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薄盼都收拾好,一出自己的門,那邊祁佑笛房間的門也開了,走出了一個人,薄盼一下子愣住了。
而祁佑笛卻隻是淡淡地看了看她,就去了洗漱間。薄盼傻眼地看著他的背影,這條蛆蟲怎麼今天早上又起來這麼早呀?他最近到底是吃了什麼藥呀,還是說晚上睡不著呢?天呀,天呀,瘋了,瘋了,如果他天天都起這麼早的話,那她豈不是要每天早上都要跟她一起去上學啦?不行,不行,堅決不行。
薄盼快速地走到了洗漱間裏麵,祁佑笛已經刷上牙了,她站在那裏並沒有動彈,隻是看著他。
見她很久沒有去刷牙,祁佑笛還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問道:“在等我用完嗎?”
“不是!”薄盼說道。
“那是什麼?”
“你最近為什麼起來這麼早,是學校裏有什麼事情嗎?”薄盼決定要問出來,免得她被那些花癡再看到而遭受折磨。
“沒有。”他刷完了牙,把牙具放在了那裏,才說道。
薄盼更是不解了,既然是這樣你的話,那又是為什麼呢?
“最近想事情睡不著!”
薄盼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剛剛祁佑笛那條蛆蟲說什麼,說他最近想事情睡不著?很奇怪的一件事情呀,他不是向來很冷血的嗎,什麼時候能讓他想事情想的睡不著呢?
不過,她卻覺得這也是一件好消息,至少證明了,如果他心裏不想事情的話,那麼也就是說他也不會像今天這樣起來這麼早嘍?哈哈哈,明天後天就是周末休息了,她相信,他要想的事情這兩天一定能想明白的。
薄盼忽然明白了所有的事情,看著他洗完臉,就過去刷牙了。好吧,她就再忍他一天好啦!
祁佑笛看著她臉上帶著的笑容很是納悶,不過,卻也很快地離開了這裏。
薄盼洗漱完之後,就很主動地來到了餐廳。笑話,早上有人給做飯,她還不吃,那她豈不是成了最笨最笨的傻子?
果然,早餐很豐富,煎蛋、三明治、牛奶。要是在她家,早上吃的不過就是包子和粥,嗚嗚,真是不公平呀!憑什麼這世界上就有貧富貴賤之分呢?大家都是人,為什麼一定要弄個什麼三六九等呢?
薄盼開心地吃著,對麵的人沒有說話,可是偶爾的時候還是會向她看來。薄盼吃著吃著就覺得有些奇怪,她抬起頭看向他,他卻低下頭吃了起來。薄盼越來越不能明白了,昨天晚上的時候也是這樣,好像有什麼話要和她說的樣子。可是,他到底要說什麼呢?
祁佑笛不說,薄盼也不會問。拜托,萬一是什麼壞事情怎麼辦?又或者是說她多想了呢?雖然她這個人有那麼一點點的粗神經。
吃過早飯,祁佑笛站起來就準備走了,薄盼也很自覺地跟了上去。外麵的天氣還不是不怎麼好,好像已經是四天了,雖然不像昨天那樣下了雨,可是今天似乎也是隨時準備下雨的樣子。薄盼摸了摸自己的書包,嗯,雨傘沒有忘記帶上。
兩個人一前一後向公交車站走去。他們兩個相處似乎永遠都是這樣,要麼就是沉默不語,要麼就是大吵大鬧,從來都沒有正正常常地好好說話過。
天空開始飄起了小雨,不是很大,隻有幾顆,但是不知道會不會下大的樣子。薄盼抬起了頭,看著天。
“我們今天還是打車吧!”
“喂,你很有錢是嗎?”
祁佑笛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樣問,愣怔了一下。
“有錢就可以每天打車嗎?今天又沒有晚,坐公交車很好呀!如果你有錢為什麼不把錢捐給那些窮地方的孤兒呢?”
讓她出乎意料的是,祁佑笛並沒有反駁,反而是很驚詫地看著她。
薄盼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問道:“喂,難道我說的不對嗎,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似乎覺得自己也有些不妥,如雪一般白的臉龐移了開,表情略有些尷尬。
“坐公交車吧!”
薄盼這次黑色的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他說什麼,祁家的大少爺說什麼,說坐公交車吧!
薄盼仔細看著他,還帶著研究的意味。
“該死的,要不要走,公交車已經來了!”說著,他就轉身去了公交車站。
薄盼看到綠色街的那一邊,果然,通往她們學校的公交車來了。
薄盼顛兒顛兒地背著個書包,跟在他的後麵跑了過去。
這個點兒的學生已經開始多了,上了公交車的時候,已經沒有坐位了,可是在那些女生們看到某個人的時候,坐在那裏的女生們全部齊刷刷地站了起來。
“祁佑笛,你來坐我這裏吧!”溫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