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醫生不服氣地說:“跟命有什麼關係?等你的人是我。如如要是負心,蘇哲就會成為另一個霍子鬱,你明白嗎?”
“若真是如此,我倒是會高看我兒子幾眼……至少,他是個情種,值得女人去高看。”
子鬱感歎道:“罷了,這是他們要求的,即便將後有什麼變故,也是怨不到我們的,我隻怕他們會傷心與難過。”
如蘇說:“這是人生必經之事兒,沒有人一輩子可以不傷心,不難過,你那麼擔心他們會傷心會難過,有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我們死掉的時候,他們就會傷心與難過,那我們可以不死嗎?我們不可能不死,我們一定會死,所以,你的命題不存在,這也就是傳說中的瞎操心。”
真是一語驚起夢中人,子都有點欽佩地說:“嫂子,你真是個哲學家……”
康醫生說:“她不是正常之人,六界之外的生物。”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才是生命的真諦啊……瞧瞧,我把如如教得多麼的豁達。”
與此同時,有對過了明路的小夫妻,同床共枕。
蘇哲瞧著躺在自己身邊的如如說:“如如,我等一下,可能會有點過激的行為,你會不會害怕?”
好緊張啊!
如如眼睛轉了轉問道:“你打算幹什麼呢?”
“我好像要脫掉你的衣服……”
有點熱熱的感覺,感覺渾身的細胞都在膨脹,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
如如說:“還好是夏天,不然會著涼的哦。”
“你同意了?”
“嗯,脫掉衣服之後呢?”
好像該害羞的樣子的,如如感覺心裏在打鼓。
“嗯,不好說……”
“怎麼不好說?”
“不能描述的……”
“為什麼不能描述?”
“脖子以下都不能描述。”
如如深呼吸了一下說:“我有點緊張。”
“你不要緊張,你一緊張我也會跟著緊張,你會不會條件發射對我動手?”
“你會弄疼我,對不對?”
如如有點害怕。
蘇哲說:“不好說……”
“又不好說?”
“真的不好說,因為我也不知道啊!”
如如愁悶地說:“那還真是不好說啊,要不,你把我的手腳都綁起來吧,這樣可以避免我傷害到你。”
“……”蘇哲感覺到了壓力,把手腳都綁起來,那這成了什麼事兒了啊?
蘇哲坐了起來,如如問道:“你做什麼?”
“我去把燈關掉。”
“關掉燈做什麼?”
“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
“可是,關了燈不就什麼都看不見了,那不是摸瞎,不就更加緊張嘛?我要是一緊張,把你給打了,怎麼辦?”
好想很有道理的樣子。
蘇哲又躺下了,說:“那、那你會睜大眼睛瞧我嗎?”
“我需要閉上眼睛嗎?”如如眨了眨眼睛。
“那、那你要不要看看我的身體?”
“你的身體我不是早早就看過了嗎?你老打赤背。”
蘇哲糾正說:“我是說你沒看過的那部分。
如如腦子打了個激光,用手扇風說:“哎呀,我好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