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滅打了一個哈欠一臉舒爽的坐在椅子上,他身邊站著一群人有些無奈的看著他,在眾人的目光下他絲毫也沒有尷尬的樣子依舊我行我素十分自在的樣子,坐在主位上的泯空用手扶住額頭‘話說你來這裏幹什麼。’‘我不能來嗎?’寂滅聽到泯空的話坐起身聳聳肩膀,泯空沉默了一陣看了看開口‘不,當然可以隻是我很好奇原先你從來不到我這裏來的。’
‘你是在責怪我過於偏愛你的其他兄弟嗎?’他突然靠近來到泯空的麵前,泯空看著這臉在自己麵前擴大微微的向後靠了靠想要與他拉開距離,感知到泯空的動作寂滅偏了偏頭‘你在嫌棄我嗎?’聽到這追問泯空沒有辦法隻是開口‘父親,······。’見到泯空有點不悅寂滅聳聳肩從泯空近前退開‘好吧,好吧,現在的你已經不再是喜歡和我玩耍的年紀了,我們來說正事,你見過這個人嗎。’
泯空從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一張照片,寂滅結果看了看眼睛一瞬間的睜大過了許久才平靜下來‘你在哪裏看到他的。’寂滅微微地笑了笑‘就在炎戈的營地裏,是個有趣的小家夥呢。’泯空聽到這話微微地攥緊拳頭,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心情自己滿星際的找他過了這麼多年都沒有結果正當自己準備放棄的時候這個人卻又這樣突兀的出現在這裏,自己一直搞不明白對於這個人自己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感,從最開始的仇恨到現在自己心中這種微妙的感覺。
他感覺到自己對這個人的存在有一種奇怪的執念,雖然不太明白這種執念是怎麼回事,但是寂滅知道自己對這個人的容忍程度出奇的高,現在再次看到他第一個想法竟然不是報複他當年在自己脖子上的那一口而是想要知道這麼多年他都跑到了那裏。‘你認識他,他和你是什麼關係?不要問我為什麼這樣問,你隻需要回答我。’
泯空想了想用手微微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最終開口道‘當年他曾近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從我這裏取走了一些血液。’在場的眾人聽到這話一驚,這是大忌諱有人竟然食用皇族的血,而且自己的主上竟然栽在了這樣一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少年手中簡直是太不可思了,站在旁邊的萊安有些不相信他不相信尹白會做出這種事情,凱恩見到萊安一臉的吃驚知道他恐怕對此也一無所知,凱恩雖然知道尹白是異魔但是對他也知之甚少。
寂滅聽到泯空的話陷入了深思,心裏說了一句果然自己還記得結和自己說過的一句話他說‘在現在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在過去卻十分尋常。’也許自己的猜測是對的寂滅心中有了幾分把握,‘我記得你的船上多了一個正常種族好像叫尹白吧。’寂滅心頭一顫自從自己的六弟因為對正常種族抱有好感而喪命後,自己的父親就迫使自己所有的兄弟和正常種族隔離,而凡是自己等人身邊的那些比較親近的正常種族都被他劃歸了危險分子被他一一清除,他很害怕會再次出現類似的情況讓他再失去一個兒子。
泯空知道自己應當如何表現才能打消他的戒心,自己最好表現出無所謂的樣子,不要有任何情感的流露這樣便是一種對尹白來講最大的保護‘確實有這麼一個人,怎麼他有什麼不對嗎?’泯空克製著自己想要讓自己的語調更加平穩,隻是對麵的人是誰,那是他的父親他對泯空實在是過於了解‘你想要轉移話題。’
泯空微微的偏了偏頭他就猜到自己瞞不過父親,最終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他對我十分有用,對我的船員也很有用,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什麼了。’
泯空希望自己說法能夠讓寂滅放棄讓這個人消失的想法,雖然寂滅讓人消失的方法不是死,但是他會將人弄到一個自己再也找不到的地方,而自己絕對不希望這種情況發生,一想到這個人身影從此在自己的視線中消失不見泯空便感覺到心口有些疼,如果有可能泯空很想將尹白貼身待在身邊,隻是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異魔的身份,而自己如果將他待在身邊無異於送他去死,如果他是異魔該有多好那麼這一切自己都不用擔心。
‘真的沒有別的什麼了嗎?你很在意他。’泯空聽到這話站起身‘我沒有別的想法隻是單純的認為他很重要。’‘真的沒有嗎?’寂滅再一次反問用審視的眼神看著泯空,這目光對於泯空來講過於沉重,他感覺自己恐怕在這目光之中支撐不了多久,自己的一切小心思在這目光之中暴漏無疑,泯空深呼了一口氣最終隻得開口許下一個沒有價值含量的承諾‘我會掌握好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