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散去眾位長老回去召集手下的a類檢查他們身上是否存在貫穿傷,那位客卿長老快速的走了出去第一個消失在了會議室的門口,穿過回廊他一路走過徑直回到了營地之中,每走一步他心中的不安都如影隨形一刻也不曾消散,他心中有無數假設,假設那個傷口並不是貫穿傷,假設現在那傷口已經恢複如常,假設是自己想得太多,是自己感知的錯誤,畢竟那抑製劑的存在讓所有a類包括自己的感知都鈍化了,雖然有無數的假設,但是即使是他自己也沒有找到什麼能夠說服自己相信其中的某個假設的理由,畢竟昨晚的一切太過於詭異包括幽的反應和那一瞬間的驚慌。
就算是鮮血的氣味無法準確的感知,但幽的麵部表情長老相信自己還不會看錯,沒有任何的疑問那個表情就是驚慌,沒過多久長老就回到了自己的營地之中,他看著前麵的營帳心中轉過萬千思緒,那思緒包括過去,包括昨天也包括現在和未來,想了好久他微微的閉上眼睛開口說道‘過去的恩怨終究是說不清誰對誰錯啊,隻是希望一切都到此為止吧,不要再繼續了。’客卿長老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隨之帶上了幾分蒼老的感覺‘事情紛擾雜亂分不清啊,分不清······。’長老哀歎著最終低垂下眼簾繼續說到‘算了,算了,無需分清了,算我糊塗吧,讓我糊塗下去吧。’站在他身旁的奴仆顯然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自己家主人一回來就開始神經兮兮的,難道是哪一根弦沒有搭對,恩奴仆沉思著一時間也沒有開口說些什麼,奴仆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客卿長老那邊卻做出了自己的決定‘去,把幽叫過來。’聽到長老突然開口奴仆一愣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見到自家主上看著自己身體抖了一下才回過了神。
‘是。’他緊忙回答一聲,然後轉身就要後跑去,‘等等。’客卿長老看到那奴仆的背影突然開口到,奴仆剛剛邁出取得半條腿就這樣停在了半空之中,他慌亂的轉過身用手扶住因為這動作突然轉換從自己頭頂滑落的帽子‘大人。’他轉身低頭看向兩腳之間的地麵等待著自家主上開口說話,但是他就站在那裏等啊等啊過了好久好久,久到他腳下的土地都快被他的視線所穿透,他的主上依舊沒有開口說話,這兒沉靜來的詭異奴仆小心的抬頭看了看麵前的主上,還沒有動靜正當奴仆快覺得自己被主上遺忘了的時候長老突然開口說道‘你去找他的時候不要讓任何人看到,將他帶過來的時候也不要讓人注意到,如果有誰問你你就說我現在正在睡午覺不需要你伺候所以你隻是隨便走走,明白了嗎?’長老說了一連串的話,但是在奴仆的耳中隻是幾個字的事,那就是要處處小心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長老召集過幽,至於後一句話明不明白奴仆心中既明白也不明白,明白的是應該怎樣做,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要這樣做。
但是這也沒有什麼關係,因為他一向不需要明白事情的原有,他唯一需要明白的也就僅僅是怎樣做,這樣就夠了奴仆心中想到,反正無論他知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主上的做法和行為自己一向是沒有質疑的餘地,雖然心中有很多的想法當依舊沒有耽擱他嘴上的回答‘明白了。’他開口說道,隨後順著小道一路走向幽所在的駐紮地,對於他而言這件事隻不過是一天之中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插曲,很快就會被他遺忘到腦後再也想不到,也沒有必要想到和深究的一件事。走過小道小心的注意著兩旁沒過多久就到達了幽的門前,敲了敲門,又敲了敲門沒有反應難道沒有人,奴仆的微微的歪了歪頭不明白想不通,但是對於一個僅剩下執行命令的大腦而言回路是十分的簡單,如果這裏走不通隻要回稟沒有人就好了,想到這裏奴仆將自己敲門的手放下準備離去,這時裏麵傳來一個聲音‘進來。’
憑借著對聲音的辨別能力,奴仆知道那是幽的聲音,隻是他還有些不太確定這聲音聽上去和往日不太相同,感覺總是差這一點什麼,奴仆搖了搖頭將事情拋在腦後隨後推門進入幽的房間,他像往常一樣目光始終聚集在自己的腳下的地麵之上,低著頭進入了幽的房間‘幽大人客卿長老有事找您,還希望你能盡快動身。’說完這句話他等待著幽起身跟自己離去,但是事情卻不想他所預料到的那樣幽遲遲沒有動身,甚至沒有移動他的身體哪怕是一下,奴仆有些疑惑轉頭麵向幽再一次的重複了一遍‘大人請您盡快動身,客卿長老有請。’聽到這話幽咬咬牙站起身十分不情願的挪動了幾下身體將頭微轉看了看自己的肩膀,直到現在那裏還隱隱作痛。沒有想到,自己簡直是他失策了,本以為不動用能力便不會被識破身份卻沒有料到會是這麼一種情況,肩上的傷口沒有一點恢複的痕跡,如果真的要追查起來自己百口莫辯,怎麼辦幽的大腦高速的運轉尋找著應對之策,可是無論他的大腦怎樣的運轉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可以供他周轉的餘地,現在唯一的希望隻能寄托在麵前這個人的身上,也許他能夠提供自己些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