泯空這邊見到久長時間沉默沒有回話感覺到了有些不對,隻是他不能相信也不願意相信久居然膽子如此之大的將尹白一個正常種族扔在了飛船裏,雖然在自己的飛船中還有一些其他的船員但是基本的主力都離開了,現在那艘飛船裏連一個a類都沒有,這顯然是十分不安全的,原以為因為自己的牽製久會留在飛船中卻沒有想到他會跟著出來,所有的心裏活動都化成一種強烈的不悅,‘你不會告訴我你偷著跑了出來吧?’久聽到泯空有些低沉的聲音心裏十分沒底。
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可供狡辯的機會,他和泯空認識也不是一兩天他清楚地知道泯空對謊言的忍耐程度無限趨近於零,想到這裏久有些同情尹白,因為他從始至終從身份到各個方麵無不是虛假的,如果有一天被泯空發現事情恐怕會讓人難以預料,但是此時他沒有多餘的時間思考別人他必須先想一想自己,怎麼承認這件事又不會被扔到哪個星際的角落‘是的我現在在外麵,就在秘境之中。’泯空聽到久的話聲音冷漠的說道‘你應當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吧。’
說過的話指的是什麼久十分清楚,記得在臨行前泯空對自己多次叮囑到無論他出什麼三長兩短,受到什麼樣的傷害,你都會付出生命的代價。是的他就是這樣‘叮囑’的,久知道泯空現在提起一定是要讓自己給一個說法的,久思索了片刻便將與尹白統一的口徑說給了他聽‘我確信尹白現在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現在?隻是現在你能保證未來也會沒有任何的問題?’泯空也不知到為什麼自己這次注意點會如此奇怪,更不明白為什麼在聽到久不在飛船時會這樣擔心,明明隻不過是一個正常種族,一個隻要清理幹淨就可以隨時隨地端上餐桌的食物。
但是就在知道久給出答案的瞬間自己的心跳竟然亂了一拍,在泯空眼中這是絕對不可能出現在自己身上的情況,自己的心跳怎麼會被一個獵物擾亂,但就是這樣無論他願不願意承認事實就是這樣他在擔心在畏懼,在畏懼什麼擔心什麼他卻不太清楚,他害怕尹白會消失會離他而去無論是暫時的還是永久的這種假想都讓他惱怒不已,是的那個人不應該脫落離自己的視線,他應當一直依附於自己。這或許是一種詭異的占有欲使得他想要一直擁有這個名字叫做尹白的人無論何時何地,久不知道泯空心中一瞬間閃過的種種想法,但是有一點他十分清楚麵前的這人提出了問題並賞給自己一個解答的機會,也是唯一的機會,如果錯失了機會恐怕也會錯失生命。
是的‘錯失’,如果泯空動手展現殺意久不知道自己能夠在其下走過幾次攻擊,不超過三十招自己恐怕會死無全屍,想到這裏久咽了咽唾液一改他那懶散隨意的樣子‘飛船上有很多人在鎮守,而且尹白在這段時間一直在研究飛船的係統他不會出去的,所以我認為他沒有生命危險,如果你想要確認可以給尹白發個通訊或者詢問其他的船員。’久一口氣說了許多話,而另一邊的泯空則若有所思,過了許久他開口說道‘告訴我你的位置。’久鬆了一口氣他知道這代表著泯空接受了自己的建議,自己接下來還有很長的時間可以享受生命的美好,這真是太棒了。
雖然久是這樣想的但是語言上沒有任何的波動‘我在炎家和岑家營地的交彙處。’泯空聽到這話微微的恩了一聲,隨後才接著說道‘你應當知道我討厭謊言,你也應該知道在這裏你是跑不了的,隻要我想要取你的性命就不會在乎費多大的力氣。’久聽到這話下意識的退了一步,他的直覺告訴他快跑,但是他知道自己現在最聰明的做法就隻在這裏默默地等待,等待泯空的到來,是的他現在唯一能夠做到的就僅僅是這樣了,呆在這裏不要動也不要再挑戰泯空的耐心。
隨著空間的一陣扭曲泯空出現在久的麵前,隻見他麵露不悅用他那淩冽的眼睛微微地掃描了一下站在一旁的久,久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如果非要用什麼什麼東西來形容久隻能說現在的自己好像一把弓箭被人拉成了滿弦,全身僵直卻又時刻戒備著隻要有一點的風吹草動就會以最快的速度衝出去,隻是唯一的不同就是箭矢飛出去是去追蹤目標擊殺獵物,而自己衝出去確是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躲過最致命的一擊。察覺的久的緊張泯空走到他的近前,他周邊的氣如同潮水般向久湧去,久克製著身體和理智上不斷出現的想要逃跑的欲望,不能逃,不能後退。
久知道對方在給自己施壓,他想要向自己宣告誰是領地的主宰,並警告一切心懷不軌的人最好明白點不要給他也給自己惹麻煩。久站在那裏克服著本能的恐懼,他知道如果自己退後一步等待他的就是泯空的追擊,如果自己用身體硬生生的承受住這麼一下,久不清楚自己有幾分活著的可能,所以他不敢躲閃也不敢展現出一點點的逃避,他必須承認泯空是這領地中絕對的王,他的威信不容挑釁。泯空看著久站在一旁沒有半點動作眼睛深處閃過一抹可惜,是的可惜他在期望久能夠有所表示,這樣自己也可以名正言順的拔掉隕的這顆釘子,是他的挑釁在先自己隻不過是處於保衛領土的需要才將它驅逐,泯空看久十分不爽尤其是現在他不知道尹白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