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處處維護這個女人,她如此跟皇上說話,早就該死一萬次了。皇上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死個女人有什麼可惜的!”
南信的話一說完,一旁的太監趕緊站出來喝道。
“啊....!你......”
就在這時,南信眸光一沉,身形一掠,抽出身後佩劍,二話不說,一刀就將那個一直與他作對的太監的頭給砍掉了。
鮮血噴射而出,沿著階梯不斷流出,那個太監的頭頓時與身體分離,咕嚕嚕的從台階上滾了下去。
“大膽!”
事情來得太突然,反應過來後,齊淵所有的護衛全部從暗處躍出,將齊淵圍在了中央狠狠的盯著殿中持刀的南信。
齊淵雖然殺人無數,可剛才那一瞬間,就發生在自己眼前。他都不敢想象,若是南信想要殺了自己,這下可怕是那個往下滾落的腦袋就是自己的了。
他驚出了一身冷汗,嚇得跌坐在台階上。
“皇上不必驚慌,臣這也是為皇上著想才出手教訓這個不懂規矩的奴才的。”
雖然南信被數不清的官兵圍在了殿中央,可他卻不慌不忙的將手中的染血的劍一把擲在了地上,隨即淡笑著開口解釋道。
而目睹了這一切的洛凝也有些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怔怔的看著如此膽大妄為的南信。
看到南信丟掉了手中的劍,神態又變成了畢恭畢敬的模樣,齊淵這才在護衛攙扶下站了起來。
想到自己之前丟臉的樣子,他用咳嗽來掩飾了一下。
隨即雙目含怒,冷道:“南信,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將朕不放在眼裏,隨意殺朕的人。來人,將他給我綁了!~”、“皇上且慢,你不能抓我。我這樣做可都是為皇上著想,這個太監一而再再而三的插嘴擾亂皇上的心緒,阻止皇上你做下正確的決斷,他肯定是別有目的的。留著這樣一個心思縝密的奴才在身邊,這可是對皇上你最大的威脅。”
齊淵的命令剛一落下,南信就大聲辯解道。
“什麼最大的威脅,朕看你才是那個最大的威脅,你才是個可怕的混蛋。”
齊淵對南信剛才殺太監的一幕還心有餘悸,隻覺得脖子也緊跟著有些痛,他躲在護衛的身後,大聲罵道。
“他是蘇風旬的人,皇上難道覺得這也殺錯了人嗎?而且....如果我心有不軌,剛才可是輕而易舉的就能刺傷皇上你,可現在你好好的站在這裏,說明我並沒有想要刺殺你的意思。這個奴才我一早就查探過了,他處處跟我作對,就是不想讓你信任我。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他圖謀不軌,或者就是個奸細,皇上你再好好的想想,他是不是之前在你麵前一直替蘇風旬說話?”
南信被幾個侍衛用劍抵著喉嚨,嘴裏卻劈裏啪啦的替自己做著辯解。
“等下!”
他的一番話說完,生性多疑的齊淵立刻揮手讓侍衛將劍收回。
洛凝被幾個侍衛控製在一邊,冷冷的看著這一出戲,不得不說,南信還真的是個有勇有謀且心思縝密的人,而且是一個危險又可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