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允許你的眼裏隻有我一個。”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一句霸道的命令,是一個專製的命令,此時此刻,薄盼的心卻忽然悸動了一下。她看著祁佑迪,臉上的表情似乎有很多的甜蜜與感動。
“看著我幹什麼?”也許是很少看到他這樣的表情,祁佑迪很不自然地移開了自己的目光問道。
“沒什麼。”薄盼說道。
“那就快點走。”
“放開我啦,後麵還有萬俟雲呢!”既然是她讓她留下來和她一起走的,就要對他進行負責到底。
“有就有,早上的時候不是也這樣走的嗎?”祁佑迪無所謂的樣子。
突然,薄盼想起了每個三個人走得早上。是呀,每次她和祁佑迪這條蛆蟲鬧得很厲害的時候,就會忘記萬俟雲。而萬俟雲每一次都沒有說什麼。這就是因為他是男生吧,換了是女生早就會跟她斷絕關係了吧!她這到底叫做什麼呢?重色輕友嗎?是呀,她真的是忽略萬俟雲太多太多了。
薄盼還是想要努力掙開祁佑迪的懷抱,但是明知道是徒勞,卻拚命地去掙。因為此刻的她,好想走到萬俟雲的身邊,好好和他說會兒話。
然而,一直到公交車站那裏,薄盼還是沒有成功。此時,萬俟雲已經走到了她的右邊。
薄盼側著頭,看著他說道:“萬俟雲,真不好意思,把你一個人丟在了後邊。”
“沒事,習慣了。”萬俟雲淡淡的說著。可是從他的聲音中可以聽得出,是那麼的落寞。
這一句話也讓薄盼心裏覺得很難過。果然,她對他太過於冷落了!
祁佑迪也注意到了她的變化,用手拍著她的腦袋,說道:“熊貓,你在想什麼?”
薄盼捂著自己的頭,然後不滿地大聲喊道:“祁蛆蟲,你能不能不打我的頭?”
“在我的懷裏你還在想著別的男生,你不覺得這樣的懲罰已經很輕了嗎?”
哈!這是什麼話,什麼叫在他的懷裏在想別的男生?她隻不過是才想到自己對朋友的疏忽,難道想這些都不行嗎?
該死的,有的時候,她就在想,難道別的女生的男朋友也像他這樣嗎?但是,又覺得不可能。葛飲智那麼溫柔細心,維礫那麼可愛有趣,萬俟雲那麼冷漠體貼,隨便中的一個人都不會像祁佑迪這樣霸道可惡吧!
但是,能怎麼辦呢?誰叫她選擇的人偏偏就是祁佑迪。
嗚嗚,話說除了祁佑迪,從小到大也沒有人跟她表白過,也沒有人喜歡他過,而她更沒有喜歡過別人,是不是挺悲哀的?
公交車來了一輛,不過不是他們的,而是通往薄盼家那邊的。萬俟雲看著薄盼,說道:
“我先走了。”
“嗯,明天早上見。”薄盼揮著手說道。
“明天見。”跟著,萬俟雲就走上了公交車。
車已經開了,薄盼還在向他揮著手。
“該死的,可以了。”祁佑迪不滿地說道。
車已經消失了,但是薄盼還在揮手。當然,這一次她可是故意的。
祁佑迪用力地打下她的手,然後說道:“我不是說可以了嗎?”
薄盼不看他,反而眼神還在盯著那邊,說道:“你管我怎麼樣呢!”
祁佑迪氣得緊緊地勒住了她的脖子,薄盼吃痛地叫喚著:“喂,祁蛆蟲,你要想要勒死我嗎?”
似乎也感覺到自己的力氣有些大,祁佑迪鬆開了一些說道:“以後不要在我麵前裝作和他關係很好的樣子。”
薄盼賞了一記衛生球給他說道:“我跟萬俟雲的關係本來就很好。”
“離他遠一點。”
“你管不著!”
“熊貓!”
薄盼說道:“蛆蟲。”
“該死的!”
薄盼笑的特別開心,嘴上的花開的比向日葵還要大。
通往祁佑迪家的公交車已經過來了,兩個人走上了車,十五分鍾的路程後,就到了祁佑迪家的那一站。
每天的每天,生活好像都是這樣的,早上起來上學,晚上放學回來,要不是因為遇到了祁佑迪,薄盼想著,也許生活就不會這樣快樂吧!
等等,她剛剛用什麼詞來形容?快樂?她和祁佑迪這條蛆蟲在一起真的很快樂嗎?
兩個人走進了祁家別墅,市長夫人早早地就等在了那裏。看到兩個人回來,和每天一樣,笑著走了過來,拉著薄盼的手說道:
“你們回來了!”
“是呀,祁伯母,我看到你剛剛好像是在做什麼,你在做什麼呀?”薄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