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是啊!”
“對了,我記得上次祁佑迪說,我小的時候和他一個幼兒園的,我怎麼都沒有印象呢?”薄盼問道。
“對了,盼盼,我好像覺得你媽媽爸爸隱瞞了什麼。”
“什麼?”薄盼問道。
“就是關於你的事情。”
咦?奇怪,市長夫人是從何說來的呢?也許是她的這個表情讓市長夫人看出來了,她說道:
“上次你暈倒了,我聽你媽媽爸爸說的那些話,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薄盼一下子來了興趣說道:“是呀是呀,我也覺得了。祁伯母,我跟你所呀,我從小就有頭疼的毛病,可是每次和我媽咪我爸比說的時候,他們都說沒事沒事,還說什麼休息不好。可是,奇怪了,我休息的都挺好呀!”
“那你沒有去醫院看看嗎?”
“我媽咪和我爸比這樣說了,我也就沒當回事了。但是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頭疼的次數多了,偶爾的時候還會暈倒,晚上做夢也總是做噩夢,挺奇怪的。祁伯母,你說我是不是得了什麼腦瘤呀?”
市長夫人白了她一眼,說道:“別瞎說,你這麼年輕,身體這麼好,怎麼可能得那種病?而且,你們家有什麼有這個病嗎?”
“沒有呀,我都很少玩電腦和手機什麼。晚上睡覺的時候,手機都放我很遠很遠的位置。”
“你看這不就是了嗎?我覺得可能還是你媽媽爸爸那裏知道些什麼。”
薄盼經市長夫人這樣說,也更加加深了自己的想法。看來,有時間的話,一定要好好的想個辦法去醫院或者怎麼樣弄清楚了。不能總這樣疼下去,遭罪的人可是她呀,好不好?
“對了,盼盼,你現在管小迪還叫祁佑迪嗎?”
薄盼不知道市長夫人為什麼會問這句話,說道:“對呀,怎麼了?”
“盼盼啊,你們現在已經是男女朋友關係了,而且你也是我和你祁伯伯認可的媳婦,等你們畢業了可能就訂婚了,怎麼還這樣叫他呢?”
薄盼的臉被說的通紅通紅的,心跳也開始加速了起來。她竟然頭一次有女生的害羞樣子說道:“那,祁伯母,我應該叫什麼呢?”
“你們這個時代的孩子不都是喜歡叫什麼‘老公’、‘老婆’的嗎?”
“嘎!”薄盼的臉這回紅的已經到了脖子下麵,不是吧,市長夫人難道讓她叫祁佑迪那條蛆蟲為“老公”?汗,想到這個詞,薄盼就覺得雞皮疙瘩掉了滿地。
“你要是不想這樣叫呢,和我們一樣叫小迪也行。”
薄盼這個尷尬呀,她說道:“哈哈,我還是叫祁佑迪好了。”
“你這個孩子!”市長夫人無奈地笑著說道。
“哈哈,那個,祁伯母呀,我想都這麼長時間了,祁佑迪應該換完衣服了,我上去了。”
“去吧去吧!如果學習學累了,想喝什麼飲料,跟秦姨或者我說,我們給你們兩個送上去。”
“嗯,好的,我知道了,祁伯母。”說著,薄盼逃也似的就“噔噔噔”地跑上了樓。
貌似都在一起這麼久了,祁佑迪還沒有說她應該叫什麼吧,可是竟然讓市長夫人提了起來,真是讓人覺得好害羞呀!
啊啊啊……她剛剛有什麼感覺?害羞?而且還不止一次?完了完了,她墮落了!居然還知道害羞。
薄盼伸出手來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臉,清醒一點,清醒一點,自從認識祁佑迪那條蛆蟲已經變得不像是自己了,竟然還這樣不清醒。太沒出息,太丟臉!
薄盼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後,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果然,祁佑迪已經換好衣服,連電腦都打開了,已經在那裏晚上遊戲了。
太過分了,既然是這樣的話,為什麼不早點告訴她呢?知不知道浪費別人的時間,就等於浪費別人的生命?
薄盼氣鼓鼓地走了進來,然後用力地把門一關。祁佑迪這才把頭從電腦那裏移了過來。
“幹什麼?”
“哼哼!”薄盼發出了個鼻音。
“發神經。”說著,祁佑迪又把頭轉了回去。
薄盼終於忍不住了,她大叫道:“喂,祁蛆蟲,你說誰發神經呢?”
“這個房間裏麵有第二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