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的刀疤等人也忍不住暴汗,這小子精神病吧,碰到個美女就叫老婆,看來病的不輕。
奶奶的,這趟活兒真特麼晦氣。要不是早已收了巨額定金,刀疤真想把這小子轟下車。
寧凡完全沒有意識到大家的絕望,繼續鍥而不舍地道:“要不朝霞你帶我出去玩吧,這幾個古惑仔看起來不像好人,腰裏還別著刀子呢……”
聽到這話,刀疤等人一驚,他們雖然早就想把這個半瘋半傻的家夥剁了,刀子卻一直藏得嚴嚴實實的沒露麵,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早就發現了。
“筒子,趕緊把窗戶關上,把車門鎖了!”刀疤大喝一聲。
駕駛位的馬仔反應迅速,正要操作,卻發現寧凡已經下車了。
“我日,老子剁死你!”
刀疤怒了,臉上長長的疤痕似乎都氣的扭曲,三個人竟然沒看住一個瘋小子,如果被他逃脫了,以後還怎麼在江湖上混。
他摸出片刀,前腳剛下車,眼前光線突然暗了下來,抬頭一看,寧凡正笑眯眯地看著自己。
“你打算剁我?”
刀疤氣息一窒,心中沒來由地升起一絲恐懼,總感覺這小子渾身透著股邪氣。
他囁嚅著承認:“是……是的……”
寧凡撇了撇嘴,笑道:“先把刀收起來,改天再剁,今天我先跟老婆出去兜風。”
說著將刀疤的手摁住,不由分說地把片刀塞回了腰間。自始至終都笑容滿麵。
刀疤則額頭冷汗直流,痛得齜牙咧嘴。這家夥手勁真他麼大,他感覺自己腕骨都要碎了。
寧凡做完這一切,一回頭發現楚朝霞的車子已經走了,連忙叫道:“老婆別走啊,等等我。”
然後風一般衝了出去,在刀疤等人驚愕的目光中上了楚朝霞的車。
嘶……
刀疤等人吸了一口涼氣,這可是十來米的距離啊,這家夥竟然三兩步就跟了上去,你怎麼不去參加奧運!
直到後麵司機不耐煩地鳴笛催促,刀疤才恍然若醒關上車門。
“大哥,這小子是有點紮手啊,我們還砍不砍?”
筒子機械地轉動方向盤,腦袋到現在都還是蒙的。
刀疤沉默一會兒,目露凶光道:“當然要砍,鄉下來的小子腿腳利索手勁大而已,隻不過下次要多叫幾個人手。”
筒子點頭稱是,但是心底深處,卻泛著一絲奇異的害怕。
這邊三個混混各懷鬼胎,那邊的寧凡倒是逍遙自在。
懶洋洋沒有骨頭似的歪在座椅上,手指間夾著一根香煙,優哉遊哉地吞雲吐霧,像是在吸大煙。
楚朝霞眉頭緊皺,她很討厭煙味,更討厭寧凡。
“老婆你去哪兒?”
寧凡殷勤地問道。
“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雖然很不想說話,但楚朝霞還是忍不住回了一句。
早上在電梯因為沒理會他,竟然被他占了便宜,想想就氣憤。她可不想舊事重演。
“咳咳,是這樣的,我初來乍到,東海市的美女,額不,東海市的風土人情又這麼迷人,所以我很想領略一下,如果你願意當我向導就好了。”
“我不願意。”
楚朝霞橫了他一眼,滿臉不悅,這色胚不但惡俗,還厚顏無恥,看美女硬是被他說成了領略風土人情,見過不要臉的,沒見到過根本就沒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