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感覺突然被人用麻袋罩住了,然後就什麼也看不見了,緊隨著聞見了一股奇香,就這麼昏迷過去了。
等我醒過來,我也不知道這是自己在哪裏?
我驚慌失措地喊道:“如如,如如……”
我環顧著我所處的位置,這似乎並不是“牢籠”?這是一間很正常的房間。
而且,我還很熟悉。
恍然間“國色天香”四個字浮現在我的腦海裏,自從虞麗雅把這裏賣給黑幫分子之後,我就再也沒有來這裏了?
據說這裏還做著從前一樣的營生,但是名氣已經大大不如蘇錦堂在的時刻了。
門外有人喊道:“秦爺,人好像醒了……”
門被人從外麵推開了,鋪著華麗的地毯走廊裏,一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瀟灑地朝我走了過來,我想我是被嚇著了,我練練後退了好幾步。
直到我的身體撞到了房間裏的櫃子,直到我感覺到疼,我才真正的清醒過來,這不是個夢。
蘇錦堂朝我笑道:“淺淺,你看到我不高興嗎?”
我懷疑自己眼花了,蘇錦堂早早就死於那場車禍了,但是,實質上,我隻看到了他的證件,他的屍體已經被水給泡腫了?
我眨了眨眼睛,木木地喊道:“小、小爺……”
猝不及防,蘇錦堂的手已經落在我的臉上說:“難為你還記得我,還記得我鍾愛的木棉花……”
我感覺自己在冒冷汗猜測地問道:“秦、秦先生?”
“你這是在害怕嗎?我曾經想過,當我再一次出現在你的生命裏時,你會不會激動地朝我抱過來?”
“你、你沒死?”
突然,蘇錦堂有點發燥地捏住了我的嘴巴,說:“我對你,很失望,這個時候,你離開霍家,打算去哪裏?”
我抓住他的手,是真真實實的手。
“你活著?還活著?”我激動得淚水直流,我說:“我一直以為你死了?一直以為你已經死了?”
原來他不僅僅沒有死,他還換了一個身份,重新回到了國色天香,他生活在麵具下?他依舊盯著霍家?
我問道:“如如呢?我的女兒呢?”
“她姓霍,姓霍的人都不該有好結果……”
我喊道:“她是我的女兒,我的女兒……你把她怎麼啦?怎麼啦?把孩子還給我,還給我……”
我顧不上與他“敘舊”,我朝他憤怒地喊著。
他並不介意我的脾氣,隻是笑說:“我的淺淺長大了,她開始保護自己的孩子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買走的‘國色天香’的人不是那個黑幫分子秦爺嗎?秦爺?你就是秦爺?”
我一下子推開了他距離他好遠,指著他說:“你、你的背後是黑幫分子?所以,那些年你才能夠在這座城裏混得風生水起?”
他搖頭說:“我不是……”
“你做了什麼?都做了些什麼?你沒有死,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我跟你說過,我們不要報仇了,我們一起離開,那時我已經想到萬全之策從霍子都的身邊離開了……”
“你現在問這個有什麼意義?你嫁到了霍家,你給霍家的男人生了孩子,你已經把我交代給你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了。
你真的背叛了我,從一開始,你就在背叛我?你這樣,會讓男人很討厭的,你這樣會付出很沉重的代價的……”
我反駁說:“是你先背叛我,是你先把我送到霍子都的床上去的……蘇錦堂,你養了我十年,可是你害了我一生,我恨你,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