容就那樣靜靜的躺在這血色花朵的中心一動不動,仿佛已經沒有了生氣,守護者也相信他絕對沒有活下去的可能。
正當守護者洋洋得意以為解決掉一個的時候,‘身體’傳來了強烈的痛感,不是被控製的這具身體而是來自意識海自己本體的痛感‘怎麼會,怎麼回事。’強烈的痛覺一遍又一遍的席卷他的身體仿佛要擊碎碾壓他的魂魄,他轉回身望向自己的意識海卻發現一個不屬於自己的意識團擠了進來,在那意識團的另一邊還有著一個自己認識的意識,那是屬於自己控製的這具身體的。
他抬頭看向自己麵前那個陌生的意識團開口詢問‘你是誰。’雖然他開口問話但是對麵的意識團顯然不想要給他所謂的回答,準確的說對方並沒有理會他的意思反而直接發動了進攻,這個未知的意識團的出現讓守護者心裏感到十分的不自在,畢竟他的存在使得這場本來勝券在握的戰鬥增添了許多變數,尤其是從現的形式來看對方是敵非友這場戰鬥在所難免。
這讓守護者隱隱的感覺到危險,在這裏的是自己的真身如果被直接抹殺掉自己也會消失不見,這不像是這具軀體想要毀滅就可以隨意的拋棄毀滅。隻是令他想不通的是怎麼會有這樣一個陌生的意識團擠了進來,按道理這裏意識海的擬魔是絕對不會允許一個陌生的意識侵入意識海深處,除了自己這種性質的守護靈還沒有聽說過哪個人可以不受任何阻隔的入侵,除非本體自覺放棄了抵抗或者是無力抵抗入侵者的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