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長老站在那裏見到眾多長老將自己的視線紛紛投向自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有心解釋但是看了看那邊的尹白,又看了看興亞等人默默地將嘴閉上,隻是用他那充滿怒火的眼神看向興亞他沒有想到對方會用自己提供的信息達成自己的目的。
原本四長老隻是希望興亞能夠私下采用一些手段將將這個人隔絕在炎家之外以保障炎家的安全,但是沒有想到現在對方非但沒有將這信息用來保衛炎家反而在這件事上做文章意圖使炎家更加混亂。一旁的尹白看到四長老的神色幾番變化猜測到現在這種情況可能也不是他的本意,隻是無論怎樣聽男子那話中的語氣想來他的意思是想要一箭雙雕,他們的目標絕對不僅僅是自己或者說他們有著更為重要的目的,尹白想了想卻沒有頭緒隻是察覺到這炎家恐怕是出了一些變故以至於不知道從哪裏蹦出來這樣一個人急衝衝的想要奪權。
尹白打量了一下麵前的這個男人,微微的歎了一口氣如果炎家真的到了這個人的手中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至少從他的眼神中自己隻看到了強烈的控製欲,以及可怕的好像要將他本身淹沒的私欲,他絕對不是一個很好地選擇想來那些輔佐他的人也應當是有所察覺尹白饒有興趣的看了看站在他身後的眾人,或許正是因為這樣這些人才會如此支持與輔佐他因為他看上去是一個很不錯的傀儡,隻是這一點興亞顯然沒有意識到他在努力追求掌控他人的時候也在慢慢的被那一手推他走上台前的人玩弄於鼓掌之中。
興亞的話包含著很多的意思但是最為主要的也不過就是兩重,其中一條是指明尹白是一切的罪魁禍首而另一層是指自己之所以能夠‘逍遙法外’是因為炎戈的庇護,如果非要分析其中那一個意思更為主要,尹白私下覺得他的目的隻不過是為了將炎戈拉下台而自己隻不過是為了達成這個目的的一個借口,這正是他缺少的也是他目前最為需要的。果不出意料聽到興亞身旁男人的話眾多b類一時間竊竊私語好像是得知了什麼可怕的真相,其中一個似乎恍然大悟開口對身旁的另一人開口說道‘我就說以炎家的實力怎麼可能過了這麼久還抓不到人,原來這是族長的包庇。’
那人點頭一臉不滿的說道‘真不知道炎戈是怎麼想的,為什麼要包庇這麼一個人,他到底還是不是炎家的族長,現在他不為炎家著想反而做這種違背常理的事。’一時間眾多聲音傳到尹白,興亞長老們的耳朵中,尹白對這種情況一笑置之,這群人從來沒有想過就算有自己獵殺同族的事也僅僅是一個街頭小巷的傳言沒有任何的證據可言,現在卻僅憑借麵前這群人嘴皮一碰就來斷言這種種事都是自己做的難道不是過於草率了嗎?真的要是細想起來這難道不是十分荒謬,是分可笑,自己到底應該說自己麵前的這群人一呼百應‘德高望重’還是該說底下的人已經成為單純的隻會執行的機器沒有了自己的思考。
與尹白心中的諷刺不同,長老院想的就有些多了他們看了看四長老這消息最初自己等人也是從他那裏得到的,而且這消直到剛剛都處在封鎖之中,一直處於核實的階段尚且沒有什麼定論可言,那麼竟然這樣會將這件事作為一個確定的事說出去的也隻有四長老一個人了,大長老將自己的目光投向四長老卻見他低著頭一直在躲避自己等人的視線,四長老的這番動作更加應證了他的猜測。
果然,大長老的眼睛中閃過一道亮光,怎麼辦這讓人有些為難,作為本家的長老炎戈自己自己等人一手推舉出來的所以他們自然的利益自然是和炎戈聯係到一起的,炎戈如果倒黴他們也絕對好不到哪裏,更為重要的是······。大長老看了看興亞微微的皺了皺眉頭麵前的這人絕對不能夠領導炎家,他和他的父親一樣是一個控製欲極強的人,隻是可惜他的父親在冷靜的時候做出的決定大多數都是正確的隻是偶爾沒有辦法控製自己的情緒,因此留下了一些隱患結了一些完全沒有必要的仇怨,大長老的腦海中劃過一個少年,那是幽小時候的樣子,是自己想的太多了嗎?大長老搖搖頭不明白自己的腦海中為什麼會想到距離現在時間跨度如此之大的事情。
麵前的這人不是他的父親他繼承了他父親強大的控製欲以及野心,卻沒有擁有他父親清晰地判斷力和守衛家族的決心,這也是為什麼在當年眾多長老推舉炎戈上台,而對於這一點即使是上任族長也沒有多說什麼。現在該怎麼辦,眾多長老都有些束手無策,大長老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二長老,感知到這目光投向自己二長老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迎上興亞和其身後眾人的目光開口說道‘敢問你們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如果沒有確切的消息你們就是在汙蔑我們的族長,不過這也沒有什麼因為現在處於這樣一個局麵族長昏迷不醒,有人想要在此時煽動群眾在這機會麵前分一杯羹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