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蕊聽見這話,一下子似乎沒有反應過來,說:“東西都搜出來了,你還……什麼?你說什麼?”
她朝那個保鏢喝道,保鏢也很無奈地說:“東西是在白小姐的房間裏搜出來的,我們一起有八個人,人人都可以作證。”
哈哈,頓時整個屋子的人都快要炸了,這是什麼?典型的“賊喊捉賊”嗎?
她一時間似乎都失去辨別的能力,隻是朝霍子鬱道:“不、大少爺,這是有人嫁禍給我的,我沒有……。”
我乘勝追擊道:“東西都搜出來了,你又還有什麼話說呢?”
她想要說什麼?我說:“你房間沒有鎖?還是這絲綢書上沒有你的指紋。”
“我經常給大少爺打理這些,有我的指紋有什麼奇怪的?”
我“哦”了一聲說:“原來你經常打理這些東西啊?可我可是從未打理過這些東西,在這之前,我都不知道絲綢書是什麼?”
剛剛她咄咄逼人的氣勢,我百口莫辯的無奈,此時剛好換了個位置?
大家都在竊竊私語說她賊喊捉賊,她說:“不、不會的,我明明……”。
我喝道:“明明什麼?”
她一下子無話可說了,那副驚慌的模樣真是令人可笑,隻是可憐兮兮地瞧著大少爺喊道:“大少爺,我照顧您這麼長的時間,您應該知道我的為人的。”
霍子鬱舉著紙條,上麵寫著:我知道!
又一寫了一張:事情就到這裏了,大家回去休息吧!
這話的意思明顯就是不相信白蕊了,說著他就轉身回房了,白蕊跟了幾步很是痛惜地喊道:“大少爺……。”但是也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她再一回頭,麵對的是所有人異樣的目光,這種目光就好像她的腦門上刻著“小偷”這兩個字,滿臉都是羞愧,然後承受不住跑出去了。
有人說:“平時她仗著大少爺的信任與器重就耀武揚威的,這下子栽了吧!”
“小點聲,人家是白管家的女兒……。”
說著大家就各自散了,蘇合香拉著我的手臂抱歉道:“淺淺,對不起哦,我、我不是不想幫你,而是……。”
現在明白她為什麼能夠在這裏呆這麼長的時間裏,典型的“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我說:“好啦,我理解的,何況,沒有精準的作案時間,你也的確做不了什麼證明的?是我太著急,所以才會喊你的,是我該說對不起。”
她聽我這麼說,目光裏還有點感激地說道:“謝謝你,我、我很需要這份工作的,我家是外地的,在這裏找個這樣包吃包住月薪還不錯的工作,不是靠我的能力,靠的都是運氣。”
次日,白蕊就消失在這裏了,據說是生病了,所以大少爺讓她好好地養身體,至於“偷盜”的事情,並沒有怎麼處理?
霍子鬱直接讓我代替白蕊的位置,我推脫說:“大少爺,我、我說過的我還想要拍戲,白蕊平時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我擔心自己處理不來的。”
領導者需要天天在崗位上嗎?
他質問我?我想也是這個道理,我說:“可、可我才來這裏幾天啊?這樣也會有人不服的。”
隻是讓你代替她,又不是讓你直接任職這個職位?
我還在遲疑,他狠狠地把便簽直接貼在我的腦門上,我取下來看寫著:怎麼?要讓我衣食住行沒有著落嗎?
說到此處,我就不敢再拒絕了,他遞給我一部手機,手機正輸著短信:不要關機,我要隨時找到你。
我接過手機說:“謝謝大少爺,我會好好做的。”
他點了點頭,我就知道我該出去了,走到門口,我又折回去問道:“大少爺,我有工資嗎?”
他似乎又被我這個問題給逗笑了,手機響了,他把他的手機已經存好,是他的名字“鬱”,短信上寫著:非常高!
我高興地笑了笑跑了出去……
不接觸不知道,一接觸嚇一跳,這大少爺的生活起居、衣食住行,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可能是因為他不能說話的緣故,故此大部分的時間在家裏,所以為他服務的人也多了,前前後後,裏裏外外的幾十個人?
他喜歡養鵝、養金魚,喜歡下棋、看書、養花養草,日常比較規律,做事十分用心,研究花草時全神貫注,研究棋譜的時候更是整個人都投入了,誰敢在這個時候打擾他,那就完蛋了,他一個眼神就可以殺死你。
但是,他待人很是和善,一點也不刻薄,即便要開除人,也會給足了顏麵,不會讓人難看。
因為沒有聲音,不能自由地與外界交流,故此,他的性格也很含蓄,在他自己的世界裏,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