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主看了看站在哪裏的管家開口‘我們無須擔心,誰說我們在牢籠之中,我們明明掌握著監牢的鑰匙,相信沒有一個人能夠比他的血脈更為純正,隻是沒有想到這一天來的如此之快,隻是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辰主露出了一抹有些詭異的微笑。
管家想不明白他不知道住上口中的那個人究竟是誰有些試探性的開口‘主上說的可是那個叫做尹白的青年,依照他的血脈他確實是最有可能打開秘境的人,而且由於他的身份隱秘恐怕即使是那些古異魔也不清楚他的身份,這樣的話想來那些異魔皇族應當也不知曉,那麼即使是異魔皇族仇視古異魔想來也不會將攻擊的矛頭指向他,畢竟除了我們恐怕並沒有人知道他真實的身份,就算有人深究知道的恐怕也就僅僅是他是隕的人。’
辰主沒有回話他看了管家幾眼,最終隻是揮了揮手說道‘你下去安排吧。’管家點頭起身離開,自以為自己猜到了主人的心意卻不知道他和自己主上所想的事情簡直是風馬牛毫不相及,自以為自己侍奉主上多年對自己主上的心思多少能夠窺知一二卻不知道人是會變的,此時在這種情況之下辰主決定的出發點已經發生了改變。
‘盯住他,我不希望他壞了事情,在執行這個計劃之時我們所有人都應清楚地知道最終我們所有的結局就是一無所有,當他回來之時我們就會離去,不要問為什麼,因為這便是他呀。’站在辰主不遠處的男人點頭,‘現在我們應當怎麼做,岑點亥威脅我們幫他尋找自己的身體,我們要不要動手幫他找一找借此先拖延一點時間。’
‘我不喜歡受人威脅,他拿我所重視的消息威脅我,那麼我隻能拿他珍視的東西來以牙還牙讓他知道一下利害,相信他不會輕舉妄動,如果他索性破罐子破摔那麼我大不了也就是陪著他一起,隻要他賠得起我就賠得起,再者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恐怕就算能夠瞞過別人,也已經瞞不過那個人了,畢竟他留著的可是一般米克樂家族的鮮血,我們無需再耗費時間了大局已定。’
辰主抬頭看了看時間回頭向那個人詢問道‘到現在是多久了?’那人退後一步開口說道‘快十五年零三個月了。’‘是嗎,已經這麼久了,看來是時候結束了。’‘是啊,是時候了。’
那人閃身離開,隻留下辰主一人坐在窗戶邊翻看著一本相冊,口中喃喃道‘你的夢想要實現了呢,等到一切結束以後我去陪你如何?。’他的聲音低沉的有些嚇人,一時間讓氣氛有些詭異。
炎戈營地結在炎戈的帳篷前徘徊著,心事重重地樣子,寂滅走到他的身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結一縮脖子受驚般的轉頭,他不知道誰在自己身後,也不知道是自己想的過於出神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以至於自己沒有發現這個人的存在。‘你在想什麼,最近一直這樣心事重重。’
聽到這句話結放鬆下來,他知道這聲音的主人並不是敵人,隻是自己心中所想並不方便透漏給他人,自己最初出來也隻是想要透個氣隻是沒有想到逛著逛著就來到了這裏,更沒有想到會在這個時候遇到寂滅。
他有些慌張的開口說道‘不沒什麼,我隻是再想炎戈身上的傷有沒有好一些,沒有別的什麼別的事情,打擾了,我先回去了。’
一連串的話說的飛快,隨後身影很快也就跟著消失不見,他害怕寂滅會接著問下去,害怕最終自己會抵擋不住這樣的質問。寂滅看了看結離去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眼中閃過一道深思‘這個理由真是牽強的厲害,看上去他有什麼事不願意讓自己知道,不過就算是有什麼事不想讓自己知道也不用這樣慌張吧,畢竟所有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寂滅看了看炎戈的營帳最終閃身進入,他知道炎戈和結相處的時間較長,他應該知道些什麼,或者說比起自己結更願意相信他,寂滅閃身進入了炎戈的營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