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碎碎心裏一驚,看來今天的境況,實在是危險。
叫老高的幹瘦老者顯然是個高手,隻一抬手,一枚石子已經將自己的手槍打落,那手法,絕對是個暗器高手。
以前自己隻是在武俠電影裏看到過這樣的身手,沒想到,今天在這個平靜的貧民窟裏,居然會碰到這樣的高手。
於碎碎心裏快速盤算著:“看兩人的關係,顯然這年輕人是老者的主子,那麼,擒賊先擒王,隻要先抓住這賊子,自己還有望脫身,如果抓不住……那就隻有束手待斃了!”一看到年輕人眼睛裏淫邪的神色,於碎碎心裏就打哆嗦。
這種神色不同於寧凡那種調侃,而是真正的淫邪,讓人不寒而栗的淫邪。
於碎碎本想待年輕男人走過來就施展警隊訓練得擒拿手法將對方拿下,沒想到自己身形剛一動,幹瘦老者已經隨之一動,已欺身過來,幹瘦的身子如同一陣冷風,嗖的一下就躥了過來,擋在年輕男人的麵前。
“班門弄斧!”幹瘦老者冷哼一聲,一雙手已經像老鷹的爪子一樣伸了過來,於碎碎伸手格擋,警服瞬間“刺啦”一聲,袖子已經被撕去一截。
衣袖破碎的瞬間,露出裏麵雪白結實的皮膚。
年輕男人眼睛一亮,道:“哇靠,果然是製服誘惑,內有乾坤啊,老高,再剝一下,我要看看洋蔥內部到底什麼顏色!”
幹瘦老者一聽主子的意思,顯然是要自己將這小妮子衣服一層層剝下來,老者頓時來了興頭,手指揮舞得更快了,在於碎碎身前身後不斷竄著,如同鬼魅,無論於碎碎從哪個方向閃躲,似乎都被罩在老者一雙手掌的陰影中。
“刺啦,刺啦!”又是兩聲碎裂的聲音,於碎碎另外的一隻袖子也被生生扯了下來,雪白的臂膀如同蔥段一樣,白嫩而充滿光澤。
雖然經常訓練,但於碎碎的皮膚確實保養得極好。
眼看著自己的警服袖子被老者如同鷹爪的雙手一縷縷撕扯了下來,於碎碎心裏大急,不禁花容失色。隻得淩空一腳,使盡全力朝老者的胸前踢去,妄圖將老者逼退。
年輕男人早退到一旁觀戰,好像在看一場好戲。
老者見於碎碎踢過來的長腿,霸道無比,卻不退反進,一伸手,已抓住於碎碎修長的大腿,用力一扭,於碎碎頓時跌了下來。
“別傷著她,不然一會兒就不好玩了。”年輕男人一臉關切的樣子,實則是怕到時候到手的女人已經受傷,玩起來不過癮,少了興趣。
老者何嚐不了解主子的意思,隻輕輕一帶,又將於碎碎向陀螺一樣帶得轉了起來,腿上的褲子也被撕去一截。
“混蛋!”
於碎碎心裏大駭,踢出連環腿,像剪刀一樣攻向老者的下盤。
“找死!”
老者冷哼一聲,整個身子像竹竿一樣強行擰了過來,一雙鷹爪反切於碎碎的大腿,於碎碎哪裏見過這種打法,瞬間膽子都嚇破了,想撤,腿上的褲子又被抓去了兩塊,腿上結實的肌肉又裸露了出來。
“差不多了,老高,剝了這雛兒的上衣,讓她自由騰飛吧!”年輕男人看著於碎碎雪白的肌膚,已迫不及待想嚐試一下獵物的味道。
正說著,忽然感覺一陣冷風吹來,一個身影已快速飄過,擋住了老者。
“見者有份,不如,也讓我來剝剝?”
年輕男人隻聽刺啦一聲,自己身上的西裝居然也被對方抓去了一塊。
“這遊戲不錯!脫衣服這事兒,我凡哥也很喜歡!”寧凡已笑嘻嘻地站在了於碎碎的麵前,將自己身上的西裝脫下來,扔給於碎碎。
看到寧凡如天神下凡,於碎碎又驚又喜,道:“混蛋,你終於來了!”雖然嘴裏罵著寧凡,外人看來,無疑是小情侶之間的嬉戲撒嬌。
“什麼狗東西,敢破壞本少爺的好事!”鄭凱怒道。剛才寧凡躥過來的身手,不僅讓他感到驚奇,連他身邊的幹瘦老者,也為之一震。
好快的身手!
“狗東西,你說誰呢?”寧凡佯裝發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