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口氣,抽了張紙擦嘴巴,擦完嘴巴捏成一團丟垃圾桶,“我得走了,我預感肯定是我婆婆和王偉或者袁思思又出幺蛾子了,不過快了,我快擺脫這三個人。”
我想到海霆讓我簽的協議,心裏有了一點底氣,我拿著包包結賬,豬豬蹭了起來,比我還快的拿了一張一百元出來賽老板手裏,邊瞪我邊催促老板找零。
“好不容易和你聚聚,你別搶賬單啊!”
我無語的點點頭,“那我先走了,我去看看怎麼回事。”
嘴裏說的輕鬆,心頭還是忍不住的煩躁起來,這兩隻吸血螞蝗吸我的血把自己養的白白胖胖的,真好意思,轉念一想這個社會什麼奇葩沒有,不過剛巧讓我碰到一個大奇葩而已,隻是人如果被奇葩糾纏久了那就是晦氣和惡心。
豬豬找零跑上來拉著我,“你慌什麼,我和你一起總不能讓人把你欺負了去,雖然我沒蘇蘇那麼悍,但好歹也能幫你出出主意跑跑腿。”
我的心瞬間很暖,我感動的抱著她,“謝謝,謝謝你們來到我身邊,真的。”
在這個社會生存的人,多多少少是冷漠的,包括我自己,或許是年紀大了在沒有了十七八歲的熱忱和純真,在蘇蘇和豬豬前麵我其實有一個玩的很好,用我媽的話說就是褲子可以穿連襠的,吐沫都可以換著吃。
話糙理不糙,對那個女孩子我付出了所有熱情,我記得一次夜裏很冷,我們倆走在外麵,我把我身上唯一的外套脫給了她,那時候自己也冷的不行。
可是心是熱的,可惜再好的朋友也過不了金錢,男人,懷疑那一關,她曾經為了另一個朋友在大庭廣眾之下罵過我,為了另一個朋友疏遠我,然後最終發生了一件兩個人都回不去的地步。
決裂那天我哭的撕心裂肺,甚至好幾個夜裏做夢都夢到她,後來我和她分別了兩個城市再也沒有聯係,我對友情也是看的很淡了,對於朋友,閨蜜這個代名詞,或許是一段一段的人生路,也可以說是成長的路。
在玩的年紀遇到的朋友大家在一起除了玩不會作別的,當我不想過那種生活想要上進,卻發現那些玩的朋友越來越渾渾噩噩,自然不會再親密,工作交往的朋友,或許她走上了一條比我好的路,兩個人越走越遠,也不會再有交集。
所以對於朋友,我真的保持理性的想法,直到遇到蘇蘇,蘇蘇就像年輕的我,為了朋友可以豁出命去,豬豬要理智一些,卻也會在幫助的時候伸出手。
這樣,就很好。
“好了,好了,快走吧,不是急得很嗎?”
“嗯,確實,走吧!”
我和豬豬在半路攔了一輛出租車,我報了地址後,車子一溜煙的跑出去。
“以後晚上這種電話叫你過去你最好還是設防一下,別傻乎乎的。”
“沒事的,我會注意。”
豬豬瞪我,“你別不在意,我記得那時候我在讀初中,十五六歲的樣子,我媽也不來接我,就我自己走路上下學,特別是晚上,隻要是放學社會上那些人就在周圍晃蕩,最讓我不能忘記的是我們同班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