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色頓時由陰雲密布轉為雨過天晴,囑咐了朱月婷母女一番,讓她們有事打自己電話,然後神色如常地回到車上。
“碎碎,你剛才是不是偷笑了?”
寧凡欣賞著於碎碎的側顏,總覺得此時此刻的於碎碎有些不對勁。
於碎碎淡淡一笑,道:“你眼花了吧!”
“你是不是打算把我賣了?”
寧凡突然警惕起來,按照這女人的暴脾氣,不對自己拳腳相加就是萬幸了,怎麼可能對著自己笑?
有問題,有妖氣!
“把你賣了?”於碎碎失聲笑道,“你是電視劇看多了吧,你覺得就你這德性,有人會要你?”
“那可不一定,我這身體素質沒的說了,不正是你們女人最喜歡的類型麼 。”
寧凡燃氣一根煙,吐了個煙圈,很自信地笑著。對於自己的身體,用自信心爆棚形容都不為過。
此間機密,不足為外人道啊!
他很痛苦,身上蘊藏著寶藏,卻不能炫耀,真憋屈。
都怪死老頭子,非得讓他發誓,暫時不能對外說出秘密。要等機會合適的時候。
可若是死老頭子一不小心遇上天災人禍死翹翹了咋辦。
於碎碎白了他一眼,索性不說話了。
一言不合就開車,這談話還怎麼進行下去。
而且此時的她,全部心思已經放到接下來的惡作劇上,眼前仿佛浮現著寧凡氣急敗壞的樣子,想到得意處,嘴角不由浮現出一抹微笑。
寧凡一言不發地看著於碎碎,有種深深的危機感。
女人一旦不正常,就肯定沒好事。不是思春就是想搞事情。這是真理,他以前在一本小黃書上學的。
幾分鍾後,兩人回到了於碎碎的家。
“你先坐會,我給你倒杯水。”於碎碎溫婉一笑,“不許亂動哦,不然就跑丟了。”
寧凡看得呆了一下,連忙叫道:“不錯嘛,保持這個笑容多好,就這眼神,這酒窩,無論哪一樣都讓人心醉啊。何必氣勢洶洶的跟個男人婆一樣。 ”
於碎碎眼中怒氣一閃,隨即又恢複淡然,你就得瑟吧,一會兒哭的時候別太難看就是。
“好啊,想看你就多看會兒,不過要等治好我之後再說。”
於碎碎憋著一口氣,展顏笑道。隨即轉身去廚房。
“你等等……”寧凡突然叫住於碎碎。
於碎碎心中一驚,難道被他發現了麼,回過頭笑道:“怎麼了?”
“沒事,有蚊子。”寧凡一巴掌輕輕拍在於碎碎的翹臀上,淡然道。
手感不錯啊。老婆大人的是軟綿綿的舒服,她的則是彈性十足的刺激。這妞除了脾氣火爆之外,還真是渾身上下都是寶呢。
於碎碎努力裝出來的溫婉頓時就一掃而光,這廝也太無恥了,光明正大地占便宜,不想活了是不。
察覺到於碎碎的憤怒,寧凡訕訕地笑了笑:“誤會,剛進來眼睛還沒適應,看花了。”
“外麵是陰天,你是怎麼看花的?”
於碎碎臉色很難看,外麵是太陽都沒有,怎麼可能不適應,分明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呼”,她深吸一口氣,還是決定忍了,小不忍則亂大謀,於是淡淡地道:“下次別找這麼蹩腳的借口!”
然後轉身去了廚房,繼續待下去,她實在不確定會不會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