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就算袁思思以後生了孩子,她會想辦法弄給我養活,讓那孩子叫我媽,又說如果我手上有錢就先打五十萬給王偉,王偉拚拚湊湊把這個月貸款還了。
我嗬嗬笑了一聲,“你在做夢嗎?”
那邊馬上想起粗重的喘息,“你怎麼那麼狠心?他怎麼說也是你老公,你怎麼下的去手。”
她吼得嘶聲力竭,我笑的撕心裂肺,“這話我也想問問你,讓王奇來睡自己兒媳婦,你又是怎麼做到的?你良心不痛的嗎?”
我沒聽她廢話掛了電話,打電話期間海霆打了好幾個電話進來,我都沒管坐在公交車上逛遍了大半個城市,又從公交車總站坐回到圓點,別人都以為我瘋了。
海霆電話又進來了,我看著電話歎氣,我覺得我得和他好好說說,攔了一輛出租我來到海霆的別墅,已經快九點了,來到這裏我疲憊不堪。
整棟別墅黑乎乎的,沒有人。靜的掉根針都能聽到,我打開門進去,一個不明物體直線朝我砸過來,我尖叫著躲開,遙控器砸在牆上,砸了個粉碎。
我終於看清楚了黑暗裏的人,海霆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著我,“你去那了?”
我汗毛全部豎了起來,大氣不敢出就怕又惹毛他,我裝作輕鬆的開口,“怎麼不開燈。”
他突然過來把我困在牆上,我和他緊緊的貼在一起,“海霆,你幹什麼?”
“去哪裏了?”他低下頭在我唇上親了親,就像已經習慣了這麼親密的動作,我卻全身僵了。
“我婆婆到我樓下找我麻煩了,你別這樣好嗎?我被他拿針紮了好幾下,疼得很。”這種情況我隻能示弱。
果然,海霆馬上鬆開了我,拉著我去開燈,明晃晃的燈光打開,我看到桌子底下全是啤酒瓶子,我吸了口氣,這家夥又喝酒了。
他把我按在沙發上就去拿醫藥箱,急衝衝的樣子讓我有些恍惚。
“被紮了?哪裏?”他問我。
我抬起手臂,把袖子擼上去,兩個針孔眼很明顯,還有指尖上,他的手冰冰涼涼的摸著那些針眼,然後,他倐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暴戾著臉就要往外麵走,我下意識拉住他,“你要幹什麼。”
海霆倐的回頭,他的眼神嚇得我差點鬆開手,不過我還是沒放手,下意識的沒放手。
他說:“替你報仇。”
我心裏一陣恍惚,莫名地覺得他這個樣子好熟悉,就像很多年前對我來說很熟悉,我這是瘋了嗎?還是潛移默化了,他們都把我當歐陽娜娜,我自己也把自己當歐陽娜娜?
我放開他,“額”了一聲,“我的事情我自己處理,謝謝你啊!我今天就是想跟你說清楚,海霆我一個已婚女人配不上你的。”
我還沒說完,他的氣息突然充斥鼻間,他突然緊緊的勒住我就親,嚇得我下意識的掙紮,我越掙紮,卻被禁錮的更緊,“放開我。”
“放?”海霆重重的在我唇上親了一口,“你以為你把那張協議撕了就沒事兒了?我告訴你,你想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