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緩緩吹拂著小院中的樹枝,大樹下,幾個容貌絕世的男女圍坐在一張石桌前,似是在討論中什麼事情。
“看來這次齊淵已經被逼至絕境了,居然連這樣低劣方法也想出來了。”
首先開口的是一身白衣的年輕公子,他閑適的喝了一口手裏的茶水,輕聲說道。
“可不是,真是喪盡天良,居然拿老百姓的性命去開玩笑。他們哪裏是適合上戰場上的人,到時不是白白送死嗎?”
一身紅衣的絕美女子神色凝重,說這話的時候還有意無意的打量著身後墨色衣袍,神色慵懶而迷人的男人。
察覺到洛凝的打量,沈陵曜嘴角上揚,心情似乎很好的淡淡笑了笑。
“齊淵狗急跳牆,他可管不了這許多!”
一身白衣的晏子墨神色淡淡,輕歎道。
“我們一定要想想辦法,盡量避免傷害到這些無辜的百姓……”
洛凝眸色轉向沈陵曜,隨後繼續試探性的問道:“你說呢?西遼殿下….?”
她現在根本沒有辦法去阻止齊淵的肆意任為,所以隻能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沈陵曜的身上,希望他能想到法子,避免傷害那些無辜而不得不上戰場的可憐老百姓。
畢竟……
這些百姓要麵對的敵人,那就是西遼的勇士。
而能夠決定他們生死的人…….此刻就坐在他們身邊。
他現在可是掌握著北辰數十萬老百姓的生殺大權。
雖然知道他肯定不會那樣無情冷血,將那些毫無縛雞之力的百姓拿來當做練手的靶子。
可戰場上豈又是兒戲,心慈手軟更是最大的忌諱。
所以她現在就想知道這個男人是怎麼想的,有沒有辦法將這次變故在不流血的情況下化解。
可是不管她跟晏子墨怎樣有意無意的提點,可他就是不為所動,就在一旁看好戲般的看著自己。
那樣深邃的目光,讓洛凝一直坐定不安,險些發飆。
見洛凝終於穩不住,說出了今天將他請到這院子中來喝茶的目的,他好笑的歎了口氣。
緩緩坐直了身子,將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隱去,這才調侃道:“所以說……你有事直截了當的問我多好,非要拐那麼長的一個彎,最後說來說去還不是隻有老實交代?”
沈陵曜如此直白的將她的心事說出來,洛凝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幹幹的笑了笑,她才略帶討好的說道:“你說的是…..我就想知道你現在是怎樣想的,畢竟這件事不是小事,恐怕你也是早就得到了消息吧!”
沈陵曜似笑非笑的打量了一眼默不作聲獨坐喝茶晏子墨,道:“沒錯,所以你就不用擔心了,這件事我自會去處理。”
“殿下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呢,如此關鍵的時刻,少了你怕是不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