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戈的話消除了眾多長老的一部分敵視,隻是這眾多長老之中可不包括四長老,他用那淬了毒的眼神看著尹白,但當尹白看去的時候他又緊忙的低下頭裝作一副並不是他的樣子,尹白感到疑惑在他記憶中他確實沒有和這個長老有什麼太多的交集為什麼對方會如此敵視自己,不明白,很不明白。見到尹白轉移視線他看向炎戈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被炎戈直接打斷‘四長老······。’聽到炎戈的話感知到炎戈看向自己的眼神他隻能低下頭咬咬牙將自己想要說的事情再次忍了回去,這種不甘讓四長老心中十分的不暢快,炎戈到底是族長對於每個人的心思都能很好地把握到他側身經過四長老身邊的時候開口說道‘回去說,我會將那件事弄一個明白,若真的是他無論是站在族長的位置上還是站在寂滅好友的位置上我都不會讓他好過,這點你要相信我不會將一個後患留給泯空畢竟他是我看大的孩子。’
聽到炎戈的話四長老情緒平靜下來,隻是在尹白看不到的角落之中狠狠地回頭瞟了尹白一眼,隨後默默的冷哼一聲便將這件事暫時放過,尹白察覺到有些不對看向那四長老,四長老一愣見到尹白看向這裏緊忙轉過頭隨後快步上前跟上了炎戈的步伐好像身後有一個惡鬼在追,他一邊向前快步疾行一邊用手捂住了他的脖子,這個動作自然沒有逃過尹白的眼睛,他見到四長老的這個行為眼睛沉了一下若有所思,或許自己應該問一問結,也許他會知道些什麼,盡管尹白是真的不想見到他,畢竟這個人似乎知道很多有關於過去的事情。尹白心中思索著但腳步卻一刻也沒有停下很快他跟著炎戈等人來到了營帳之中,炎戈坐在首位看著底下的眾多長老,當然這眾多也隻是和其他家族比較,炎戈知道在過去,不不用說過去,就在一個星期前長老的數量更多,那過去的有些長老現在有許多都消失不見,現在的本家長老還有7個,還有幾個是客卿長老他們和家族的聯係並不緊密,如果真的發生危險很難保證不會大難臨頭各自飛,所以炎戈對他們也不是十分依賴,沒有人會想要在溺水的時候抓住一個並不牢靠的繩子。
不過目前還沒有關係,也可能是一直傷亡的本家和分家的人並沒他們的人遇害,所以他們可能認為這襲擊隻是針對流有炎家血脈的人而對他們這些掛名的長老並沒有攻擊的意圖,這個想法很成立但是也僅僅是對現在,很快這個定律即將打破,而這裏也將使得那些未曾流有炎家血脈的人無時無刻的感覺到不安。暫時不說那未來,回頭看向現在的情況炎戈和眾多殘存的長老聚集在會議室中,他們看著炎戈知道他們的族長不會沒有任何理由的將自己等人召集在這裏,他將自己等人聚集必然是想要說些什麼,雖然連番的失蹤死亡甚至還有各種靈異的現象讓他們已經對找到凶手不抱有什麼期待,但是聚在一起總能夠讓他們感到些許安心和擁有暫時的寧靜,他們聚在這裏依靠著彼此享受著這難得的安寧時刻,此時的他們沉浸在暫時的歡愉之中如果有可能他們希望這時間能夠在此停滯直到永遠。
這安寧像種毒·品正在麻醉這他們讓他們盡可能的將承受風險這種可能推給別人,炎戈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知道絕對不能放任這種情況繼續否則就後患無窮,他作為組長必須喚醒他們對周圍危險的感知能力,使他們注意力從享受暫時的安樂轉移到從根本上清楚風險。炎戈清了清嗓子將視線投向下方的眾人,他們聽到炎戈的聲音有的抬了抬頭但是大部分依舊是十分的木然,而那些少部分抬起頭的人還沒有等炎戈開口說些什麼就再次的低下頭做鴕鳥狀好像過去的一切從未發生過。坐在上位的炎戈當然經這一切看到眼底,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將聲音放平說道‘我將眾位召集在這裏隻是為了證明我們能夠消除風險,而我們的敵人也隻是平凡的血肉之軀,他會死會受傷和我們沒有什麼本質的差別,所以我們無需逃避也無需畏懼,我們擁有強大的力量和堅定地決心它會幫助我們消滅我們的敵人。’
聽到這話會議的角落裏突然傳來一個人的冷哼聲,他沒有隱藏身形一甩頭發從自己的位置走到會議室的中央‘說的容易,你做給我看,我們連敵人在哪裏都不知道談什麼戰勝敵人,又怎麼會不畏懼,如果真的說起來敢問我們的族長大人您不畏懼嗎?您也是畏懼的吧,除了畏懼不知道您還有沒有些許愧疚,作為族長的你沒有給這個家族帶來什麼安全反倒是將我們帶上這危險的道路,主動跳入他人的圈套之中就因為那一個也許存在也許不存在的東西,如果我是你現在就拿把刀到營地門口自裁。’男人說的激憤,炎戈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說的應當愧疚沒有什麼錯,而自己也確實感到強烈的自責,幾番的傷亡自己確實應當負全責,隻是有一點他錯了‘此事過去後我會引咎辭職讓長老議會再次推選族長,隻是我對你說的有些話不敢認同,無論那東西有沒有我們都必須相信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辰皇殿掌握的是我們族人中最為純正的鮮血,而眾所周知隻要有著那族人純正的鮮血就能夠破開家族的血脈屏障,我們的祭祀之地將再也不會安全,我們先祖的神靈將被打擾,而他也可以通過這鮮血代表炎家立下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