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 協議內容(1 / 2)

天蒙蒙亮,不久後便將他的光輝投向大地,忙碌的一天將開始,隻是今天看上去不像往日哪般平靜。站在主營地外的侍衛和仆役顯得有些不對,他們將頭微微的看向營帳之中有些奇怪,今天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族長到現在都沒有起,不應該啊,族長從來都不睡懶覺啊。侍衛抬頭看了看天,一瞬間眼睛被那太陽晃得有些睜不開眼,已經是這個時間了嗎。侍衛長看了看太陽,又看了看在那邊準備洗漱用品的仆役‘你進去看看。’他指著其中最為靠近的人說道。聽到這句話那被命令的仆役微微的動了動但又很快的停下腳步,他低著頭努力的將自己縮到角落之中希望能夠盡量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見到奴仆這種表現侍衛長知道沒有辦法靠他們,算了他長歎一口氣,來到門前單膝跪地‘族長大人,已經日出了。’······裏麵沒有一點的聲響,侍衛皺了皺眉又重複了一遍‘族長,日出了。’這聲音比前一聲更加的響亮,但是回答他的依舊是一片靜謐,站在侍衛長身後的眾多侍衛你看了看我,我看了看你一時間都不知道究竟該如何是好,總不能一直站在這裏當木頭人吧,最終眾人的視線全都集聚在了那侍衛長的身上,他們希望麵前的這人能夠給自己拿一個主意。感知到眾人的目光侍衛長自然是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隻是自己真的不好進去硬闖,沒有族長的詔令隨便進入營地是要付出代價的,而這代價自己不願意承受,尤其是現在侍衛長看了看自己全身的戎裝覺得最好還是不要這樣進去。他不願意但是又必須有人進入查看情況,這可怎麼是好一時間侍衛長心中也沒法拿定主意,出於推卸責任的想法侍衛長將自己的目光轉向仆役中的主管,見到侍衛長的目光轉移主管身上,眾人的目光也跟著轉移,主管見到眾人的目光投在自己的身上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兩聲,似乎正在竭力掩藏自己的尷尬,隨後又轉頭看向一旁將自己的背影留給眾人。侍衛長見到這一幕長歎一口氣,他就知道這個老奸巨猾的家夥才不會站出來幫自己分擔,怎麼辦呢,正當他苦惱之時他突然見到一個從未在這裏出現過的人竟然向自己這一邊走來,最開始他還以為這僅僅是一個錯覺,但是隨著那人的步履,那人離營地越來越近在他身後還跟著幾位長老手中拿著一打又一打的文件。沒過多久那人就出現在營地門口,見到這人的麵孔侍衛長攔住了他們的去路,見到有不識趣的人攔在自己麵前男人有些不爽,他抬眼從上至下的打量了那侍衛長幾眼隨後開口說道‘讓開,我們今日來找族長有要是相商,沒有時間和你們在這裏幹耗。’雖然這人氣焰囂張,但是侍衛長顯然並不打算退縮,他迎麵看著那來人開口說道‘大人,請你不要為難小人,沒有族長的詔令任何人不得進入,所以請您在這裏靜待族長發話聽候他的詔令。’聽到侍衛長男人有些不屑‘真是一家主人一家狗,這地方換了一個人我竟然連進入的資格都沒有了,想當年我還在族長帳篷中隨便跑的時候,你還不一定在哪個角落裏殘喘謀生呢。’男人的話帶著濃烈的嘲諷,以至於讓站在他身後的長老都感覺到幾分不自在。雖然這人極盡挖苦的言語,但是那侍衛長也隻是皺了皺眉,他知道自己自己不能夠和這個人一般見識自己從自己見到他的時候開始這人嘴中就沒有吐出過一句正常的話,習慣就好,習慣就好,雖然侍衛長不斷地安慰著自己,但到是泥人也有三分血性被人這個樣說自然心中也十分的不爽,言語間也沒有留情麵‘興亞大人請注意您的言行,您剛剛的話我自然不介意,畢竟您出身高貴對我這麼一個賤民出身的人來講您剛剛的話也就算是在陳述一個事實,雖然我我無所謂但是這不代表族長大人不會介意,畢竟您這樣做可以說是在打他的臉。’侍衛知道麵前的這人來者不善,但是沒有想到他會這麼不給麵子而且氣焰如此囂張以至於竟然登門挑釁,有什麼了不起的不過就是出身好了自己那麼一點點,也不過就是剛好生在炎家剛巧碰到的是炎戈,所以殘免遭不幸否則怎麼會有這人的命,一直以來新上任的族長都不會放過舊族長的勢力和親屬,隻是炎戈是一個例外他不但保留了原有族長的舊部讓他們依舊各安其職,甚至是對在自己的競爭對手舊族長的兒子也沒有出手打壓,所以才有了今天的他,隻是這興亞顯然並不領情,他從未因為自己落選而稍稍的收斂自己的氣焰更沒有因為炎戈的放過而心存感激,他依舊如此囂張依舊如此盛氣淩人似乎還是把自己當做過去那個天之驕子,那個炎家族長的兒子,那下一任的繼任者,炎家的太子爺。聽到侍衛的話興亞顯得不以為然,他仰頭站在那裏測視著侍衛長‘我還是第一次知道我們族長大人的臉竟然是這麼的廉價,什麼時候一個小小的侍衛也能動不動就用族長臉麵說事了。’他挑釁的看著侍衛長,聽到這話落下侍衛長身後的眾多侍衛有些受不了了,他們剛剛想要上前一步給這個人一點教訓人教教他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花兒有多麼紅,隻是還沒有等走到哪裏就被攔住了去路,抬眼有些不解卻見他們的侍衛長微微的衝自己等人點一點頭,‘切。’那人顯得十分的不爽,連帶著這不爽還有的是一點點的委屈。侍衛長出手阻攔了自己手下的侍衛,並不是因為畏懼興亞而是不願意跟這個人一般計較,畢竟自己是一個活人而對方不過是一條依仗著血統名貴就到處亂叫的狗,血統在名貴那也隻不過是一個畜生而已,不通人情世故不動禮義廉恥,沒必要和這樣的人計較,就算他覺得自己不掉價自己也覺得自己掉價的厲害。侍衛長開口說道‘大人我記得您說您來這裏是有要事相商,而沒有說您來這裏是想要打架引起事端的。’‘那又如何。’興亞反問道,‘與你何幹,我來這裏做什麼,要幹什麼難道還要和你打個報告,我還是第一次知道這族長營帳的門檻這麼高,以至於每一個人進去還要提前的和這裏看門的人說一聲。侍衛長想來您應該沒有那麼無聊吧,如果您真的覺得閑得慌不如給自己找點事情做,我看那邊拿著水的奴仆很辛苦的樣子畢竟他已經舉著那水盆好一陣了,我看您也可以適當體諒他一點,想來我們那寬厚的族長說不定會因為這一點小事您升一個一貫半級的,你們說是不是。’男人轉頭看向自己身後開懷大笑毫不顧忌這是哪裏周邊又有那些人,見到興亞笑的開心,跟在他身後的其他長老也隻能跟著笑了笑,顯得十分尷尬。侍衛有些不滿看上去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他一字一頓說‘大人我很忙,如果這些事就是您口中的要事那麼想來族長大人是沒有心情聽你說完這些的,請回吧您。’侍衛長開口準備轟走麵前這無理取鬧,在大門前撒潑打滾的混混,見到侍衛長的態度興亞顯的稍微端正了些,但也隻是稍微而已‘好吧好吧,竟然您這麼忙,那麼請您在百忙之中為了我們,為了炎家抽出那麼千分之一的時間進去和我們那族長大人通稟一聲,就說興亞來了。’侍衛長見到麵前這人的嘴中終於日吐出了一句勉強像是人話的話,隻是雖然如此他依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畢竟從今天早上開始沒有任何人得到過族長的召喚,他們不清楚其中是什麼情況也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進去。現在興亞這話一時間讓他們有些不知道該怎樣選擇,本來如果放在過去族長有其他的什麼事,自己大可將那事件告知對方讓對方過些時候或者是改天再來,隻是這次不一樣他們的族長沒有任何的行程,而詭異的事他從早上到現在沒有召喚任何人裏麵到底是什麼動向他們也不清楚,更為尷尬的是這事情不方便說出來,畢竟日上三竿還沒有起床絕對不是什麼值得大肆宣揚的事情。興亞見到侍衛長眼光閃躲,眼睛閃過一道幽芒,隨後開口說道‘我們可愛,可親,可敬的族長大人難道到現在還沒有起床?’聽到興亞這話侍衛長心中咯噔一下怎麼回事他是怎麼知道的,興亞看到侍衛長的反應知道自己猜對了,這些人恐怕並沒有進去見過族長,也就是說他們現在對裏麵族長的情況一無所知。‘呦,看來我是說對了呢,我們的族長此時還在享受著生活,估計此時正睡得香甜呢吧,那麼既然這樣那麼不妨讓我們進去將我們的族長叫醒怎麼樣。’話音剛落沒有任何人回答可是興亞仿佛視若無人般徑直擠進了營帳之中,侍衛長想要出手阻攔卻沒有料到自己被興亞帶領的其他人阻隔了起來,就這樣他看著興亞掀開帷幕走入了營帳之中,不知道為什麼他心中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感覺這興亞不是突發奇想到自己這裏砸場子分而像是早有預料一般,興亞走到帷帳之中徑直走向炎戈的床鋪,用手抓住了那床被的一角,他清楚的感知到在自己手中的物體有一種潮濕的感覺,感知到這一點興亞麵上不顯,隻是對那床鋪上的人高喊著‘起床了我們的族長大人。’隨後用手將被用力掀開,隻見入眼的是一片猩紅,然後那血液的氣味變開始在房間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