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非非很生氣,大手一揮,就要讓鷹爺動手。
“嗯,是得動手了!”對麵的寧凡深深吸一口氣,眼睛裏閃過一抹殺意。道:“小鷹,先讓兄弟們爆他菊花!讓這小子知道什麼叫做爆—菊!”
寧凡一字一頓,將爆菊兩個字咬的賊重。
嗯?小鷹?
白非非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等他明白過來已經晚了。太晚了。
旁邊的鷹爺猶豫了一下,隨機臉色決然,伸手就將身上的電棍掏出來,對著白非非的腰部就是一棍子。
白非非一激靈,吧唧一下,就被電暈了過去。
半暈半迷糊之間,隱約覺得自己被脫掉了褲子,菊花一緊,一陣生疼。
……
“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敢得罪我們寧爺!”
是鷹爺的聲音。白非非隻隱約聽見鷹爺道:“還要不要繼續?”
寧凡臉色不變道:“既然是出來混的,總要講究點誠信,滿足他,再加兩個兄弟,讓他明白什麼叫做爆菊!”
白非非隻有哼哼的份兒了,菊花已碎了一地。
鷹爺心裏一哆嗦,見過狠角色,還沒見過這麼狠的,好在剛才自己站隊時站對了方向,不然……鷹爺覺得自己的菊花也有些癢。
旁邊的小弟早已嚇得麵無人色。
他們膽戰心驚地看著寧凡,心裏猜測著這家夥到底施了什麼魔法,居然讓橫掃這貧民窟幾條街的鷹爺對他言聽計從。突然就倒戈相向,對白少突施狠手。
關鍵中的關鍵是,他們不知道下一步這小子還會用什麼法子來對付白非非。
白非非從驚惶中醒來,褲子被脫掉半截,冷風吹著他白白的屁股,就像吹著一個大蒜頭。
“鷹爺,你可是收了錢的,你居然敢這樣對我?”
白非非的聲音已變成呻吟,臉上的表情就像被強奸了百次的怨婦。
“我把錢退給你就是了……”
鷹爺在旁邊也有些心虛,剛才白二爺打電話讓他一起過來收拾這小子,並許諾給他100萬的報酬,可是他那曾想到要教訓的人居然是這殺神?
要是知道是來對付這殺神,就算讓他做飛魚幫的老大,他也未必敢來。
幾個小時前,他已被這殺神嚇破了膽兒!
“我不會放過你的,除非你現在就殺了我,不然,白二爺也不會放過你的!”白非非咬牙切齒地道。
“寧爺,這次真的是個誤會!”
鷹爺硬著頭皮解釋,寧凡不好得罪,白二爺他也不敢得罪,要不,以後還怎麼在飛魚幫混下去?
“嗯?誤會?”
寧凡冷冷地看了鷹爺一眼。
“現在白少已經得到教訓,也差不多了,按照道上的規矩,這事兒要不就這樣了結了吧?”
鷹爺不敢看寧凡的眼睛,現在他隻能盡量說好話,兩方麵他都得罪不起,如果白二爺以後問起,他也隻能將罪責全部推卸給寧凡,說是寧凡逼迫他讓弟兄們爆白非非的菊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