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們的磁場天生不合。”
這是什麼怪理由!但是,總之,她是絕對不允許祁佑迪這條蛆蟲無理取鬧的。
“走,萬俟雲,我們去上學。”說著,薄盼還拉著萬俟雲的胳膊往前走著。
祁佑迪站在那裏,深黑色的眼睛發出了仿佛來自於南極的冰冷,說道:
“熊貓,你居然把你的男朋友扔在這裏。”
“那你還不快點跟上?”
聽到這話,祁佑迪真是哭笑不得,想要生氣,卻又禁不住笑起來。
“該死的,放開他的胳膊。”跟在後麵的祁佑迪命令道。
“我不要!”薄盼很坦白地說道。
“再說一遍!”祁佑迪的速度加快了。
“我說了我不要,就是不要!”
“該死的熊貓!”祁佑迪來到她的身邊,很用力地把她拽到了他的另一邊。
等到薄盼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祁佑迪緊緊地環在了懷裏。
“喂,祁蛆蟲,你在幹什麼啦,這是我們家的小區呀,你不能這樣做。”薄盼反抗著。
然而,祁佑迪的嘴角卻彎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說道:“你不還當著很多人的麵前跟我接過吻嗎?”
薄盼的臉要多紅就有多紅,知道那個大蝦在煮沸裏的水什麼顏色吧,比那個還誇張。
“喂,祁蛆蟲,你不準說那個,萬俟雲還在呢!”
祁佑迪隻是輕輕地斜視了一下那個男生,然後嘴角依然掛著笑容說道:“反正他不是你的哥兒們嗎?應該不會吃醋的吧!”
吃醋?薄盼真是佩服祁佑迪呀,他們隻是哥兒們,怎麼可能吃她的醋呢?再說,萬俟雲可是在月蟾市有女朋友的。
萬俟雲走在另一邊,一直都是麵無表情的他,依然保持著原有的樣子。
“祁佑迪,你不準瞎說。”
“哦?我瞎說了?那好吧,我幫你問問。喂,那個男生……”
薄盼嚇得不得了,連忙捂上了他的嘴。
“不要瞎說了,沒聽到嗎?”薄盼大聲地告訴著。
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祁佑迪竟然在她的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喂,你屬狗的嗎?”薄盼本能地收回嘴角的手。
“你自己不也咬過我嗎?”祁佑迪說道。
說起這個,薄盼一下子想了起來,然後開始尋找著,終於在一個胳膊上看到了她曾經咬過的牙印。也許真的很嚴重的原因,那上麵還在腫著,薄盼輕輕地碰了一下。
“該死的熊貓,你幹什麼?”祁佑迪也是本能地收回自己的手。
“還疼嗎?”薄盼有些心疼起來。
祁佑迪詫異地看著她,因為這種表情根本就不會在她的臉上出現呀!
“喂,祁蛆蟲,我問你話呢!”薄盼大聲地叫了起來。
祁佑迪笑了笑,說道:“果然這才像你!”
“什麼?”
祁佑迪回答說道:“廢話,你說還疼不疼?”
薄盼有一些內疚的感覺。
“好了好了,反正也咬了,就過去了。”祁佑迪樓緊了她幾下,說道。
薄盼抬起頭,驚訝地看著他,那條蛆蟲居然在安慰她?會不會不可思議了一點?
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公交車站,就同昨天一樣,女生們依然尖叫不停。唉,這也是噪音呀,她們難道不知道應該保護好環境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熊貓,估計這個牙印永遠都不會掉了。”
“那最好,這就是你惹我的下場。”薄盼說道。
“該死的,就沒見過你這樣狠心的女生。”
“沒見過是嗎?那就讓你見識見識。”薄盼的嘴上可是一點都不饒人地說道。
“天啊天啊,認識你真是我這輩子最倒黴子的事情。”祁佑迪根本也不顧那些女生們大聲的尖叫,隻是仰天長歎著。
“喂,祁蛆蟲,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的吧!”薄盼很不爽地說道。
祁佑迪握起了拳頭,狠狠地在她的頭上敲了一下,說道:“隻允許我這樣說,不允許你這樣說。”
“喂,你未免有些太霸道了吧!”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可是你也不能永遠都這樣呀?”
“那你還想我怎麼樣?”
“可惡的祁蛆蟲。”
“白癡的熊貓!”
“可惡的祁蛆蟲。”
“白癡的熊貓!”
早已吵到忘乎所以的薄盼和祁佑迪,完完全全忘記了還在那邊的萬俟雲。似乎早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他,除了眼中有著些許的悲哀,也沒有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