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無理取鬧的閻澤,妖淺懶得理會。
閻澤卻思索著怎麼去把辛寒墨給打殘了,讓妖璃沫死心。
一旁坐著的東方禦卻摸著下巴,暗自思索。
有貓膩!一定有貓膩!
…
另一側,眼看著時辰已到。坐在椅子上的柳煙卻嘲諷地嗤笑出聲了,“這妖璃沫真膽小,這樣就不敢過來了,還不死心地立下生死鬥,嗬!”
“可不是,臨陣脫逃的膽小鬼!”
辛鶯鶯訕笑著符合。
“夠了!興許璃沫隻是被什麼事給耽擱了。”
辛寒墨皺著眉頭,嗬斥辛鶯鶯與柳煙的話。
“哥,你可不要被那妖璃沫的狐媚子給迷惑了,她還打傷過你的親妹妹我啊!”辛鶯鶯賭氣地反駁辛寒墨。
辛寒墨眉頭卻皺得緊緊地。
擂台之上,站了許久的柳如雪,聽著眾學子貶踩與奚落妖璃沫的話,一陣舒心得意。
嗬,妖璃沫你若是不敢來就最好,這生死鬥反正也退不了,來與不來你都得與我上生死台。
柳如雪唇角勾著迷人的笑意,柔美的麵龐越發妖豔。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日上中天,烈日高懸,時間已然已過。
眼看著主持擂台的導師要出聲宣布時辰已到。
柳如雪勾著唇,嘲諷出聲,“看來這廢物是不敢來了,既然如此,這生死鬥不可能退。今日饒了妖璃沫這廢物,來日生死鬥還需進行。”
柳如雪的姿態異常高傲,勾起唇瓣說不盡的嘲諷,這話卻清晰地落在在場每一個學子的耳中。
頓時又引起了一片紛爭與嗤笑聲,
“這妖璃沫也太沒膽了!”
“真沒勁,白等一場,卻不想這妖璃沫如此不堪辣雞!”
“廢物就是廢物,說什麼為了辛公子上生死台,根本就是沒膽。”
“就是,沒膽還敢和柳學姐搶辛公子,這人真是惡心。”
在這一片謾罵之中,妖淺與妖怡緊緊地捏著拳頭,咬著牙。
妖璃沫她,一定會來的,再等等,一定是又什麼事情耽擱了。
“真是舌燥!”
閻澤聽著四周圍奚落、謾罵的嗓音,皺了皺那好看的俊眉。手中的蘋果拋物線地落在桌麵上,往背後的大椅一靠,一腳屈起蹬地落在桌麵上。
眼看著一片片謾罵聲掩蓋了一切,柳如雪的麵容越發猙獰與得意。
嗬!妖璃沫,你鬥不過我的!還是怕了吧……
“碰!”
在柳如雪得意之下,一個人影穩穩地踏空而來。那一襲清塵的白衣,通體輕盈,純白得如同仙子一般,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眾人還未反應過來,那白衣女子踏空落在擂台之上,那流連回轉的星眸眯著淺淺的笑意。回眸一笑之間,百媚生。
那精致的麵容,傾城的笑顏,慵懶地神色,白衣不染一絲錦繡圖案,單調、簡潔,明了。
這可不就是妖璃沫嗎?
柳如雪看清來人的傾城麵容,神色黑得可以滴出墨,隨即冷笑一聲,
“妖璃沫,你還是真的敢來!”
柳如雪如毒蛇一般的目光落在妖璃沫的麵容上之時,閃過一絲嫉妒與厭惡。
“我的一百張高級靈術圖卷與五百張中級靈術圖卷可準備好了?”
妖璃沫微微抹了抹嫣紅的唇瓣,巧笑倩兮回眸間盡是風華。
“哼!口出狂言!”柳如雪冷哼一聲。
擂台之下的眾人早已目瞪口呆。
這就是妖璃沫?!
鮮少人見過妖璃沫的真麵容,這會兒見到妖璃沫的真實麵容不免有些愣神與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