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薄盼的叫喊聲劃破了整棟別墅的上空。
“該死的,你喊什麼,喊的應該是我吧!”祁佑迪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啊……”薄盼抬起頭看著他,繼續喊著。
“該死的,不準喊了!”
“啊……”薄盼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繼續喊著。
雖然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第二次看到這種情形了,可是薄盼還是覺得很難為情,還是覺得要尖叫。
“該死的熊貓,不要喊了,快點放開我!”
薄盼像是扔掉一個燙手的山芋一般,連忙放開了他的褲子,身體還不斷地向後退著。
那個樣子,好像是誰要對她怎麼樣了一般。
祁佑迪特別無奈地提上了自己的褲子,當然雖然這種事情也發生了好幾回,可是他還是覺得有些不自然。
“該死的,就當什麼也沒看見。”
“祁蛆蟲,你傻了吧,我明明什麼都看見了。”
祁佑迪咬緊了牙說道:“我說什麼沒看見,就是什麼沒看見。”
“可是,我就是看到了,你的小褲褲竟然還是黃色的。”
祁佑迪那如牛奶般白皙的臉頰上一下子漲紅了起來。他應該知道薄盼應該是這種反應的,可是他偏偏就給忘記了。
“該死的!忘記它!”
“你以為我會記著嗎?”哼,她還害怕起針眼呢!真是的!再說了,誰會對他的內褲感興趣呀,她又不是變態!
啊啊啊……說起來,為什麼總是會遇到這種尷尬的事情呀?從他們認識以來這種類似的事情已經發生了多少回了呀?天呀天呀,難道兩個人在一起就會經常這樣嗎?
而祁佑迪似乎也覺得很不舒服,看了一眼薄盼,說道:
“快點刷!”
然後,就離開了。
哼,就知道來支使她!不會刷鞋有什麼了不起的,不會刷鞋就整天讓她給他刷嗎?就像是祁伯母說的,她又不是她的保姆,幹嘛總要給他刷鞋。之前不認識她的時候,不也是有鞋穿的嗎?
哼哼,說白了,這條蛆蟲就是在欺負她!
看著吧,她總會想出辦法來折磨他的。
薄盼刷著鞋,因為這一段時間秦姨回來了,平時的時候都會給祁佑迪刷,所以眼前也就隻有一雙鞋,薄盼自然也是沒花多少時間就刷完了。
等她去祁佑迪房間的路上的時候,邊走還邊想著,你說說祁佑迪這條蛆蟲呀,要多討厭就有多討厭,這期間竟然都沒有讓她把書包給拿下來,她連對秦姨都那麼貼心,怎麼就對她那麼粗心呢?真是太可惡了!
薄盼連門也沒敲的就走了進去,還好裏邊的祁佑迪早已經換好了衣服,正坐在那裏等她,要不然肯定又是一場尷尬的局麵。
該死的,想到剛剛那一幕,薄盼的臉就紅了起來。
“快點過來!”
“知道了!”薄盼不爽地回答著。
她終於把書包放了下來,然後從裏麵拿出了練習冊,走到了寫字台那裏,坐了下來。
“寫完了嗎?”
“沒有!”
“那你今天都幹什麼去了?”
“我今天也要寫作業的好不好?”薄盼依然是很不爽地回話著。
也許是想到了這一點,祁佑迪並沒有繼續責罵,反而說道:“快點寫!”
“知道了!”薄盼答應著,同時還在小聲地嘟囔著:“整天都這麼凶,要不是我要他,誰還敢要他!”
“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我要做題了!”說著,薄盼就開始坐了起來。
可能是兩次祁佑迪教的方法很有用,薄盼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特別的喜歡做題,好像是在題目中能尋找到某種快樂一般。於是,剛做上題目的她,就已經全身心的投入了進去。
所以,她這邊根本就不知道,祁佑迪一直都在注視她,而那種眼光根本就不是薄盼可以想象到的,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
不到一個小時過去了,薄盼把自己會做的題目都做了出來,然後拿給祁佑迪檢查著。
或許祁佑迪真的是一個天才,基本上他都很少用演草紙,大概看了一眼,就知道哪道題做得對,哪道題做得不對。即使嘴再硬的薄盼,也不得不在心裏發出佩服的聲音來。
跟著,又花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祁佑迪把整整一張卷子都給薄盼講完了。
薄盼看著外麵,路燈不知道什麼時候亮了起來,而外麵的天早已經黑的徹底。然後,薄盼拿出自己的手機看著時間,都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可是她的媽咪和她的爸比都沒有打電話來詢問。嗚嗚,到底她是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呀?
“你不吃飯了嗎?”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門那裏的祁佑迪,見到後麵的那個女生沒有反應,於是轉過頭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