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文宴比鬥你說你一個武修湊什麼熱鬧,這下打臉了吧!”
“就是,連我都不如,連一絲寶光都沒有,他不會什麼都沒寫吧?”
“寫是寫了,我看到他擱筆,不過肯定是太差,估計都不成句。”
……
“哈哈,讓你自不量力,這下丟人顯現,領悟劍意又如何,還不是完蛋。”
二樓武臻顏哈哈大笑,看到林霄倒黴她就止不住高興。
“不對,他不該如此不智。”
武凝玉蹙眉,看著林霄心中卻在思索。
“不會吧!霄哥真不通文道?你不說他有可能儒道也很強嗎?”
雷烈張大了嘴,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台上,不是說扮豬吃虎嗎?怎麼是頭死虎。
莫焰皺眉,他也有些看不懂了。
“哎!林霄,你不會吧?這都什麼時候了,你編也得編一個呀!”
田方圓很著急,眾目睽睽之下,換題、替答都是不可能了,早知如此就不該相信林霄的話,看來他還真是一時興趣。
淡淡搖頭,林霄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突然起身向著玉山道。
“霄雖有詩詞卻不通文氣,不知憐姬姑娘可否相助。”
“嘩~~。”
滿座大嘩,不少年青學子眼露鄙視,在他們看來這林霄就是在借機撩妹,而憐姬姑娘何等人物,必然不會中此奸計。
眾人好整以暇,就等著憐姬回絕,然後眾人再大加嘲諷,好好讓這小子體會一下什麼叫做口誅筆伐。
然而出出乎意料,憐姬娥婉一笑,竟真的飄然向蓮台落去,衣袖飄飄、黑白翻飛,如夢似幻中,她悄然落於林霄旁。
“嗡!”
“她真的去了?”
“怎麼可能?那可是憐姬姑娘?”
“天哪!殺了我吧!那小子何德何能。”
……
這下可謂翻了天,一雙雙瞪大的眼珠迅速轉為嫉妒,各種議論聲險些掀了屋頂。
四周華光縈繞,對於眾人的議論,林霄靜默如是,顯得泰然自若。
“霄公子,咱們又見麵了,憐姬拜謝當日解圍之情。”
佳人一笑傾思田,憐姬柔柔下拜蓮裙鋪開,當的事賞心悅目、儀態萬方。
林霄含笑應諾,目光平靜。
“客氣了,舉手之勞當不得一個謝字,不過霄卻有一事,望憐姬姑娘相助。”
憐姬甜笑點頭,蓮步輕移間繞到林霄身側。
香風撲鼻,林霄測了測身子,憐姬美目注視文帖之上,隻一眼便再也移不開目光。
良久,憐姬收回神思,看向林霄的美目中異彩連連。
林霄迎著佳人淡笑,抬手虛引。
憐姬點頭,溫婉而笑,前移一步站於案前。
文氣盈盈、華光自升,原本就極美的麗人,在瑩瑩微光下又多了一層韻味,淡雅如詩、書卷升香,使人不自覺的就會想起一句話,腹有詩書氣自華啊!
纖纖玉指點在案上文帖,刹那間華光衝天而起,一寸、兩寸、三寸、四寸,極致五寸左右方才停下。
眾人目光全部被吸引,然而這還未完,案上文帖再起變化,虛空中華光湧動,化為一片碧海長空,轟然間碧海翻騰雪山破水而出,一座雄威的城樓拔地而起。
城樓之上,一位身披金甲虎目虯須的將軍昂首而立,手中長戟一揮間,似有千軍萬馬咆哮而出,跋山涉水遠征天邊。
雖是虛像,卻真實的猶在眼前,特別是那金甲將軍,一身威勢通天,就像位真正的蓋世強者,僅是餘威便讓人透不過氣來。
“文氣升景,這可是鳴州以上詩詞才有的異樣,難道要出鎮國了嗎?”
“若真為鎮國,此次文宴必名傳百世,吾輩能見證此佳作現世,不枉此生、不枉此生啊!”
所有人都沒這景象驚住了,即便三位評判都站了起來,若不是還在意身份,說不得就已經衝過去一觀了。
“所謂十年鳴州、百年鎮國,鎮國詩啊!自從詩君之後,大梁再無鎮國詩詞現世,沒想到竟會出自一武修之首,可歎可歎啊!”
文淵歎息,錘足頓胸,看向林霄的眼神滿是心痛,其他兩人雖未有他誇張,但那可惜、哀歎之色顯露無疑。
任誰都能看出林霄未修儒道,否則也不用憐姬幫忙激活文帖。
“恭喜!”
憐姬收回文氣輕言,她雖額頭見汗但心中歡喜,能見證一首鎮國詩詞現世,對於自幼喜愛詩詞的她來說,無異於渴飲甘露。
林霄到是覺得沒什麼,華夏傳世的名篇若還達不到如此程度,那他幹脆不作。
“多謝!”
淡然開口,雖未有過多話語,但林霄說的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