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碎碎憤憤地鼓了鼓嘴,這小子看起來傻不愣登的,沒想到還將了自己一軍。從法理上講,她確實沒有權力銬他。
可是,難道就要咽下這口氣?
寧凡見她無話可說,得意道:“別以為你胸大就可以欺負人,胸大了不起啊。”
於碎碎眼睛一亮,有了,這小子自己上鉤的可別怪我。
她突然拉下臉肅然道:“寧凡,你竟敢調戲本警官,我要告你損害名譽罪,這下我可以名正言順地銬你了吧。”
義正言辭地說完這番話,於碎碎狡黠地笑了笑。
得虧自己機靈,找到這麼好的借口,總算出了一口惡氣。
寧凡無奈地伸出雙手,很淡定地讓於碎碎把自己銬上,甚至還雲淡風輕地調戲道:“看在你胸大的份兒上,就賣你一個麵子。”
“你無恥……”於碎碎氣道。
寧凡笑道:“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自己無恥下流,是無賴是色胚,然後呢,承認了又有什麼卵用?”
於碎碎被噎了一下,再次被寧凡的坦率折服。
“其實以前我也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樣的人,都是我老婆告訴我的,她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懂我的人。”
寧凡深情凝望著楚朝霞,後者一直淡定地看熱鬧,絲毫沒有出言解圍的意思,所以寧凡願意惡心一下她。
這女人也太無情了,好歹讓她感受了一把世界上最浪漫最驚險的兜風,她怎麼非但沒有一點感激,反而袖手旁觀,完全不把我的死活放到心上。
寧凡憤憤地腹誹著,而在場的所有人則被他無恥的表白弄得幾乎嘔吐,果然這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楚朝霞低聲罵了一句色狼,心頭卻泛起一絲異樣情緒。
上了警車,寧凡挨著於碎碎坐著,楚朝霞則在副駕駛。正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於碎碎麵前的一對高聳,受到了寧凡的特別關注。
“看什麼!”察覺到寧凡肆無忌憚的目光,於碎碎板著臉斥道。
寧凡隨口道:“看你胸大。”
於碎碎:“……”
這小子怎麼一點危機感都沒有,鬧出這麼大動靜,還有閑情雅致調戲本美女,難道他不清楚,他將會麵對一場風暴麼?
鬥嘴不是她的長項,索性轉過頭去,對寧凡來個不理不睬。
寧凡笑了笑,不理就不理,有什麼了不起。
摸索著從袖子裏掏出一包紅金龍,抽出一根點上,美美地吸了一口,閉上眼滿臉陶醉。半天沒抽煙,還真是憋壞了。
於碎碎皺了皺眉,沒說什麼,她實在不想跟這個男人多說一句話 ,隻想著等會兒按照規定讓他接受應有的懲罰。
煙霧繚繞,升騰而起,彌散在車內。
突然,坐在前排的楚朝霞發出“嚶嚀”一聲,雙手捂著額頭,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楚小姐,你怎麼了?”
開車的警官嚇了一跳,急切地問道。
楚朝霞臉上露出歉意的表情,嘴巴張了張,然後歪倒在靠椅上。
司機一腳急刹,將車靠邊停下。
於碎碎和寧凡也察覺到出了情況,於碎碎急的額頭冒冷汗,指揮司機:“停下來幹嘛,趕緊去醫院,一刻也別耽誤,朝霞老病又複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