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的時候,鈴聲剛響沒多久,果真就如葛飲智早上所說的,他來到薄盼的班級門前接她了。
“霜兒,怎麼辦?”聽到外麵的花癡在不斷地叫著,薄盼叫苦地問道。
“怎麼辦,當然是應戰啦!”樊霜邊收拾著書包邊說道。
“這不是在上戰場啊!”薄盼的額頭上拉下了一排的黑線。
“拜托,盼盼,你平時一副做事不計後果的能耐哪兒去啦?”
“你不是說那樣的性格定會害了我嗎?我已經決定改了!”雖然葛飲智來接她也沒什麼啦,但是總是覺得有點怪怪的,可是她又說不出來是哪裏怪怪的,總之,就是很不舒服的感覺。
“盼盼,我寧可相信這世界上有鬼,也不會相信你會改掉你那性格的!”樊霜很無情地說道。
嘭!從天上滑落出軌道的流星一下子砸到了她的頭上。
不要說得那麼直接好不好呀?雖然班級的人已經走了很多,但是也很丟人到底好不好?
“霜兒,幫幫忙,想想辦法啦!”薄盼求救著。
“不管,我是絕對不會站在你這麵的!”樊霜再次無情地說道。
“霜兒,我是你死黨!”薄盼發出了她的獅吼功。
“我管你是我什麼呢!”說著,樊霜把書包上的拉鏈一拉,就背起了書包向門外走去。
嗚嗚嗚,什麼是損友呀,她這個樣子就是損友啊!她就算是比較花癡一些,可是也應該為她這個朋友考慮一下好不好?
隻是,看著樊霜那個投身於眾花癡行列的身影,薄盼什麼希望也不報了。算啦算啦,是福是禍她不躲了行吧!
薄盼慢騰騰地背起書包,慢吞吞地走向班級的門口。因為個子很高,葛飲智一下子就看到了她了。
“出來了!”他的笑有如天空中的溫月。
“是啊!”薄盼展開了笑容。兩個人見麵也不少啦,她何必要弄什麼尷尬的表情呢?而且,葛飲智也是好意要送她,她既然沒有拒絕,那就答應好啦!
好吧好吧,薄盼終於想明白了。
“走吧!”他不理會周邊的花癡們的熱烈反應,和她說道。
薄盼隻好跟在了後麵。
一路上,兩個人並沒有說什麼話,隻是每走到一處便有女生們的羨慕眼神和嫉妒的尖叫聲令她不爽。對,就是這種感覺,她特別的不喜歡。
“盼盼,你會住在佑笛家很久嗎?”身邊的人突然開口問道。
“誰知道啦,我媽咪和我爸比到現在都不回來,我都懷疑他們到底要不要我這個女兒啦!”一提到這個,她也很有氣的。每次在電話中跟兩個人吵跟兩個人鬧,可是兩個人都無所謂的樣子,你看看都走了多久了,眼看就要一個月了好吧!
“嗬嗬!”葛飲智淺淺地笑了一下,那種笑容好看的仿佛是太陽的溫柔。
“你在笑我嗎?”薄盼撅著嘴問道。
“沒有了!”他的眼睛彎的好像是夜晚的月牙。
“你沒笑我,難道是在笑別人嗎?”
葛飲智看著他,如紫荊花般的嘴角扯出來的笑意更濃了。
好吧,好吧,笑就笑好啦,又不會少快肉,而且他的樣子看起來也不是嘲笑。
“你喜歡佑笛嗎?”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忽然這樣問道。
“啊,我……”薄盼沒想到他會問這樣的話,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是她的心裏清楚地在告訴自己,快說不喜歡呀,快說不喜歡呀。隻是,隻是她的喉嚨卻怎麼也發布出來聲音的樣子。
啊啊啊……到底在搞什麼啦!
“你果然也逃不掉佑笛的眼神!”葛飲智輕輕地歎了口氣說道。
“不是,不是……”薄盼連忙否認著,但是記憶卻已經回到了那一天。
“不是什麼?”葛飲智看著她,專注的眼神讓她覺得那清澈的眸子仿佛是可以淨化一個人的心靈一般。
“不是說你的那樣,我……”暈死啦,她薄盼是真的不喜歡祁佑笛那條蛆蟲呀,可是為什麼就這麼難說出來呢?
“我知道,你不用說了!”他牛奶般白皙的臉上有著憂傷一閃而過。
“嘎!”
薄盼極度震驚地看著他,他知道她要說什麼嗎?
“其實佑笛那個人真的挺好的,雖然平時看起來很冷血,但是在他的心中是最重感情的。”葛飲智見她沒有說話,而是淡淡地說著。
薄盼的眼睛瞪得圓圓的,跟她說這些做什麼呀?
等等,葛飲智說祁佑笛那條蛆蟲重感情,拜托,她沒有聽錯是吧?
他會重感情?幾次幾次踐踏那個第九百九十八個女生的感情,還叫重感情嗎?葛飲智,你是不是被他的表象蒙蔽了雙眼了呀?
“所以,如果你真的很喜歡他是很值得,隻是……”他停頓了一下。
“隻是什麼?”薄盼問道。
“沒什麼,你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